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想要」通常都是信念,當你下的信念跟你的意願符合的時候你會覺得很順,會有種事半功倍、如魚得水、乘風破浪的感覺,這就是你的信念跟意願互相吻合,就像有陣風在吹著你走,可是當你「想要」的時後,你會發現週遭的事物都在跟你唱反調,(周遭的事物就是你的意願,是你這個人創造週遭的事物),當你的頭腦想這樣做,可是你身邊的事物卻一直在阻撓你,感覺怎麼做都做不好的時候你就要小心了,因為你的信念跟意願打起來了。
人格被困住了想找出路,可是事實上其實是沒有出路的,那是你的意願在逼你的人格,逼你的人格去面對一些痛苦、去放下某些東西,可是你的人格還沒有準備好,所以你才會想盡辦法想找出路。
意念(週遭的事物)包圍了你的人格,困住了你的人格,意願要人格如實的去面對痛苦,可是人格一直想找出路。
當你想了一百次都想不出任何出路的時候,那是你的意願在阻撓你。
(第100頁、第2行。)
【「在此時此刻,」我說,「我不想要解釋任何事,唐哲那羅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都不重要了。」
「我什麼都沒有對你做,」唐哲那羅反駁道,「瞧,是我,哲那羅,你的哲那羅!摸摸我!」
我擁抱唐哲那羅,我們笑得像兩個小孩。
他問我是否會奇怪這次可以抱他,而上次見面時我卻無法碰他。我向他保證這些問題對我已經不再重要了。
唐望說我正在放縱于成為一個心胸寬大的老好人。】
唐哲那羅在安撫作者的人格,他問我是否會奇怪這次可以抱他,而上次見面時我卻無法碰他,其實唐哲那羅要作者覺知這個部分,可是作者的人格以為唐哲那羅說的是「我為什麼會害怕他?為什麼對他有這麼多恐懼?為什麼對他不信任?」,於是我向他保證這些問題對我已經不再重要了,作者告訴唐哲那羅「我對你的恐懼已經不存在了。」,作者用人格在跟唐哲那羅對話。
唐望說我正在放縱于成為一個心胸寬大的老好人,唐望說的是「你要小心,你正在變成另外一種叫心胸寬大的老好人。」,假裝一切都迷迷糊糊的、假裝什麼都不介意的人,前一秒你可能被嚇的半死、嚇的屁滾尿流,可是下一秒就說「沒事了」,這個就叫放縱,為什麼呢?因為不覺知,所以是放縱。
(第100頁、第10行。)
【「小心!」他說,「戰士永遠不會放鬆戒備。如果你繼續這麼快樂,你會用掉你僅剩的些許力量。」
「我應該怎麼做呢?」我問。
「做你自己,」他說,「懷疑一切,做個多疑的人。」】
如果你是一個隨時面對自己的戰士,那你就要隨時觀照自己的起心動念,隨時觀照自己的感覺跟能量的變化,你不能隨便的就從A跑到B去,除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除非你是有目的的在操作什麼能量,否則像你這樣突然從恐懼、害怕的地方變到快樂、心胸寬大的地方,就是在放縱自己,你就(將)會用掉你僅剩的些許力量(失去你僅剩下些許的力量)。
什麼叫僅剩的些許力量呢?
作者面臨很深的恐懼、害怕跟顫抖,在那個顫抖中,作者終於爬上懸崖(唐哲那羅把作者推上懸崖(推到意願的位置)),在那邊作者終於呼吸了一口自由又新鮮的空氣,覺得「啊!我過關了!」,可是如果作者是這麼想的話,那他很快又會從懸崖上掉下來,因為作者又在放縱了。
作者終於爬上懸崖後就只是在那邊喘氣而已,如果作者沒有繼續往前走,那他就會再次摔下懸崖。
「做你自己」他說,「懷疑一切,做個多疑的人。」,做你自己的意思是,當一個人被推到懸崖的時候,他來到一個很特別的位置,是一個他不熟悉的位置,是一個新的位置,他應該努力的、小心的建立他的碉堡,堅定的站好,他應該想辦法在這邊扎根,他不應該放縱自己不覺知,嘻嘻哈哈的,好像已經逃過一劫,過了一關這樣。(作者沒有在懸崖邊穩住自己、觀照自己,作者沒有想辦法把自己的根扎牢(根就叫多疑))。
你一定要把根扎牢,覺知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為什麼站在這裡?為什麼感覺這樣子?
