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傳奇11

「我相信、我想要」通常都是信念,當你下的信念跟你的意願符合的時候你會覺得很順,會有種事半功倍、如魚得水、乘風破浪的感覺,這就是你的信念跟意願互相吻合,就像有陣風在吹著你走,可是當你「想要」的時後,你會發現週遭的事物都在跟你唱反調,(周遭的事物就是你的意願,是你這個人創造週遭的事物),當你的頭腦想這樣做,可是你身邊的事物卻一直在阻撓你,感覺怎麼做都做不好的時候你就要小心了,因為你的信念跟意願打起來了。
人格被困住了想找出路,可是事實上其實是沒有出路的,那是你的意願在逼你的人格,逼你的人格去面對一些痛苦、去放下某些東西,可是你的人格還沒有準備好,所以你才會想盡辦法想找出路。

意念(週遭的事物)包圍了你的人格,困住了你的人格,意願要人格如實的去面對痛苦,可是人格一直想找出路。

當你想了一百次都想不出任何出路的時候,那是你的意願在阻撓你。

(第100頁、第2行。)
【「在此時此刻,」我說,「我不想要解釋任何事,唐哲那羅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都不重要了。」
「我什麼都沒有對你做,」唐哲那羅反駁道,「瞧,是我,哲那羅,你的哲那羅!摸摸我!」
 我擁抱唐哲那羅,我們笑得像兩個小孩。
他問我是否會奇怪這次可以抱他,而上次見面時我卻無法碰他。我向他保證這些問題對我已經不再重要了。
唐望說我正在放縱于成為一個心胸寬大的老好人。】

唐哲那羅在安撫作者的人格,他問我是否會奇怪這次可以抱他,而上次見面時我卻無法碰他,其實唐哲那羅要作者覺知這個部分,可是作者的人格以為唐哲那羅說的是「我為什麼會害怕他?為什麼對他有這麼多恐懼?為什麼對他不信任?」,於是我向他保證這些問題對我已經不再重要了,作者告訴唐哲那羅「我對你的恐懼已經不存在了。」,作者用人格在跟唐哲那羅對話。

唐望說我正在放縱于成為一個心胸寬大的老好人,唐望說的是「你要小心,你正在變成另外一種叫心胸寬大的老好人。」,假裝一切都迷迷糊糊的、假裝什麼都不介意的人,前一秒你可能被嚇的半死、嚇的屁滾尿流,可是下一秒就說「沒事了」,這個就叫放縱,為什麼呢?因為不覺知,所以是放縱。

(第100頁、第10行。)
【「小心!」他說,「戰士永遠不會放鬆戒備。如果你繼續這麼快樂,你會用掉你僅剩的些許力量。」
「我應該怎麼做呢?」我問。
「做你自己,」他說,「懷疑一切,做個多疑的人。」】

如果你是一個隨時面對自己的戰士,那你就要隨時觀照自己的起心動念,隨時觀照自己的感覺跟能量的變化,你不能隨便的就從A跑到B去,除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除非你是有目的的在操作什麼能量,否則像你這樣突然從恐懼、害怕的地方變到快樂、心胸寬大的地方,就是在放縱自己,你就(將)會用掉你僅剩的些許力量(失去你僅剩下些許的力量)。

什麼叫僅剩的些許力量呢?
作者面臨很深的恐懼、害怕跟顫抖,在那個顫抖中,作者終於爬上懸崖(唐哲那羅把作者推上懸崖(推到意願的位置)),在那邊作者終於呼吸了一口自由又新鮮的空氣,覺得「啊!我過關了!」,可是如果作者是這麼想的話,那他很快又會從懸崖上掉下來,因為作者又在放縱了。

作者終於爬上懸崖後就只是在那邊喘氣而已,如果作者沒有繼續往前走,那他就會再次摔下懸崖。

「做你自己」他說,「懷疑一切,做個多疑的人。」做你自己的意思是,當一個人被推到懸崖的時候,他來到一個很特別的位置,是一個他不熟悉的位置,是一個新的位置,他應該努力的、小心的建立他的碉堡,堅定的站好,他應該想辦法在這邊扎根,他不應該放縱自己不覺知,嘻嘻哈哈的,好像已經逃過一劫,過了一關這樣。(作者沒有在懸崖邊穩住自己、觀照自己,作者沒有想辦法把自己的根扎牢(根就叫多疑))。

你一定要把根扎牢,覺知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為什麼站在這裡?為什麼感覺這樣子?

