(第108頁、倒數第7行·)
【「我不知道,他的呼喚是為了你,不是為了我。他會直接觸及你的意願。換句話說,你必須使用你的意願去感覺他的呼喚。
「哲那羅覺得,他必須確定你已儲存足夠的個人力量,使你的意願能發揮作用。」】
唐望跟唐哲那羅很厲害,他們會用種方式發出一種無形的電波,而這個無形的電波可以讓作者知道。
(唐望跟唐哲那羅很厲害,譬如你到新竹可以看到我,到台中還是看到我,為什麼呢?因為只要你想找我,我就會感覺到,我的做夢體就可以馬上飛到你那邊去。)
做夢體是要在睡覺的時候...?
- 不用,唐望跟唐哲那羅可以馬上過去。
所以我們看那些武俠電影裡師父都會突然說「外面有貴客來了」,然後讓門徒出去迎接,看到星星就知道「北方的某個地方有件大事要發生了。」,這都是在形容這方面的能力。
你必須使用你的意願去感覺他的呼喚,他在呼喚的什麼呢?那個徵兆又是什麼呢?這裡談到的是每個人在人世間所碰到的所有事物都是個徵兆,每件事物之所以有意義是因為他對你有意義,譬如天上掉下來一台卡車剛好把你老公的腿壓斷了,這就是你老公的徵兆,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老天為我們每個人都設立了一種獨特的語言,而那個語言只有對你有意義,就像你的夢是獨特的、你的世界是獨特的、你現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是獨特的(周遭的人事物),也許對你來說坐在K旁邊是無意義的,可是對我來說那具有很深的意義,所以唐望說他的呼喚是為了你,不是為了我,這邊說的是每個人所遭遇(徵兆)的都是獨一無二的。
你跟你的世界就是你跟老天的世界,老天用各式各樣的方式(意願的顯現)讓你知道,可是我並沒有活在你的世界裡啊!
唐哲那羅會直接碰觸你的意願,而什麼叫意願呢?就是更真實的你,就是你能創造這世界的一切,那個召喚會碰觸到你的內在,讓你有種心跳或是雞皮疙瘩的感覺上來,會讓你覺得這件事情是那麼有感觸或深刻。
我在還沒學知見前是不會哭的,我記得在我高中二、三年級的時候我爺爺死掉了,我從新竹被叫回家(那時候我住校),「爺爺怎麼會死掉呢?我覺得他很健康啊!」,然後我就回去了,喪事辦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從頭到尾一滴眼淚都沒有掉,我跑到後面的空地用拳頭打牆壁,我爺爺從我很小的時候就對我很好,可是我居然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還記得我去加拿大上課的時候我還是不會哭,那些同學都哭的唽哩嘩啦了,可是我就是不會哭,我都知道 老師在說什麼,可是我就是沒有那種感覺,我就好像一個旁觀者,只是看著,「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的心沒有感覺。」,我以前是沒有感覺的,可是我頭腦的理解力又非常的強,我都是用看的、用讀的,雖然我有悲傷可是那個悲傷出不來,因為我不覺得我有痛苦,從小到大我都覺得自己很幸福,我覺得我是個天之驕子,人世間的痛苦對我來說很遙遠,可是那時候我很渴望跟他們一樣有感覺。
我第一次哭的時候讓印象很深刻,那時候同學在處理家庭動力、處理父母親,可是我很奇怪,人家哭的唽哩嘩啦,我一閉上眼睛卻想到蝙蝠俠,過程後我準備回房間(那時候我們住在加拿大溫哥華一個偏遠小山區的教堂樓上),我還記得那時候是十一月,我往教堂走,因為我們住在教堂樓上,一走過去抬頭一看,上面就掛了一個紙牌說是蝙蝠俠,然後我看到蝙蝠俠也不知道為什麼,兩腿一軟就跪下來了,我就在那邊哭,也不知道在哭什麼,就只是一個紙牌啊,我不覺得那是什麼,可是我一看到他就像看到爺爺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掉眼淚。
其實有很多東西是我們頭腦不知道的,我記得我上完課回來後就覺得自己像神通一樣,「噢!那邊有戰爭,那邊有事會發生!」,那種感覺很強烈,我在上課的時候燈閃啊閃的,我覺得我就處在一個很靈異、很不可思議的世界裡。
