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頁、倒數第8行。)
【成功或失敗是無法偽裝的。你的理性也許會要你徹底失敗以阻止你自我的完整,但是你無法偽裝虛假的成功或失敗。如果你以為你可以躲在失敗的避難所中,你就大錯特錯了。你的身體(有一個你會知道)會戒備,不讓你輕易放棄。」】
成功或失敗是無法偽裝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 成功跟失敗是你沒辦法去偽裝的,因為他都是存在的。
應該這樣說,不管你有多成功或是多失敗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知道什麼,你的心知道你成功了,你的心知道你雖然很努力可是你就是沒有做到,差那一點點都不行,那個覺知是很細緻的,那個覺知是如實的面對自己,那是一個通往內在、通往你這個人的道路(碰觸到你真心的道路),所以你說再多、想再多也沒有用,除非你碰觸到了,「是的!就是那個!那就是我要的!」,那個感覺可能說不清楚也不是很明白,可是他到位時候你會知道,不到位的話就算你告訴自己「我好像到了」,你還是會有一種茫茫渺渺的感覺,那個味道就是不對、那個感覺就是有點怪,這個地方是沒辦法形容的。
成功或失敗是無法偽裝的,是為什麼呢?
- 因為你騙不了自己的心。
我們每個人都很會騙自己也很會騙別人,可是你騙不了上帝,你的心就是上帝。
也許你的頭腦會告訴你「你不用這麼努力!或是你乾脆放棄好了!」,我們的頭腦跟人格的習性都會想辦法阻止我們成功,為什麼呢?你要什麼東西成功都可以!因為那會助長你的人格,可是如果你要真心,你的人格就會被挑戰(人格就是你的頭腦),你的頭腦會想盡辦法告訴你「不要成功!」,因為那裡太痛苦也太辛苦了。」,你沒辦法假裝告訴自己「我做不到,這條路我走不好,我放棄好了...。」,可是這樣對你的生命有用嗎?
你的身體(有一個你會知道)會戒備,不讓你輕易放棄,有一個人會知道你沒有到達,有一個靈性的你、覺知的你會隨時隨地盯著你,當你不做的時候他會用各種感覺、各種事件,不斷的創造不安、恐懼一直逼著你,即使你擁有在多他都會讓你毀於一旦。
往那邊走,不要說高雄的,台北的還是宜蘭的都會有,可是如果你不往那邊走,高雄的會就變成日本的。
(第80頁、倒數第7行。)
【「但是替身能代表本人行動嗎?」
「它就是本人,該死的!」】
作者很想用頭腦去了解替身,很想用人格去了解真我,因為了解之後他才能放心的走、放心的穿越他內在的種種波瀾(恐懼、害怕),因為人格要放棄自己要面對很多的恐懼,所以人格會找很多理由來支持自己繼續走下去,可是可以嗎?
- 沒有辦法,一千萬個理由也沒有辦法。
但是替身能代表本人行動嗎?作者問的其實不是這個問題,作者問的是「我好想知道什麼叫替身?我好想知道替身是什麼?」,事實上作者在害怕,作者在很深的恐懼裡,作者追求了解只是想用了解來平撫他的恐慌,於是唐望說「對不起,他(替身)是沒有辦法說的,因為它就是本人,該死的!(替身就是你真正的你)。」。
(第81頁、第2行。)
【「你充滿了暴力的傳奇,」他說,「哲那羅殺不了任何人,因為他已不再對他的同類有任何興趣了。當戰士能夠做到看見(智者)與做夢並意識到自己的明晰時,這樣的興趣便不再存在了。」】
當一個人有恐懼的時候,他一定有暴力。
你充滿了暴力(害怕)的傳奇,其實暴力就是害怕。
哲那羅殺不了任何人,一個智者沒辦法殺害任何人,也不是說沒辦法,而是他已經不是人了,智者的注意力沒辦法放在人的身上,智者就像神一樣。
智者的位置就有點像神的位置,所以他只在乎神的事情,神不會殺人,因為殺了人神就不叫神了。
當戰士能夠做到看見與做夢並意識到自己的明晰時,這樣的興趣便不再存在了,這個看見跟做夢有兩種不同的意思,
做夢是「我進入了精細為體或是我在一個很細膩的覺知裡。」,而看見是「我能明白、洞見真理,我能看見智慧、看見生命中每個人底下的奧秘。」,這兩者都是動詞,這是第一種意思。
可是第二種意思不是動詞而是名詞、是一個形容詞,當戰士能夠做到看見(智者)與做夢,什麼叫做夢呢?這個人選擇成為一個做夢體,他已經不以肉體行走在人間,所以稱之為名詞或是形容詞,而什麼叫看見呢?當他洞見事物的本質的時候,他用意識的方式來看到,用一種能量的方式來看到,他不再用固體來形容人世間的一切。
當一個人活在智者的位置上,能以做夢體的型態出現,而且意識到自己其實只是一道光的時候,他已經不是人了,他像神一樣,他不會有想要的感覺,像錢啊!性啊!這些東西他都已經不感興趣了。