(第100頁、倒數第3行。)
【「但是我不喜歡那樣子,唐望。」
「你喜不喜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用什麼來當你的盾牌?當戰士的致命縫隙打開時,他必須用一切可能的方法來關上它。所以你喜不喜歡多疑或發問並不重要,那是你目前唯一的盾牌。」】

「你喜不喜歡並不重要。」,其實這句話不是這樣說的,一個懷疑自己的人,就好像K是一個思考的人,可是他不會覺得他很思考,他覺得很舒服,思考對他來說就像吃飯一樣,對他來說,他並不認為思考是個沉溺放縱,而我要說「懷疑、多疑一切的人他只會覺得他是很恐懼,他並不覺得他在懷疑,他只是覺得他很不安,所以想盡辦法求證每件事情。」。

作者說「但是我不喜歡那樣子,唐望。」,一個人會懷疑、會思考是因為他喜歡懷疑、喜歡思考,他就是那種人,他根深蒂固,他呼吸那種空氣,他說話的調調就是這樣子,就像不老師叫你說話多大聲,你還是習慣這樣子,(那個調調就是這個死樣子),每一個人都喜歡自己這樣子、習慣自己這樣子、熟悉自己這樣子,作者說的我不喜歡這樣子其實意思是我不喜歡你形容的我(看到我懷疑、看到我多疑),我不喜歡成為一個懷疑的人,因為沒有人會想當壞人也沒有人會想要擁有缺點,其實作者這句話裡面還有一個更深意思,「當我放縱的時候、呼吸的時候,我覺得這個地方還不錯,我想留在這裡。」,我看到那個懷疑的人,當我來到這裡的時候,我發現那個懷疑跟不安的人只是太緊繃了,作者開始選擇用另外一種方式來摧毀原本舊有習慣的人格。

在修行的道路上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當我們要穿越恐懼(爬上懸崖)的時候,我們的人格在害怕跟懷疑裡,在那個很深的恐懼跟不安裡,所以唐望用各種方式來安撫作者的人格,一邊安撫一邊操作一股能量把作者拉到那邊去(唐望一邊安撫作者一邊拉動作者的能量),唐望把作者內在的能量拉起來了,於是恐懼就跟著出來了,所以唐望又必須安撫作者的人格,讓作者的人格放鬆,讓作者能接受這種內在的教誨,讓作者學習信任,可是一旦過去了,一切就都沒問題了(老好人)。

懷疑、害怕

         安撫    拉動能量
         人格 →  內在
         放鬆    內在恐懼
         信任



一切沒問題
(老好人)

         懷疑
         恐懼、安定、穩定
         熟悉/一致性
         但回到陌生道路的位置

唐望要作者做的是懷疑一切,其實也不是懷疑一切,應該說安定穩定,唐望要作者在那邊觀照自己,把過去的熟悉性跟一致性拉回陌生的領域,這個動作就好像,你到別人家裡或是一個陌生的地方,而你還要像在自己家裡一樣這麼舒服、自在,這叫熟悉性一致性,「我就是我啊!我想辦法變成那個新的我。」,我來到一個新(陌生)的地方還是像在家裡一樣舒服、自在,「因為這就是我啊!」,你要想辦法在這邊(陌生的地方)穩定下來,可是大部分的人在這邊會很不安,大部分的人過去的時候都很放縱,那是人格想盡辦法在對抗你,不讓你往前走,可是當你往前走了到了某個地方後人格又會想辦法讓你掉下來,不知不覺的。

