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傳奇15

(第123頁、第5行。)
【我們沈默了幾分鐘,我等他繼續說下去。最後我問:「哲那羅使我跳下那岩壁嗎?」「不要把那一跳想成你平常所理解的跳躍」他說,「再說一次,這只是為了能談論才如此說。只要你認為你是一個固體,你就無法想像我所說的。」】

作者問「唐哲那羅真的要我跳下去嗎?」,(作者的頭腦又出來了),作者已經分不出夢跟現實了,唐望說不要把那一跳想成你平常所理解的跳躍」,唐望說「並不是真的要用你的肉體跳下懸崖,是用你的靈魂、能量體、做夢體跳下去,我只是在教你如何進入能量體,讓你的靈魂可以飛(讓你的意識可以貼在能量體上),在這個能量體裡你看到的一切事物是如此真實(就像你的肉體一樣真實),可是如果你的頭腦認為你是肉體、你是物質的世界的,物質世界的那個人是沒有辦法想像的,因為在那個夢境裡,大樓不是大樓、人不是人、你媽也不是你媽,所有的一切都是一股無形的能量在運作,你必須了解那個規則,各位有沒有看過電視上撥的湯匙會彎曲,為什麼呢?是因為他有些天生的知道這不是個物質的世界,當他知道能量世界的時候就可以讓湯匙彎曲。

(第123頁、倒數第7行。)
他在幾年前曾畫過類似的圖案。當時我看見同一片樹葉從同一棵樹上連續飄落了四次,他畫了這圖案後,向我解釋我所看到的不是幻象。
在灰燼中的這個圖案有兩個中心,一個他稱為理性,另一個稱為意願。理性那一點與另一點言語直接相連,通過言語,理性不直接地連接其他三點:感覺、做夢與看見。另一個中心意願則直接與感覺、做夢、看見相連,但卻是不直接地與理性、言語相連。

  言語 我如何描述自己的(世界)

 ↓

  理性 頭腦(我執)
     我固守在一個位置上

   ↓

  感覺 模糊、隱約  (1)情緒   (2)能量
            (3)精細為體 (4)乙太體

   ↓

  做夢體 - 完全脫離、物質(人世間),所有信念與想法
      - 你不是人(固體)

 ↓      ↘  (感覺→看見 感覺的細緻化)

意願   ←    看見 (1)一般解釋、覺知、洞見、明白
             (2)做夢者與被夢的人
我可以隨意創造與     (3)智者
放空我這個人間接     (4)洞見真理、真相
放空整個世界       (又稱知道能量奧秘的人)
             (5)大師級人物
 ↓    ↘

空無       意識之光 一個念頭一個世界→解脫→意念的斥侯(先鋒)→開悟
(我執完全的泯滅) 


言語就是我們頭腦說出的話,我是什麼樣的人就說什麼樣的話、就是怎麼看世界,可是其實我們沒有描述世界,我們描述的是我們自己。

理性又稱為頭腦(我執)或是我這個人,代表的是我固守在一個位置上

頭腦隱隱約約的可以透過自己的感覺知道,感覺是模糊的、隱隱約約的,當你從感覺走下去的時候,你開始走(1)情緒、    (2)能量、
        (3)精細為體、  (4)乙太體,

這些都代表你的感覺越來越細緻了;然後你會來到做夢體,做夢體意味的是你不是人,你認為的人那個地方,那些頭腦、感覺、我執,其實都是做夢體的養分跟肥料,當你這個人慢慢的破自己的頭腦、感覺、想法,破的差不多的時候,你的做夢體就飄出來了,這就叫做夢,做夢代表的是另外一套系統,比感覺系統更細緻的位置,你開始慢慢活在那裡,然後你就會來到看見,看見一般的解釋(書上)叫覺知,我洞見、我看見、我明白,這是這本書的解釋,可是這邊不是,這邊解釋的是看見比做夢體還深,他代表他已經開始對所有人事物、對世界(一切)的真理、能量開始掌握的很透徹,算是一個大師級的人物;這時候他會來到意願的位置,什麼叫意願呢?意願就是我乘願而來也乘願而去