(第100頁、倒數第3行。)
【「但是我不喜歡那樣子,唐望。」
「你喜不喜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用什麼來當你的盾牌?當戰士的致命縫隙打開時,他必須用一切可能的方法來關上它。所以你喜不喜歡多疑或發問並不重要,那是你目前唯一的盾牌。」】
「你喜不喜歡並不重要。」,其實這句話不是這樣說的,一個懷疑自己的人,就好像K是一個思考的人,可是他不會覺得他很思考,他覺得很舒服,思考對他來說就像吃飯一樣,對他來說,他並不認為思考是個沉溺放縱,而我要說「懷疑、多疑一切的人他只會覺得他是很恐懼,他並不覺得他在懷疑,他只是覺得他很不安,所以想盡辦法求證每件事情。」。
作者說「但是我不喜歡那樣子,唐望。」,一個人會懷疑、會思考是因為他喜歡懷疑、喜歡思考,他就是那種人,他根深蒂固,他呼吸那種空氣,他說話的調調就是這樣子,就像不管 老師叫你說話多大聲,你還是習慣這樣子,(那個調調就是這個死樣子),每一個人都喜歡自己這樣子、習慣自己這樣子、熟悉自己這樣子,作者說的我不喜歡這樣子其實意思是我不喜歡你形容的我(看到我懷疑、看到我多疑),我不喜歡成為一個懷疑的人,因為沒有人會想當壞人也沒有人會想要擁有缺點,其實作者這句話裡面還有一個更深意思,「當我放縱的時候、呼吸的時候,我覺得這個地方還不錯,我想留在這裡。」,我看到那個懷疑的人,當我來到這裡的時候,我發現那個懷疑跟不安的人只是太緊繃了,作者開始選擇用另外一種方式來摧毀原本舊有習慣的人格。
在修行的道路上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當我們要穿越恐懼(爬上懸崖)的時候,我們的人格在害怕跟懷疑裡,在那個很深的恐懼跟不安裡,所以唐望用各種方式來安撫作者的人格,一邊安撫一邊操作一股能量把作者拉到那邊去(唐望一邊安撫作者一邊拉動作者的能量),唐望把作者內在的能量拉起來了,於是恐懼就跟著出來了,所以唐望又必須安撫作者的人格,讓作者的人格放鬆,讓作者能接受這種內在的教誨,讓作者學習信任,可是一旦過去了,一切就都沒問題了(老好人)。
懷疑、害怕
安撫 拉動能量
人格 → 內在
放鬆 內在恐懼
信任
一切沒問題
(老好人)
懷疑
恐懼、安定、穩定
熟悉/一致性
但回到陌生道路的位置
唐望要作者做的是懷疑一切,其實也不是懷疑一切,應該說安定、穩定,唐望要作者在那邊觀照自己,把過去的熟悉性跟一致性拉回陌生的領域,這個動作就好像,你到別人家裡或是一個陌生的地方,而你還要像在自己家裡一樣這麼舒服、自在,這叫熟悉性跟一致性,「我就是我啊!我想辦法變成那個新的我。」,我來到一個新(陌生)的地方還是像在家裡一樣舒服、自在,「因為這就是我啊!」,你要想辦法在這邊(陌生的地方)穩定下來,可是大部分的人在這邊會很不安,大部分的人過去的時候都很放縱,那是人格想盡辦法在對抗你,不讓你往前走,可是當你往前走了到了某個地方後人格又會想辦法讓你掉下來,不知不覺的。
(第101頁、第2行。)
【「寫吧,寫吧,不然你會死。得意洋洋地死是一種無聊的死法。」
「那麼戰士該如何死呢?」唐哲那羅用我的口吻問道。
「戰士艱苦地赴死,」唐望說,「對他的死亡必須要奮戰一場才能征服他,戰士不會束手就擒的。」】