我不知道,他的呼喚是為了你,不是為了我。他會直接觸及你的意願。換句話說,你必須調整你的位置移到一個更深的內在,而更深的內在就是臍輪的位置,臍輪屬於靈魂的召喚,你必須要用你的靈魂在那裡感受才聽的到,其實一般的人很頓,頓的像水泥牆一樣,娶了五個老婆覺得五個老婆都一樣有問題,是因為人格在保護自己,他就根本聽不到老天的聲音,直到生命發生重大事件(譬如被開除了)他才聽的到老天的聲音,才會覺得「真的是我錯了嗎?」、「真的是我有問題嗎?」,外面的人是這樣的,而敏感的人他的內在會清楚的接到或是聽到,所以他不需要用龐大的力量來敲擊。
這條路我走了二十多年,可是很奇怪的是每次我走過程的時候都很痛苦,都好像要大死一番,可能我在某個地方對老天而言算是很愚蠢的吧!我總是要剝了一層皮才會明白,我記得我走知見第六年還是第七年的時候,那時候的工作坊還在很辛苦的位置(其實每年都很辛苦,工作坊從來沒有愉快過。),我問Z「為什麼我走了知見六、七年(當了知見老師六、七年),不斷的面對挑戰工作坊卻還是這麼辛苦?」,Z回答我「因為你無價值」,然後我就跟他翻臉了,我說「我是台大畢業的然後走知見...」,我覺得我比任何一個人都面對自己,我從小到大從來不認為自己無價值,我覺得我很聰明也很優秀,在家裡也算是掌上明珠、天之驕子那類的,我覺得我很棒、很優秀也很驕傲,所以Z說我無價值我不能相信,而且在這條路上我比任何人都拼命,就因為我知道自己有多拼命多認真,然後你告訴我「我無價值」,那外面的那些人怎麼辦?那些沒學知見、觀照自己的人怎麼辦?他們不就更無價值,可是他們還是一樣過啊!Z沒回我任何一句話,我很抓狂也很生氣。
知見是一個要很如實面對自己的地方。
那時候的工作坊很慘,慘到什麼程度呢?台中辦公室沒有、台北辦公室也沒有,學員跟幹部也慢慢的都離開了,那時候幹部就剩下M跟R,R還跑來跟我說「老師,如果工作坊真的做不下去了,你可以不用發我薪水沒關係。」我心想「謝謝啊!」,可是我沒有多說什麼,我心想「很謝謝你啊!可是我能不發你薪水幾個月?兩個月?三個月?我不發你薪水兩個月、三個月,你還不是會走?」(因為生存的問題一定跑不掉),那時候的工作坊有一種樹倒猴孫散的感覺,好像工作坊已經瓦解了,在這個地方突然有一個我變了,我變的很冷漠、很無情,為什麼呢?因為大難臨頭了(工作坊快做不下去了),有一個我變的很無情,我心想「是啊!R這麼有情,可是有個屁用?現實總是殘酷的。」,樹倒了你們這些人總是會離開的,所以我這麼在乎你們幹什麼?我這麼在乎你們,可是不管再怎麼在乎再怎麼用情,能量到了該走的還是會走,所以這個情算什麼?在這個地方我學習了殘酷的功課,在那剎那間我突然明白了,我T用盡各種能量、方式其實都不是要賺錢,我只是想抓著一群人在我身邊而已,我用盡全力就只是想抓著一群人在我身邊(有人用盡方法是為了賺錢,而我是用盡方法想把一群人抓在身邊。),讓我感覺到溫暖、感覺到我很重要,換句話說我把所有的能量都用在我的無價值上了,抓著別人就是我的無價值,所以我不會賺錢,我心裡就很幹,你只會說無價值三個字,無價值、無價值,你為什麼不直接說我抓著別人?這樣我還聽的懂。
有一個我突然變了,雖然表面上沒變,可是我裡面有個東西明白了,當那個明白發生的時候,很奇怪,我的能量也馬上變了,我記得那時候我就先開了兩班,那兩班很奇怪、莫名其妙的有二、三十個學生進來了,然後我就跟那些已經離開的幹部說「我需要幫忙,你們回來幫我吧。」,這些幹部就慢慢的回來了,工作坊就從這個時候又開始慢慢飛起來。
我每次在走過程的時候都經歷很多痛苦(包括工作坊快垮掉了),才讓我學到這份智慧,我的愚蠢讓我看不到真實,我發現我每年該發生過程的時後都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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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明天是我大伯父的告別式,我媽就來台中了(現在在我家裡),我跟我媽相處的時候會皮皮挫,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然後早上我做了一個夢,那個夢很清楚,我在看人家演戲,有一個年輕父親把他兩、三歲的孩子丟半空中(雜耍),然後那個孩子頭著地就馬上掛了...,我很緊張,因為太清楚了。