孔子周遊列國嘛!有一天孔子碰到了老子(老子住在一個山洞裡),於是孔子就跑去拜訪老子,孔子就跟老子談論到論語啊!很多很多的東西,然後就換老子談,聽說孔子嚇的屁滾尿流的逃出來,於是孔子的弟子問孔子到底看到了什麼,孔子說「時而看到枯掉的屍體、時而容光煥發像條巨龍。」,孔子把老子說的千變萬化,因為孔子被那個境界嚇到了。
在那邊你可以進入任何一個地方,你可以隨時的改變你這個人,要到哪裡都可以,我們工作坊雖然還做不到,可是盡可能做到心想事成,我們可以把周遭稍微美化一下,老師要你們進入天堂、進入3D實際冥其實就是在訓練你們如何超過意願。

意願在過來一點就叫空無,就是我完全消失。
或是意識之光,又稱為意念,一個念頭就是一個世界,這個地方就是開悟、
解脫的位置,在唐望書上又稱為斥侯(意念的先鋒),一個念頭飛出去然後
再也不回來了就是開悟的位置。

力量的傳奇14

(第112頁、第3行。)
【「它不是,是我們使它們分開的,」他說,「我們的理性十分小氣,它總是與我們的身體不和睦。當然,這只是一種說法。但是一個智者的成就是他能把兩者結合在一起。由於你不是智者,你的身體會做出你的理性無法理解的事同盟就是其中之一。那天晚上當你在那裏知覺到同盟時,你沒有發瘋,也不是在做夢。」】

作者說「我沒辦法想像我的身體跟頭腦是分開的,我就是我啊!那就是我身體、我的感覺啊!」。
它不是,是我們使它們分開的,唐望說的是我們的頭腦、理智獨立於形體之外,我們總是認為我們很特別,我們有不同且繁瑣的思考,我們用這個地方來證明自己的價值、證明自己的獨特性、證明自己的存在,其實我們的頭腦很小氣,我們總是把自己畫一個圈圈,「這是我的老婆!這是我的頭腦!這是我的想法!這是我的點子!這是我的創意!這是我的智慧!」,我們總是把這些東西圈在一起然後說「這是我的」,可是真正的發明家說「不!我只是走在海邊的沙灘上撿到了一個貝殼。」,真正的發明家發現所有的一切都在老天那裡,而他只是不小心撿到貝殼而已。

事實上每個人的創意都在這個空氣中,只是發明家接到一個念頭、一個訊息,他把這個念頭跟訊息抓下來,所以實現在人世間。

我們的理性十分小氣,它總是與我們的身體不和睦,應該說我們每個人的人格都很小我,總是要把自己跟大我跟那個無形的覺知分開來(身體就是大我),「噢!這是我的想法、我的點子、我的一切。」,人格總是想盡辦法想證明他的存在,而不去看到那個無形的一切才是一切,是無形的一切帶著你走,是無形的一切給你一切(給你豐富、給你空氣、給你能量),是那個源頭在帶著你走,你的成功都不是屬於你的,是屬於老天的,所以為什麼說我們都是上帝卑微的僕人,那個上帝的就是你的大我、你的源頭,人格只是個卑微的僕人,而那個大我跟上帝是如此的大,我們的人格都只是他小小的一部分而已,我願意放下我的人格而去臣服我的大我。

當然,這只是一種說法。但是一個智者的成就是他能把兩者結合在一起。由於你不是智者,你的身體會做出你的理性無法理解的事,這只是一種說法,說什麼呢?我們的小我、我們這個人、我們的頭腦總是很佔有,總是想特別的突顯自己,可是一個智者,

什麼叫智者呢?
      - 就是一個能夠融合的人、一個能夠聆聽到老天的人、一個能夠跟大我學習    
        而接受那份智慧的人,而這個人已經放掉他的頭腦,他的頭腦只是用來聆
        聽用的,而不是用來證明,他放掉自己讓小我臣服了,讓那個小我跟大我
        合而為一了,這就叫智者。