(第101頁、第2行。)
【「寫吧,寫吧,不然你會死。得意洋洋地死是一種無聊的死法。」
「那麼戰士該如何死呢?」唐哲那羅用我的口吻問道。
「戰士艱苦地赴死,」唐望說,「對他的死亡必須要奮戰一場才能征服他,戰士不會束手就擒的。」】

這裡各位要先了解一件事情,你們上課都只是在處理感覺、情緒跟能量,你們並不像作者這樣。
這邊要處理的是很要命的,唐望幾乎一百八十度、三百六十度、七百二十度把作者剝皮削骨,把作者的五臟六府全部都翻過來了,那樣翻過來一定是致命的,因為你過去人格的所有痛苦都會被挑戰,如果你這麼想「老師給我功力、幫我加持,把我拉過去後,從此我就平安無事了。」,對不起!沒這麼好的事情,生命中沒有這麼好的事情,你必須承受過所有無奈、面對過所有考驗,所以即使老師把你拉過去了,可是在你內在裡,你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所以當碰到一個很好的老師一口氣把你拉的很高的時候,不要高興,倒楣的在後頭,你看看他後面管不管你,那所有的考驗都會被打開來。

當戰士的致命縫隙打開時,什麼叫致命的縫隙呢?就像雞蛋裂了一個縫,有個人開始從那個縫隙鑽出來了,那個縫隙裡也包含了你該面對的痛苦,而那個痛苦會讓你的人格窒息。
他必須用一切可能的方法來關上它,其實這句話不是這樣說的,這句話說的是我要知道如何安撫它我要隨時控制那個痛苦跟悲傷,我可以不用觀照它,那我就不會被拉到地獄裡在那邊煎熬了,我要想辦法超越它,而超越它的方式就是把它關小一點、關細一點,必要時我要關掉它完全不看它(不觀照)
各位有沒有注意到最近在上課的時候,老師都要你們不要感覺,就算你快要死掉了也不要管他(感覺),這就叫關上它或是轉移注意力,不像過去的工作坊,要你們不斷面對感覺。

所以你喜不喜歡多疑或發問並不重要,那是你目前唯一的盾牌,當同學在痛苦的時候一定要想辦法回到最喜悅、最熟悉、最自在的地方,想盡辦法都要爬回去,因為那是你唯一能防衛的盾牌,不管你現在的位置、感覺是怎麼樣的,都想辦法關掉它,可是大部分的同學都專注在感覺裡,覺得很痛苦、很執著,被痛苦跟執著帶著走,這時候老師都會要你們呼吸吐氣上頂輪嘛!要嘛就想辦法快樂、想像光進來,盡量逃開那個痛苦的,而那個逃開痛苦的地方就是關上的意思,可是作者剛好相反,作者在放縱中。

寫吧,寫吧,不然你會死(靈魂的修行)。得意洋洋地死是一種無聊的死法,什麼叫得意洋洋的死呢?就是不覺知的死、懵懵懂懂的死,這邊的代表的是靈魂的修行,人格傻呼呼的、嘻嘻哈哈的,然後突然死掉了,這種死並不是真正的覺知,這種死代表不覺知,在得意洋洋中你的靈性死掉了,這對一個修行人是一件最無聊的事情,因為畢竟他用盡所有生命的力量、生命的意願在走,可是居然在短短的幾秒鐘就得意洋洋的死掉了,這是最差勁的。

戰士艱苦地赴死這個地方說的是一個修行者千辛萬苦面對自己的挑戰、全力以赴的去挑戰對他的死亡(人格的死亡)必須要奮戰一場才能征服他,戰士不會束手就擒的他的死亡這邊指的是人格的死亡,戰士的人格必須努力的奮戰一場,就像K在跟他的真理搏鬥,他一直不被真理打敗、他一直在思考,K是一個思考的戰士,所以他不會這麼容易束手就擒就被老天抓住,只有這種死才是真正的死,也只有這種死才是真正的超越,人格必須非常壯烈、艱苦的,用鋸子鋸、鋸、鋸,鋸到頭破血流之後,這個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這個成就才是真正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