T:你塑造了夢,在夢中父親把孩子丟到半空中,你在暗示你媽也這樣做過。
S:那個孩子大概兩、三歲,是個小男生。
T:年輕父親跟小男生就像你跟你媽一樣,夢用一種很抽象的方式暗示你,你被你媽丟到半空中,可是並不是真正的丟,他只是在形容一種感覺、一股能量,你媽在操作一股能量的時候好像把你丟到半空中然後讓你重重的著地,在那邊你深深的受傷了,你這個人掛掉了,那是你的死亡,你小時後的死亡。
S:然後在我很緊張的時候,那個小男生的手又開始動了。
T:如果你能面對那個緊張的地方,那那個小男生會活過來,換句話說你必須克服你的恐懼跟害怕。
S:我幾乎每年都在跟我媽走過程...。
T:因為你每年都在緊張,能不能有一天你就直接罵他?老師說的罵並不是要當著他的面罵,意思是找個房間然後把你媽的能量抓出來,凶他一頓,你必須在凶他一頓的時候去感受,然後有一個你會在那邊新生出來,我不是說當面罵哦!當面罵我不負責任。
S:我也不會。
T:這不是會不會的問題,而是那個膽量跟氣勢要被找回來,那個地方有一個死掉的你、有一個在乎他的你,有一個你是那麼皮皮挫,而那個人必須告一個段落,你必須豁出去。
(第108頁、倒數第4行。)
【意願是另一個唐望用心闡釋但從未明白描述的觀念。我從他的解釋歸納出,意願是一種從腹部發出的力量,透過肚臍部位一處看不見的開口—他稱之為「縫隙」而發出的。意願是只有巫師才會去培養和發展的力量,以神秘的方式發生在巫師身上,使他們能做出驚人的行動。】
意願是只有巫師才會去培養和發展的力量,這句話不完全對,應該說意願是巫師刻意去培養的。
意願是一個全身的用力,意願是一個人用他的意志力跟頭腦(也不能說是頭腦,他的頭腦已經放空也不再思索了,頭腦臣服那股無形的能量。),一個人用盡他的頭腦、感覺、能量、意識使他全身散發出一道很強烈的光,就因為那道光是如此強烈,所以你可以發現他的中心點在顫動著,那個中心點就是臍輪的位置(肚臍下方、下腹部的位置),換句話說他的用力已經不是用頭腦、感覺跟胃(胃叫意志力)用力了。
各位,呼吸可以用丹田嗎?可以嘛!而用力就用在丹田,這個用力是非常用力的,以至於你的臍輪跟丹田顫動著,就稱之為「臍輪的震動」,所以意願並不是從腹部發出來的力量,而是全身發出來的力量,你可以從腹部感受到。
透過肚臍部位一處看不見的開口—他稱之為「縫隙」而發出的,這句話也是不對的,唐望在說的是當我這個人用盡全身的力量發出那股能量的時候,在那股能量裡你的眼睛、你的心、你的眉心輪可以感受到空氣是一片一片的,在外在的空氣裡你可以感受到你的能量,而這個能量就純粹在空間中,而在那個空間中你會感覺到有一個地方是你可以進去、你想進去的,你的內在會清清楚楚的知道是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我們能量不夠圓滿的位置、就是我們要用意願去補齊的位置,稱之為縫隙。
來做個實驗吧!譬如我想感受K的時候,我這個人的意志力、直覺、頭腦跟能量就開始過去了,我呼吸吐氣把我的意識跟意願貼在K的身上,然後我的胸口就會有感覺,我慢慢的呼吸感覺他這個人的念頭、想法,就好像我整個人都貼過去一樣,這是屬於心輪的能量,從心輪發出念力然後用你的心去感受他,輕輕的把你的感受貼在他的身上,然後慢慢的呼吸吐氣,這個呼吸跟吐氣會讓我慢慢跟他的能量整合在一起,這時候我全身的能量就開始細細的感覺、細細的顫抖,這個地方可以形容為八爪章魚,什麼叫八爪章魚呢?其實八爪章魚就是意願,這個意願在有洞見的人眼裡看起來就像你的肚子裡伸出很多像章魚觸角的東西,按照每個人覺知方式的不同,八爪章魚的腳也有粗有細,有的很多隻腳也有的只有一、兩隻腳,這就叫臍輪的能量,用這種細緻的能量(八爪章魚)來形容這個意願,這個意願就是跟別人在一起,這個地方如果你做的好就稱之為他心通。
Q:可是如果對方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子呢?