什麼叫意識到自己的明晰呢?就是看到自己「並不具有肉體,而是一道光。」。
(第81頁、倒數第6行。)
【「哲那羅是個智者,最純粹的一個。他的行為是完美無缺的,他超過普通人,也超過巫師。他的替身代表著他的快樂與幽默,因此他不可能使用替身(快樂、幽默)來處理或解決平常的事物。就我所知,替身就是我們對於自己明晰狀態的知覺,它能做任何事,但是它選擇了謙虛與溫和。】
哲那羅是個智者,最純粹的一個,意思是哲那羅已經走到以做夢體的方式呈現,那代表的是他能洞見自己的光輝,他是個智者,是能量與智慧的象徵,他是個最純粹的智者,他很全然的活在光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聽從他的意願跟老天,所以他的行為是完美無缺的,因為他已經遠遠的超越了自己的人格、超越了所有人的人格,也超越了那些走在這條路上的人,他幾乎到達終點、靠近終點。
他的替身代表著他的快樂與幽默,人格的煩惱都消失了,所有對人世間煩惱的事物都不存在了,他活在那個喜悅中,他的替身代表著他的快樂與幽默,他最高的本質就是快樂跟幽默,因此他不可能使用替身(快樂、幽默)來處理或解決平常的事物,什麼叫平常的事物呢?
- 就是你的煩惱、痛苦跟執著。
已經選擇活在那裡的人是沒有人世間的問題的,因為人世間只有人格才有問題,人世間對智者來說是不存在的。
而什麼是替身跟本我呢?
- 就是看到自己是光的覺知,我就是活在光裡、我就是活在喜悅跟快樂裡,
我就是他(替身),所以他可以很喜悅、快樂的做任何事,因為他超越
了人格、超越了物質,他以能量體的方式呈現,他可以千變萬化,要事
業、金錢或是愛情都可以,只要他想要都可以擁有,因為他的能量是如此
巨大,可是他選擇了打坐、選擇了無所為,它選擇了謙虛與溫和,因為對
那些要,他已經沒有意願了,雖然他有這個能力,可是他已經不想要了。
(第82頁、第1行。)
【「當你在談論智者(至高無上、那種圓滿的境界)時,是沒有假設說法的,」他說,「智者不可能對其他人造成任何傷害的,不管是不是假設。」】
當你在談論智者(至高無上、那種圓滿的境界)時,是沒有辦法用假設的,因為「圓滿就是圓滿,不圓滿就是不圓滿」,在那個圓滿裡,智者的所作所為都是跟著老天在走的,沒有任何頭腦的東西,所以你不能用頭腦去假設,因為只要有假設就不圓滿,一個至高無上圓滿的人他(智者)不可能對其他人造成任何傷害,其實這句話不是這樣說的,「跟至高無上的圓滿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傷害」,為什麼呢?因為我們的人格會被挑戰,可是那個挑戰(傷害)在智者的眼裡是「你要面對的功課、你要走的道路。」,那並不是來傷害你的,是來幫助你的。
智者不可能對其他人造成任何傷害的,這句話在說的是,他不可能會刻意傷害你,因為只要他想傷害你,他就是不圓滿的,這邊就有點像金剛經說的「我不能說自己是佛」,如果你說自己是佛你就一定不可能是佛,因為當你覺知到「啊!我已經成佛了。」的時候,那是一個人格,只有人格才有辦法做這種覺知。
一個修行的人、覺知的人是活在當下的,每分每秒的當下。
(第82頁、第3行。)
【「但是,要是其他人想要破壞他的安全與平靜呢?他能不能用替身來保護自己?」
他不贊同地咂著嘴。
「你的思想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暴力,」他說。】
如果智者被傷害了,那一定是老天的安排,因為如果不是老天的安排,根本就沒有人可以傷害的了他,這個傷害一定是注定的,是他的功課,可是如果你真的很刻意想傷害他,而老天又沒有說的話,他會有個覺知、有個知道「你想傷害我」,他的覺知會告訴他該怎麼做、怎麼處理,因為你還在他覺知的範圍裡,所以你根本傷害不了他,可是如果你已經超越他的覺知範圍,那你就是老天安排的棋子,是老天安排的一把刀,而那是他該面對的,如果那就是他的命運,不管是哲那羅或是其他人都沒辦法避免,只要那是你的命運、你的功課,你就要如實的面對。
這邊的人跟那邊的人不太一樣,那邊的人是想辦法逃避自己的痛苦跟命運,可是這邊的人是勇敢的挑戰自己的命運、臣服自己的命運,老天要我怎麼走我就怎麼走,老天要我怎麼死我就怎麼死,他全然的臣服,因為他知道,只有臣服、只有完美無缺的活在那裡,他才有辦法超越一切。
一個智者、一個圓滿的人是不控制的控制了一切。
什麼叫不控制的控制了一切呢?