智者就是能把兩者融合在一起(小我跟大我),所以智者所做的、所想的、所行動的都是符合老天的,跟隨那股能量、那份智慧而行動就稱之為智者。

H你不是智者,你還沒達到那種程度,可是你在半路中,你的身體開始慢慢揣摩老天的能量了,你的身體開始慢慢去呈現那股能量,可是那股能量是你的頭腦沒辦法理解的,走在這條路上我們的頭腦會一直想要理解、想要控制,可是事實上是做不到的,我們的頭腦只能一直放掉、一直放掉,去聆聽、接受,因為他會一直從你的胸口、你的胃、你的腹部不斷把你撕裂,在這個撕裂的過程中你就會一直誕生,所以你的頭腦要一直換、你的邏輯也會一直換,這樣你才跟的上你的身體,跟的上那份理智,跟的上那個不可思議的邏輯。

那天晚上當你在那裏知覺到同盟時,你沒有發瘋,也不是在做夢,意思是你並不是因為失去理智而胡思亂想也不是在做白日夢。(這裡的發瘋跟做夢就代表一般人說的發瘋跟做夢)

(第112頁、第7行。)
【我問他那個他與唐哲那羅在我心中植下的恐怖想法,即一個以實體存在的同盟在墨西哥北部的一個峽穀邊等待著我。他們告訴我,遲早我必須去赴同盟的約,與它碰觸。
「這是談論無法描述的神秘時所用的一種說法罷了,」他說,
「哲那羅和我說在那平原的邊緣,同盟在等待著你,這話沒錯,但是它並不具有你想要賦予它的意義。沒錯,同盟是在等你,但它不是在什麼平原的邊緣。它就在這裏,或那裏,或任何地方。同盟等待著你,就像死亡等待著你,無所不在,又無跡可尋。」】

我問他那個他與唐哲那羅在我心中植下的恐怖想法,即一個以實體存在的同盟在墨西哥北部的一個峽穀邊等待著我。他們告訴我,遲早我必須去赴同盟的約,與它碰觸,作者在頭腦跟理智裡把他有形化了,就好像你真的可以看到鬼一樣。

「這是談論無法描述的神秘時所用的一種說法罷了」他說,唐望說「很抱歉,我把他變的這麼實際、這麼有形。」,其實這個地方談到的是一股能量、一個奧秘,我只是用一種很一般、頭腦聽的懂的方式來告訴你,因為那裡沒有辦法被描述(那個恐懼跟害怕沒有辦法被描述),我沒辦法形容那是什麼,我只能跟你說他在那裡。

哲那羅和我說在那平原的邊緣,同盟在等待著你,可是並不是你所想的,真的有一隻鬼或是一個怪物在高原上等著你,並不是我們頭腦認為的那種;沒錯,同盟是在等你,但它不是在什麼平原的邊緣。它就在這裏,或那裏,他就在你的心中,就在你能量好的時候你準備跟他碰面,Q,我真正要說的是,他不在高雄,他就在你的心裡。

同盟等待著你,就像死亡等待著你,無所不在,又無跡可尋,這段話說的是「是的,我們每個人都要去面對內在最深的害怕。」,為什麼呢?因為那是你的考驗、那是你的關卡,因為那是你最害怕而不願面對的,當你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他就會幻化出世界、人物,幻化在你現實的世界中,讓你看到,他可以是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事,也可以不是任何一個人也不是任何一件事,因為重要的不是那個人,重要的是你的感覺,你的能量到了沒,能量到了老天的力量就在運作了,老天就會敲你的門,把那個恐懼、那個世界送到你的前面來。

(第112頁、倒數第4行。)
【「同盟為什麼要等待我?」
「跟死亡為什麼要等待你是一樣的,」他說,「因為你出生了。現在要解釋這個是不可能的,你一定要先經驗同盟,感受到它完全的威力,然後巫師的解釋才會使它清楚。】

同盟為什麼要等待我?那個最深的恐懼為什麼要等待我呢?就像死亡為什麼要等待你是一樣的,每個人一出生的時候就要接受考驗、接受挑戰,一直到他死了為止,各位,你們認為的死亡是生命的終結,可是對我來說死亡就是開悟,只是活著開悟或是死了才開悟,死亡就代表放下一切的執著、一切的在乎、一切的需要,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會開悟,只是你是活著開悟還是死了才開悟。

死亡就等於開悟一樣,某些事物跟害怕都會來到你的生命中,就像最近有很多人的親友死掉了,這些死掉的人就是同盟。(你所害怕的、恐懼的,或許你不會看到鬼,可是你會碰到事物,那些你討厭面對的事物。)