好問題,要怎麼分出是真正的覺知還是自己的認知跟想像呢?我剛剛說的是能量,我用能量體形容覺知跟感應,可是你真正要問的問題不是這個,你的問題是「我也有感應,可是我分不清楚我感應的是自已的還是別人的。」,感應分成兩種,第一種是,你感應到非常高層次的東西以至於頭腦根本不明白(他的頭腦不明白、感覺也不明白),所以他沒辦法承認,換句話說你是來自一個很高的靈體,你的覺知超越了你的頭腦也超越了別人的頭腦所能理解的範圍,第二種是,你多多少少會感應到自己的東西,如果你感應到的東西是你自己,那你的心輪(心臟那邊)會跳動,你會很緊張,當你裡面有個東西在皮皮挫的時候,通常都是有你自己的東西,這樣分的出來嗎?
那到底是別人的東西還是自己的東西呢?對你來說或許去分辨出你洞見的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很重要,因為是別人的,表示你很精準,可是如果是自己的,就表示你判斷錯誤,是因為你在乎、需要這種東西來證明自己的價值,對靈魂來說,靈魂知道自己是來自一個很高的地方,所以靈魂根本不介意那些東西,特別是當你緊張的時候或是碰到內在很深的恐懼跟害怕的時候,對你來說那是很重要的,反正我要告訴你,不管是自己的或是別人的,你都在一個未知、一個在學習的地方,在那個地方你分不出你的洞見是不是真實的,因為對你的人格或他的人格來說都太深了,太超出理智了。
Q:我的感應該怎麼樣才會對別人有用呢?
感應不是對別人有沒有用,感應是對自己有沒有用,感應跟自己的明白有關,是那個渺小的人格一直想透過感應來證明自己的價值,當你改變那個皮皮挫的人的時候,會有個聲音告訴你「就是該這樣子」,會有個聲音告訴你,「是啊!你就是該這樣子沒錯。」這時候你要活在光裡,然後在那個光裡學習,為什麼你會這樣看到,重點是頭腦這個人要去跟那個人結合,而不是讓頭腦這個人抓著某樣東西想證明給別人看,讓別人覺得「你很厲害」,這種證明的工作就交給微薄的我來做吧!(笑)
意願是只有巫師才會去培養和發展的力量,以神秘的方式發生在巫師身上,使他們能做出驚人的行動,這裡指的意願跟我們一般的意願不太一樣,十方緣做到最好的地方就是心想事成,可是這裡的意願指的是可以飛天遁地,是超越形體之外到靈魂出體的位置。
(第109頁、第1行。)
【我向唐望說,如此暖昧模糊的事物是不可能在我身上發揮作用的。】
作者說「這個地方太難了,什麼是意願?那是什麼啊?對我來說這些東西離我的感覺好遠好遠,我根本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在我的想法裡,我覺得我很挫敗、很低能、很不夠好,這不可能會發生在我身上的。」,是的,就像I說的「他一直想用某個地方去證明他的價值,可是當他越證明的時候就越挫敗。」,可是這並不代表I身上就沒有那個意願、那個高我跟那份感應。
意願會發生在戰士。
當你願意走在這條路上而且不斷的挑戰自己,那那個智慧就會一直打開來,雖然你的頭腦說「我不行、我不夠好、我看不到、我沒有感覺。」,可是有個智慧會進來,他超越你的頭腦、超越你的價值(特別是我們的人格)。
走在這條路上二十年了,一路上我發現一件事,不管我在你面前呈現的是多麼優秀、多麼棒、多麼獨特,我常常在呈現這個地方,因為當老師的一定要證明出自己很棒的樣子,可是我要這樣說,有一個我其實是被那股能量拖著走的,有一個我常常告訴自己「我不要幹了」,我寧可回山裡種田,每年我至少喊了一萬遍「我不想幹了」,可是沒有用,當那股能量來的時候他就是來了,他會帶著你走,不管你喊多少遍都一樣。
其實我並不是那種很自願當老師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是,從台大畢業後我從來沒想過我要當老師,我只想當個賺大錢的人,像總經理啊!企管啊!那種掌控一切權勢的人,有錢有勢是我最想要的,我覺得這種靈性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
K:是誰在喊「不要幹了」?