這裡各位要先了解一件事情,你們上課都只是在處理感覺、情緒跟能量,你們並不像作者這樣。
這邊要處理的是很要命的,唐望幾乎一百八十度、三百六十度、七百二十度把作者剝皮削骨,把作者的五臟六府全部都翻過來了,那樣翻過來一定是致命的,因為你過去人格的所有痛苦都會被挑戰,如果你這麼想「老師給我功力、幫我加持,把我拉過去後,從此我就平安無事了。」,對不起!沒這麼好的事情,生命中沒有這麼好的事情,你必須承受過所有無奈、面對過所有考驗,所以即使老師把你拉過去了,可是在你內在裡,你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所以當碰到一個很好的老師一口氣把你拉的很高的時候,不要高興,倒楣的在後頭,你看看他後面管不管你,那所有的考驗都會被打開來。
當戰士的致命縫隙打開時,什麼叫致命的縫隙呢?就像雞蛋裂了一個縫,有個人開始從那個縫隙鑽出來了,那個縫隙裡也包含了你該面對的痛苦,而那個痛苦會讓你的人格窒息。
他必須用一切可能的方法來關上它,其實這句話不是這樣說的,這句話說的是我要知道如何安撫它、我要隨時控制那個痛苦跟悲傷,我可以不用觀照它,那我就不會被拉到地獄裡在那邊煎熬了,我要想辦法超越它,而超越它的方式就是把它關小一點、關細一點,必要時我要關掉它、完全不看它(不觀照)。
各位有沒有注意到最近在上課的時候,老師都要你們不要感覺,就算你快要死掉了也不要管他(感覺),這就叫關上它或是轉移注意力,不像過去的工作坊,要你們不斷面對感覺。
所以你喜不喜歡多疑或發問並不重要,那是你目前唯一的盾牌,當同學在痛苦的時候一定要想辦法回到最喜悅、最熟悉、最自在的地方,想盡辦法都要爬回去,因為那是你唯一能防衛的盾牌,不管你現在的位置、感覺是怎麼樣的,都想辦法關掉它,可是大部分的同學都專注在感覺裡,覺得很痛苦、很執著,被痛苦跟執著帶著走,這時候 老師都會要你們呼吸吐氣上頂輪嘛!要嘛就想辦法快樂、想像光進來,盡量逃開那個痛苦的,而那個逃開痛苦的地方就是關上的意思,可是作者剛好相反,作者在放縱中。
寫吧,寫吧,不然你會死(靈魂的修行)。得意洋洋地死是一種無聊的死法,什麼叫得意洋洋的死呢?就是不覺知的死、懵懵懂懂的死,這邊的死代表的是靈魂的修行,人格傻呼呼的、嘻嘻哈哈的,然後突然死掉了,這種死並不是真正的覺知,這種死代表不覺知,在得意洋洋中你的靈性死掉了,這對一個修行人是一件最無聊的事情,因為畢竟他用盡所有生命的力量、生命的意願在走,可是居然在短短的幾秒鐘就得意洋洋的死掉了,這是最差勁的。
而戰士艱苦地赴死,這個地方說的是一個修行者千辛萬苦面對自己的挑戰、全力以赴的去挑戰,對他的死亡(人格的死亡)必須要奮戰一場才能征服他,戰士不會束手就擒的,他的死亡這邊指的是人格的死亡,戰士的人格必須努力的奮戰一場,就像K在跟他的真理搏鬥,他一直不被真理打敗、他一直在思考,K是一個思考的戰士,所以他不會這麼容易束手就擒就被老天抓住,只有這種死才是真正的死,也只有這種死才是真正的超越,人格必須非常壯烈、艱苦的,用鋸子鋸、鋸、鋸,鋸到頭破血流之後,這個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這個成就才是真正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