同盟為什麼要等待我?是的,就像死亡為什麼要等待你是一樣,每個人都被召喚要回到源頭,每個人都會被召喚去面對自己,所以每個人都要面對同盟跟死亡,這是必免不了的,或許你可以想盡辦法用你的頭腦、人格來解釋,可是你不能真正的看到,雖然你可以逃避他,可是你沒辦法真正的洞見他。

(第113頁、倒數第7行。)
【「同盟對你也是一隻蛾嗎?」我問。
「不是,瞭解同盟純粹是屬於個人的事,」他說。】

最深的恐懼會變化成各種事物、徵兆呈現在你身上,有時候呈現出的是你周遭親友的死亡,有時候呈現出的一起車禍或是一件事情,他會用各種人世間的東西來呈現,每件事情的發生底下的意義是什麼。

同盟對你也是一隻蛾嗎?什麼是蛾呢?蛾就是知識的傳遞,換句話說作者的本身就是來傳遞真理、傳遞知識的,所以他才會寫出這些書,讓我們看到。

我買了一間房子,那間房子是一個很奇特的地方,我記得我剛買下他開始裝潢的時候(所有窗戶都拆掉了),那天晚上我們就睡在最裡面的那間房間,可是外面是亂七八糟的,因為玻璃拆了,所以什麼東西都可以進來,那天晚上飛進來了一隻蛾,青綠色的好大一隻,很美,我一直想趕他走,可是一趕出去他就又飛回來,就這樣趕出去飛回來、趕出去飛回來,那隻蛾在我家待了三天。

我跟Z也是來傳遞知識的,因為那間房子有徵兆,我記得那時候我家樓下是警官學校的宿舍(長官的宿舍),幾乎長年沒有人住,因為也不漂亮也很偏遠,結果我剛搬過去沒有幾年,有天就有人來裝修了(除草啊!幹什麼的),從我家陽臺看下去剛好是他們的院子,結果很奇怪,工人裝修完一走就跑來了一條大蛇,差不多快兩公尺長,金黃色的,他就在那邊,連拿石頭丟他,他都不走;其實我以前是不相信風水的(風水說房子有靈氣的話會有一些東西住在那邊),那時候我就看清楚了,真的有東西住在那邊。
(蛇代表的是權勢、力量跟龍。)

某些地方如果有某種程度的靈氣,就會有些東西住在那邊,這就是象徵或是徵兆
各位知道面具工作坊嗎?我們每年大概七、八月的時候一定會開面具工作坊,很奇怪的是在開面具工作坊後我一定會看到蛇,也不知道為什麼,可是每年一定都會看到。

S:是在家看到還是?
T:就在我家附近。
我去年就看到一條大概一公尺多的眼鏡蛇,我還記得那時候我一個人在家,廚房的窗簾一拉開來就看到那條蛇了,然後我呆呆的看著他,連門都不敢開...,面具工作坊讓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好像是第三次還是第四次),我以前看到的都是青竹絲、龜殼花之類的,可是那年我居然看到一條雨傘節,怎麼看到的呢?我也忘了,反正就是一條很大的雨傘節,我心想「這次怎麼這麼不一樣...。」,然後就去面具佈置了,在佈置的時候我又發現到一條很小的雨傘節,就在我們教室門口飲水機那邊。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每年都一定會看到蛇,我覺得很訝異,其實從以前開始我最討厭上的就是面具,我以前常說「我不要在上了!」,可是M會說「怎麼可以不上呢?我買這麼多道具...。」,為什麼我會不喜歡上面具呢?是因為我覺得面具是我最沒辦法控制的,我喜歡像現在這樣上課,可是面具不是,面具是讓每個人呈現自己,在這裡我學會了一件事情,是老天要我不要太控制,要尊重每個人;其實我們每年長階都是面具辦的最好,也代表了在面具裡有他的徵兆跟象徵,這是跑不掉的,我又開始期待今年的蛇了。

老天會用各式各樣的東西來暗示你該面對的課題是什麼,走在能量的道路上,他們會用很多徵兆來詮釋事物,他們不會像一般人理所當然的把事物看成事物,你的老婆也是個徵兆,你老婆是什麼樣的就是在說你內在的課題是什麼。