T:那個我啊!說真的,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當靈性老師,我真的從來沒有想過。
我喊了一萬遍「我不想幹了」,後來我發現那個挫敗的我、覺得很辛苦的我、不斷面對挑戰覺得壓力很大的我,其實我的人格是比較喜歡躲起來的,我喜歡隱藏、喜歡大自然的事物、喜歡比較悠哉或是可以證明自己的東西,靈性對我來說真的很遙遠。
K:你現在覺得你很有價值嗎?
T:要看情況,當我能量好的時候,我會覺得自己很棒、很了不起,可是當我能量不好的時候,我就會覺得自己像隻被卡車壓扁的青蛙。
K:沒價值是一個核心的東西(每個人原先都覺得自己沒價值),可是慢慢的沒價值會被(成長)消溶掉,無價值被消溶掉了後就會有個信心或是心理上「我就是走這條路,這條路就是對的!」的產生,老師也需要一股力量帶著你走嗎?
T:我是用這樣的方法分辨的,我看到自己喊了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說要退下來,可是我都沒有退下來,我覺得好像有股能量在帶著我走,好像有點身不由己,然後慢慢的我覺得我好像需要去臣服,因為十幾年的經驗,每次當我說不幹了、很挫敗的時候最後都過了,所以有一個慣性讓我覺得「似乎事情就是這樣子」,是那個慣性告訴我「應該這樣子、應該那樣子。」,所以並不是我的頭腦說我OK,而是那個慣性告訴我「每次都是這樣子」,然後我就過關了,於是我慢慢的學會「好吧!那就聽你的。」。
應該說「有一個我越來越不相信自己了,我越來越相信有個東西在轉,然後我學習去聆聽那個東西。」。
譬如我覺得我最近上課上的很糟糕,除了這幾班外前面我還開了一些發願班,我覺得我最近上課上的很糟糕,以我的功力不應該上的這麼糟糕的,可是我就是覺得我上的很糟糕,為什麼呢?因為每次上課的時候我都很拼命的想「我待會要上什麼」,可是我的腦筋一片空白,因為靈性老師跟外面的老師不一樣,靈性是老師是跟隨一股能量在上課,如果你沒有跟到那股能量,不管你上的再怎麼好,你都會覺得很糟糕,所以我發現當我在上課前問自己「待會要怎麼上的時候」,我知道一件事情,我在害怕,我想控制、我想完美,當你在想「待會我要怎麼上課」的時候你就死定了,所以我現在(最近)上課的時候都先衝進來在說,一衝進來看到同學的第一個念頭一上來,我就跟著那個念頭飛,然後把我自己交給他,不管念頭告訴我該怎麼做(叫你挖鼻孔就挖鼻孔),我就是順著他教,然後那股能量就會順了,你完全不用去想他,因為只要你一想你就挫敗了,我的挫敗就是這樣出來的。
當我越來越服從每個當下的每個念頭的時候,我才不會有挫敗,因為沒有我就等於沒有挫敗。
K:這個要學起來。
T:我是花了很多時間慢慢的磨出來的,其實我每次在轉變的時候都很挫敗,我記得早期(十一、二年前),我一要上課的時候腦筋就一片空白,我不會上課,以前學知見的時候我開始有感覺了,知道用感覺來處理事情,可是有一天那個感覺不見了,我一進教室就像放空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那陣子很奇怪,我看到前面右上角那邊有個白白亮亮的東西,我稱他為白板,然後我看到白板上都會寫字,然後我就跟著寫,然後他怎麼寫我就怎麼念,那時候我每次上課都一直往那邊看,同學也跟著看,想說我是在看什麼,這是我學習用直覺的第一步,(我在上課的時候開始運作直覺),可是要從感覺跳到直覺,我慌掉了,因為以前上課的時候都是有個感覺,在那個感覺裡我想怎麼說,可是當我從感覺系統跳到直覺系統的時候,我傻掉了,變的呆呆的,然後一直往那邊看,後來那個白板慢慢消失了,然後我學會了直接聽直覺說話。