- 就是臣服於命運,把自己交給老天、信任老天,相信老天所做的一切都是
在帶領我往更好的地方走去,即使有這麼多害怕、恐懼、痛苦跟傷害等著
我,也是我要面對、要去穿越的,所以我不再控制了,我不在控制我的感
覺跟痛苦,我臣服,我相信老天會帶我到最圓滿的位置。
所以他選擇臣服了那條溪流,他對生命說「是的,我是。」,也不再胡思亂想了。
(第83頁、第3行。)
【「戰士是永遠有所準備的。做個戰士並不只是如同希望成為一個戰士那麼簡單,倒像是一場永不終止的奮
鬥,一直持續到生命最後一刻。沒有人生來就是戰士,就像沒有人生來就是理性的生物。我們使自己變成其中之一。」】
做個戰士並不只是希望成為一個戰士那麼簡單,倒像是一場永不終止的奮鬥,這個奮鬥會一直持續一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發生。
什麼是戰士是永遠有所準備的呢?唐望不是在說你的頭腦(因為你的頭腦永遠是緊張的、永遠是害怕的、永遠是不安的、是不小心被人家推下去的),唐望說的是你的內在,老天一定是看到你的內在準備好了才把你推下去,老天一定是覺得你夠資格了才推你下去,就好像我剛剛說的「有顆石頭掉下來了,於是Z就出現了。」,都是準備好了才會有下一步,你的婚姻為什麼會發生問題呢?一定是老天知道你準備好要面對下一個功課了,一切都是準備好的。
做個戰士並不只是如同希望成為一個戰士那麼簡單,修行不是只是嘴巴說修行而已,修行是一個生命的奮鬥、生命的歷程,不是你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修行是一個階段接一個階段、一個過程接一個過程的,為什麼呢?因為以前的你站在陸地上,你活著、你呼吸空氣,可是走在修行的道路上,你是被推到河流裡的,河流帶著你走,河流一直沖刷著你不斷把你往前推,當你踏進河流的時候就是永無止境的,是沒有停歇的,你只有兩條路,不是戰勝自己就是被打敗,因為那個覺知已經發生了。
沒有人生來就是戰士,因為是被老天欽點的,老天讓你成為那個戰士,是你的意願讓你成為那個戰士,就像沒有人生來就是平凡人,我們告訴自己我們是某某人,是我們的意願讓我們成為那樣子。
(第83頁、第9行。)
【唐望讓我在原地跑步,面對著西方。他曾在許多場合中要我做同樣的動作,用意是從落日中汲取「力量」。做法是,舉手朝向天空,手指伸直,手臂上下擺動。當手臂到達天頂與地平線之間的中間位置時,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我幾乎立刻恢復了平靜。但是我無法不感到奇怪,過去我絕對無法靠著這種簡單愚蠢的動作達到如此迅速的鬆弛,那個以前的「我」到哪里去了?】
上去、吸氣、抓好、握緊,慢慢拉下來,然後在吸氣、吐氣、握緊、在拉上去,呼吸配合著手拉開你的背。
這是個放鬆的動作,重點在呼吸,重點在拉開背後的東西,重點在呼吸的時候慢慢把感覺從頂輪拉出來,把感覺慢慢的送到空氣中。
我幾乎立刻恢復了平靜。但是我無法不感到奇怪,過去我絕對無法靠著這種簡單愚蠢的動作達到如此迅速的鬆弛,那個以前的「我」到哪里去了?這裡談到的是我們的呼吸跟覺知,我們覺知當下的呼吸,我們進去那個感覺系統了,可是頭腦系統的人沒辦法進去。
(第85頁、第6行。)
【「哲那羅來是要告訴你關於替身的事,」唐望說。