走在這條路上的人會把所有人事物都視為徵兆,是老天跟你的對話。

K:我前幾天割到手,傷口很深(不是自己割到,是無意識的),也流了很多血那是什麼徵兆?
T:哪隻手?
婚戒套在無名指對吧?無名指象徵的是承諾,象徵我們對自己某個決定(要做些什麼)的承諾,可能是你這陣子開始釐清你的問題了,有個地方慢慢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可是你的意志還不夠堅定,你要很全然走出那個陰霾,就像我說的「你必須要豁出去」;如果你生命的方向是錯誤的,譬如你明明應該去愛那個人,可是你卻很生氣(方向錯了),那你可能傷到的是食指;如果你內在有很大的情緒就會傷到中指。
S:那左右手有差別嗎?
T:有差。
尾指代表的是不真實、虛假,就是命理說的「犯小人」,犯小人其實是你的心中有鬼,有不真實的東西在,而右手是屬於對外的,左手是跟自己有關的(是對內在的),我的看法是左手是靠近自己的右手是屬於對外,比較靠近別人的(代表做事情的那個地方),右手通常都是代表你的伴侶,可是也有不一樣的,要看你用什麼方式來詮釋你跟你的伴侶的關係,如果你把自己當外人,你的伴侶才是你最在乎的人,遠遠勝過於你的話,那就要顛倒過來。

不是,瞭解同盟純粹是屬於個人的事,是的,進入你的內在純粹是個人,每個人的夢、每個人的內在都是個人的,其實每個人都活在自己的夢中,進入你的內在、進入你的恐懼、進入你的最純真的地方,那也是純粹個人的事情,老師只能在旁邊旁敲側擊,老師只能在旁邊陪伴,因為畢竟那是你的夢,我沒辦法知道你的夢,雖然我可以用覺知、用感覺去猜測、陪伴或是了解,可是你的生命是由你這個人所掌握,每個人都在說自己獨特的語言,老師只是學了萬國語言,知道一點點,所以在這邊陪伴你、猜測你,可是我並不是你,因為那是屬於老天跟你之間的對話。

(第113頁、倒數第5行。)
【我說我們又回到了起點;他沒有告訴我同盟到底是什麼。
「沒有必要感到困惑。」他說,「困惑是一種沉溺的狀態,但我們也可以設法掙脫。目前我們無法澄清任何事,也許今天稍晚時我們能更詳細地處理這些問題。一切取決於你,或者說,取決於你的個人力量。」】

作者說「你說「都是個人的」這我知道,可是你還是什麼都沒告訴我,我還是不了解什麼是同盟啊!我還是不了解我要面對的是什麼啊!」,唐望說「不要在想了,你一直想明白,而那個一直想明白的人(懷疑、不安的人)就是你的沉溺放縱,是你的人格在害怕、不安,是你的人格想要去了解,因為這樣人格才覺得他可以控制,可是事實上那是做不到的,你不需要去管那個地方,那都只是你的害怕、懷疑跟不安,而那個想控制的人格、想明白的人格就是你要去面對的,可是你現在沒辦法去面對,因為你在不安中。」

同學在最倒楣、害怕、無助的時候,常常會問「老天,你到底要我怎麼樣?」,當你在害怕、不安的時候,你問這句話是沒有用的,為什麼呢?因為你越害怕就越想知道、越想得到幫助,所以當你很無助的問老天「告訴我,我該怎麼做」的時候,其實是你在跟老天說「糟糕了,我很無助、很無奈,什麼都不知道...。」,你越是這麼想就越是糟糕,在那個地方老天一定會這樣子「誰鳥你啊?」,老天根本不會管你,可是如果你今天意氣風發(能量很好)、跩的二五八萬,覺得世界都在你的掌控中的時候,你要什麼就有什麼,你往哪邊走都知道該怎麼做。

當你很挫敗的問老天該怎麼辦的時候,是沒有用的,你應該想辦法讓自己好起來,快樂、喜悅起來,因為老天只喜歡喜悅的人。

(第120頁、倒數第2行。)
【你知道,」他說,「巫術的關鍵是內在對話,那是通往一切的鑰匙。當戰士學會停止它時,一切都變得可能,最牽強的計畫也可以達成。你最近之所以會有這些怪異的體驗,是因為你能夠停止對自己說話。】