當每次系統在變的時候、當每次人變了的時候,所有的感覺跟想法...,就像你常用的那艘船不一樣了,你不會用了,你要花很多時間去適應、學習跟放下,這個地方就好像我們都冥冥中在吸氧氣嘛!可是突然吸不到氧氣了,你必須埋在胸部裡才能呼吸到氧氣。
(第111頁、倒數第7行。)
【「就像對樹一樣,唯一要知道同盟的方法,就是去經驗它。我花了多年的時間,使你準備好與同盟的驚人接觸。你也許不曉得,認識一棵樹也花了你多年的時間準備,認識同盟並沒有什麼不同。一個老師必須讓學生慢慢地認識同盟,一點兒一點兒地。經過這些年,你已經儲存了大量關於同盟的知識,所以現在你可以運用這些知識去經驗同盟,就像你經驗一棵樹一樣。」
「我完全不知道我在這麼做,唐望。」
「你的理性(頭腦)沒有覺察到,因為你的理性首先就無法接受同盟的可能。幸好同盟不是由理性負責經驗的,而是由身體。你會在許多情況下對同盟(很深的內在)有不同程度的知覺,這些知覺都被儲存在你的身體中,這些片段知覺的總和就是同盟,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描述它。」】
Q:同盟是覺察嗎?
- 不是,同盟是恐懼,同盟就像鬼一樣。
同盟代表的是,唐望或是唐哲那羅用無形的力量來運作一切,他們就像你的盟友一樣,站在同一個陣線,所以用這個名詞來形容。那個無形的力量其實也不是無形的力量,是唐望用一種很無形的知識(那個知識來自於很詭異,一般人頭腦不能理解的地方),那個知識一定會碰觸到你內在很深很深的恐懼跟害怕,所以同盟也像鬼魅一樣。
你的理性(頭腦)沒有覺察到,因為你的理性首先就無法接受同盟的可能,為什麼呢?因為你的頭腦只認為一個你、一個Q、一個生活、一個世界在那邊,頭腦完全沒辦法理解另外一個可能性,就像你們也沒辦法理解「你們根本就不存在、你們根本就是一場夢。」一樣,你只能用頭腦聽到老師這樣說、聽到書上這樣說,因為對你來說,你這個人的存在是千真萬確的。
幸好同盟不是由理性負責經驗的,而是由身體,這裡說的身體其實不是身體是感覺,感覺更深的地方就叫很細膩的覺知或是很細膩的覺察,這個身體可以碰觸到內在裡面很深很不可思議的智慧跟感應能力,是由身體負責覺知同盟的,覺知那個很深的奧秘。
你會在許多情況下對同盟(很深的內在)有不同程度的知覺,這個同盟稱為很深的內在(你內在裡很未知的東西,你藏在內在很深的寶藏),很深的內在會用一種很恐懼、很未知、很黑暗的方式儲存在你的身體裡,當你不斷去探究你的內在,這個探究就會讓你越來越靠近你的恐懼跟害怕,而那個恐懼跟害怕就叫同盟、那個位置就叫同盟,我不知道要用什麼方法去形容他,因為那邊無法被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