他作必把發言權交給唐哲那羅,唐哲那羅鞠了個躬,他轉身看我。「你想要知道什麼,卡力圖?」他尖聲問道。
「好吧!如果你想要談替身,那就告訴我一切,」我假裝很隨意地說。他們兩人都搖著頭,互相看一眼。
「哲那羅準備要告訴你做夢者與被夢見的,」唐望說。
「就像你已經知道的,卡力圖,」唐哲那羅像個演講者在熱身似地說,「替身開始于做夢。」】
我把這個地方挑出來是因為這裡很好玩,兩位老師在演戲,他們在為一場戲鋪曲,而那個戲的名字就叫替身的故事。
唐望很有藝術的把發言權交給唐哲那羅,唐哲那羅禮貌的、做作的鞠了個躬然後轉身看著作者用一種很尖銳的聲音問「你想要知道什麼,卡力圖?」,其實唐望跟唐哲那羅已經在運作能量,一唱一搭的把整個能量拉起來了,「你想要知道什麼,卡力圖?」他尖聲問道,記得,他是用很尖銳的聲音問,什麼叫尖銳呢?就是意願,就像老師要你大聲說話一樣。
「好吧!如果你想要談替身,那就告訴我一切,」我假裝很隨意地說,其實作者不是很隨意的說是很防衛的說,作者很緊張,可是他假裝冷漠、假裝隨意(隨意就是害怕),作者用人格的方式來回答,其實作者已經知道兩位老師在搞鬼、在惡作劇了,可是他假裝如如不動、假裝老神在在、假裝用人格、理性的方式來回應這一切,意思是我已經準備好了。
「哲那羅準備要告訴你做夢者與被夢見的,」唐望說。
什麼叫做夢者呢?
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本我、都有一個後面的人,那個人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會做夢的人。
而什麼叫被夢見者呢?
就是人世間的一切,包括你這個人,叫被夢見者,又稱之為人格及人格所幻化的一切。
唐望跟唐哲那羅一搭一唱的開始佈局,其實他們所說的每句話都是經過特別安排的,「就像你已經知道的,卡力圖」連這句話都是經過巧妙安排的,為什麼說就像你已經知道的呢?唐望已經不跟作者的頭腦說話了,唐望直接跳到作者的背後,跟作者的靈魂說話。
唐望開始下一股能量,直接跟作者的本我、靈魂說話,唐望說「你裡面有一個你早就已經知道了」。
「替身開始于做夢」從這句話開始,能量開始啟動,要看到那個真正的本我,要開始做夢的藝術、做夢的修行,要開始一種很細緻的覺察,替身就是從那個覺察出來的。
(第85頁、倒數第2行。)
【「替身是一個夢,」他說。】
對人格來說,人格並不了解本我,人格對本我的了解是非常混沌、非常含糊不清的,一切都在朦朦朧朧之間,就像夢境一般,替身是一個夢,是一個深遠流長的夢、是一個能碰觸內心非常透徹、清晰的夢。
(第85頁、最後1行。)
【他走到前院邊緣,踏人樹叢中。他站在一棵灌木旁,側身對著我們,顯然是在小便。過了一會兒我發現他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兒,好像急著要小便,但卻尿不出來。唐望的笑聲顯示唐哲那羅又在耍弄了。唐哲那羅以如此滑稽的方式扭曲他的身體,使唐望和我幾乎笑得歇斯底里起來。
唐哲那羅走回來坐下來,他的微笑散發出少有的溫暖。
「當你做不到時,你就是做不到,」他聳聳肩膀說。
沈默一會兒後,他歎口氣說:「不錯,卡力圖,替身是一個夢。」
「你是說替身不是真實的?」我問。
「不是,我是說替身是一個夢,」他回答說。】
唐哲那羅好像急著要小便,但卻尿不出來。
各位在做夢的時候有沒有夢過在尿尿?