什麼是巫術的關鍵是內在對話呢?有一個你在內在裡一直說話、一直說話。
其實我們這個人、這個世界都是頭腦裡面的聲音在維持的,頭腦裡的聲音跟感覺一直在描述,所以我們的生命才會這樣子,譬如你婆婆一直罵你,那是你的聲音造成的,如果有一天你跳脫了,他罵你,你沒有感覺了,你還很高興,希望他多罵你一些,甚至想聆聽他罵你的時候那裡面的奧秘跟智慧是什麼,當你的念頭變了,他就不罵你了

巫術的關鍵就是當你在修行的時候、當你通往未知的關卡的時候,就是你內在對話的改變、你這個人的改變。
那是通往一切的鑰匙,是你這個人、是你這顆心,是你讓內在的不可思議創造一切,當然,你想去到任何地方都要經過這把鑰匙。

當戰士學會停止它時,一切都變得可能,如果你這個人開始不用頭腦了,他開始服務那份覺知、服務那個未知、服務那個徵兆,只要老天一個聲音或是一顆石頭掉下來,你都會知道老天的契機是什麼,而你跟隨那個契機走,即使是最不可能的任務你都可以完成,只要你找到那個契機點,只要你找到了,不要說以前的位置,也許下一屆總統就是你在選,如果那個契機對了,而那裡面的意願是要當下一屆總統,就是有可能的,只是意願要不要而已。

看看B連台北市長都打敗了,他不是變成總統了?然後飛的很高又突然掉下來。
我覺得B就敗在他的老婆,成是他老婆、敗也是他老婆,其實他老婆裡面有一個東西在運作,可是那個男人卻不知道他敗在這個女人身上。

即使是最牽強的計畫也可以達成,這句話是說頭腦不認為他是可行的,可是只要有老天在旁邊你什麼都可以做到。
你最近之所以會有這些怪異的體驗,是因為你能夠停止對自己說話,老天要我教導你這些東西,其實是因為你進步了,你開始往一個更高層面走去了,你不再服務你的人格,有個地方你超越了,你能越來越進入內在,所以這些事物才會發生,否則就算我在你身邊變出很多鬼你也看不到,因為你不夠覺知,就算Q在你旁邊你可能也以為他只是根柱子而已。

(第121頁、第1行。)
【你在完全清醒的狀況下,見識了同盟、哲那羅的替身、做夢者與被夢見的。而今天你幾乎實現了自我的完整,這就是哲那羅期待你完成的戰士任務。所有這些能夠成為可能,是因為你儲存的個人力量所致】

唐望說「今天你在一個保持覺知的狀態下,你終於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同盟。」,各位有看過鬼嗎?人家說只有在能量很虛弱、生病或是氣色很差的人才會看到鬼對不對?可是這邊不一樣,作者看到那股無形的能量在運做一切,那股無形的能量代表一個人的細緻、代表一個人進入很精細的地方,在那邊他看到那個人背後的光、看到那個人的氣場,換句話說,只要你的能量足夠了,你就能在覺知的狀態下去看到那個氣場、那股能量,甚至可以看到同盟、可以看到唐哲那羅的替身,而這個無形的力量就藏在一個寂靜的知識裡,寂靜的知識就是沒有聲音的,在那個無形的知識裡,你開始了解做夢者跟被夢見者(做夢體及你終於在做夢體裡面看到自己),你的一生都是一場夢而已,你這個人都只是場夢而已,而且你幾乎快來到一個叫自我的完整的地方。

我們這個人每天活在日常生活中都在不斷追尋,追尋什麼呢?追尋我們的感覺、追尋我們的需要,我們不知不覺的在追尋,也許我們追尋愛情、追尋金錢,然後明天追尋權力、追尋成就,可是在我們人格慢慢追尋的過程中,有一天會來到一個完整,那個完整並不是你得到什麼,而是你達到一個境界,到那個位置了你就完整了、圓滿了。

當你走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你將得到一份圓滿。
你幾乎快走到人格盡頭那個圓滿的位置,這就是老師期待你完成與自我挑戰的任務,能夠做到這點都是因