- 有。
可是你的肉體不能尿尿,如果你的肉體有尿尿的感覺那你就會尿床(如果你在夢中真的尿尿的話,你就尿床了),做夢的人不能尿尿,可是他可以想像自己在尿尿(在夢中沒辦法真正的尿尿,真正的尿尿一定要靠肉體),就好像他可以想像他在吃東西,可是這個吃東西的感覺就像在吸空氣。
所有一切都是感覺幻化出來的。
做夢體沒辦法處理尿尿跟吃飯,只有肉體才可以,就好像我去感覺跟去觸碰,做夢體想像的感覺跟真正肉體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唐哲那羅說「當你做不到時,你就是做不到」,做夢體跟肉體其實有個界線,他碰觸不到你,你也碰觸不到他。
替身是一個夢,這句話指的是你的夢就是你的靈魂。
「替身是一個夢,」他說 「不錯,卡力圖,替身是一個夢。」
↑這句話 跟 ↑那句話
一個字都不差,可是我的解釋都不一樣,這句話說的是你的夢就是你靈魂的一切,你靈魂的一切就在那個夢中,你夢到的一切都是你,就好像人世間所有的一切都是人格、都是描述;而那句話說的是,夢中的一切就是你的靈魂。
你的人格創造了這個世界,你的靈魂創造了那一切的夢,這句話真正的意思是這樣的。
「你是說替身不是真實的?」我問。
「不是,我是說替身是一個夢,」他回答說。
作者一直想把替身變成不真實的,作者以為夢是不真實的,可是錯了,其實夢是真實的。
夢中的你比現實的你更真實,現實的你自我欺騙,夢中你不會自我欺騙,所以修行的人其實看重自己的夢比看重人格還來的重。
(第89頁、倒數9行。)
【「這是一個笨問題,」唐望插嘴說,「你自己知道戰士的內心有某種事物能夠覺察一切改變,戰士行徑的目標正是去培養和維持這種覺察。戰士滌淨它,磨光它,使它運行不斷。」】
戰士滌淨它,磨光它,使它運行不斷,這個它代表內在的一切。
一個修行人的內在裡有兩個東西,一個叫觀照者一個叫觀照。
什麼叫觀照者呢?
- 就是在觀照的人。
有一個人看著你為什麼這樣說話、這樣感覺,那個不斷在看的人就叫觀照者,那個覺知到自己在思考的人就叫觀照者。
(觀照者是觀照的旁邊在加一個人,那個人是假的,其實那個者是我們自己加進去的,因為我們的我無所不用其極的想把很多東西都變成我,而修行到最後的人會連那個我都不見了,就剩下一個東西叫觀照。)
有沒有聽過禪宗神秀說的「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有個人端坐在那邊就像棵菩提樹一樣,那顆心就像面鏡子,所有的感覺、念頭就是灰塵,我要天天去擦掉我的感覺、我的念頭(不斷觀照自己把那個自己擦掉),不要被念頭、感覺跟世界的一切矇蔽了。
而惠能說的是「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他說「為什麼要如如不動呢?有一個我早就不再動了,那個在動的人不是我啊!那面鏡子就是不斷在觀照啊!不管有沒有灰塵他都還是在運作啊!那還為什麼要去擦他呢?所有的一切都是這樣來來去去,這些灰塵本來就存在,你又何必去擦他呢?而我不是那棵菩提樹也不是那面鏡子。
神秀說的是,有一個我常常去擦那面鏡子,不讓鏡子佈上塵埃,這樣我就不會被帶走了,我就會慢慢開悟;而惠能說的是,我根本就不是觀照者啊!那又不是我,我都不存在了還擦什麼?只要我不存在了灰塵就不存在了(灰塵指的是包羅萬象的世界,也稱為感覺、念頭),修行到最後世界還是世界、灰塵還是灰塵,永遠都擦不乾淨,只是那個人不見了,惠能已經悟到空無的境界了。
戰士行徑的目標正是去培養和維持這種覺察。戰士滌淨它,磨光它,使它運行不斷,戰士最終的目標就是培養出這種覺知,維持這種覺察,一個不斷挑戰自己的人叫戰士,一個挑戰自己的人隨時隨地都不斷的覺察,不斷洗淨自己,慢慢的讓那個我不見。
你有沒有注意到?只要有我的地方都會有個逗號或是頓號,譬如這個女人是我的,會有頓號的感覺。
當你這個人無所求的時候,能量是來來去去的、感覺是千變萬化的,沒有頓號、沒有執著也沒有控制,你會看到這一切運作是如此完美無缺,就叫運行不斷。
那個它有更好的解釋嗎?
- 它就代表觀照,觀照就像面鏡子一樣,觀照到最後連那個我都不見了。
(所謂的我就是鏡子上的灰塵。)
那洗滌它的那個它就是鏡子、是觀照,就是那個刻意陪養出來的覺知跟覺察。
-
內在的聲音是漸次的,當你不斷往內在走,那個覺知的聲音會一直變,越靠近內在他會變的更不一樣,他是一個引導、一個觀照者,他不斷的注視著你生活上的一切事物(包括你的念頭、感覺),他綜合這一切然後跳出來說「是的,你應該這樣做。」,你的內在會綜合你所看到的世界,當你越靠近內在,內在告訴你的就越來越精準,內在的聲音一直變化著,你所碰到的人事物真正想告訴你什麼?那股能量想告訴你什麼?你的靈魂到底想告訴你什麼?他(內在)會一層一層的告訴你,很細緻的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