為你不斷觀照自己、挑戰自已,以至你慢慢的不被那些感覺、需要、恐懼跟害怕的人格帶走。

(第121頁、倒數第7行。)
【「但你說同盟是無形無狀的,那麼我們只能感受它的效果嗎?」我問。
「不錯,」他說,「但是對在你身邊的旁觀者——哲那羅和我而言,你的同盟是一隻蛾。對你而言,同盟只是一種效果,一種身體中的感覺,或一種聲音,或知識的金色粉塵。不過,同盟選擇成為一隻蛾,是在告訴哲那羅及我非常重要的事。蛾是知識的給予者,是巫師的朋友與助手。因為同盟選擇成為一隻蛾,所以哲那羅才會如此對你寄予厚望。」】

作者問「你不是說無形的知識、同盟、替身跟做夢者是沒有辦法被人格、被一般人看見(無形無狀)的嗎?」,一般人只會感覺到一個感覺、一個狀況或是一股能量,唐望說「對一般人來說是的,可是對有覺知的人來說不是,有覺知的人會讀懂這個能量,會看到你身上的光體,有覺知的人會透過各式各樣事物的出現來看到所象徵的意義,他會知道那個意義是什麼。」。

對於我跟唐哲那羅來說你的同盟是一隻蛾,換句話說就是那個無形的知識是一隻蛾,蛾就是一個象徵,象徵什麼呢?象徵知識給予、象徵老師,象徵要把這個知識傳遞給所有大眾的人。
(蛾在飛的時候灑著金粉,然後散撥在大地。)
對你而言,同盟只是一種效果,就好像一個無形的東西,你知道他,可是又說不出他是什麼東西,他好像就藏在你的身體裡就只是一個感覺,或許你可以看到他的徵兆,可是我比你更清楚的是,我知道這個徵兆的意義是什麼、要傳遞的是什麼。

是在告訴哲那羅及我非常重要的事,這個徵兆在說的是你將把這份真理傳遞出去,你將會去幫助那些想要走在這條路上的人們,你的知識的傳遞是這些人的朋友、是這些人無形的助手,你會提供一種無形的幫助給他們,而這個智慧的傳遞是如此重要,所以哲那羅才會如此對你寄予厚望,因為你將不只是走在你自己的這條道路上,你將成為一個菩薩、一個去救助眾生的人。

(第122頁、第8行。)
【「到目前為止,你所見識的一切都是真實地屬於這世界的。」他說,「沒有另一個世界。你的障礙是一種獨特的固執,而這種固執是不會被任何解釋所消除的,所以今天哲那羅直接對你的身體示範(直接帶你過去)。】

到目前為止,你所見識的一切都是真實地屬於這世界的,「你只是一個靈魂、只是一道光、一股能量。」,唐望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可是你們認為拿刀子割自己會流血、會痛啊!你相信身體的痛跟流血是真實的,那是你的感覺讓你相信的,「你並不存在」這些無形的東西才是真的、做夢的那個人才是真的,肉體的那個人是虛假的,這些都是真實的屬於這個世界。

就好像現在我們在上課,可是後面那個做夢的人也在聽我上課,其實我並沒有要說給你們聽,我是在說給後面的那個人聽;沒有另一個世界,不要跟我說有個物體的世界、有個能量的世界,就這樣分成兩個世界,真相是這個世界(包括物體、物質)都是屬於能量世界的,能量世界是唯一的世界,只是我們移動我們的位置用不同的角度去看而已。
你看那個男人像王八蛋那他就是王八蛋,你看他很隨和、自在,這也是一種看法,你只是繞了一個圈用不同的角度看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還是那個男人,對世界的看法也是一樣的,只是你身體的能量在變,我曾經在很早的時候說過Z跟我的關係,Z覺得「我很溫柔、體貼又善解人意」,這是剛開始的時候,過了一年後他就罵我「牆頭草、沒有主見、善變。」,這兩個人是不是同一個人?是,只是以前Z只是我的女朋友、戀人,他享受我的溫柔體貼,可是他開設工作坊了,他需要的是另外一個男人(因為Z移動位置了),他需要一個更強、更努力、更有智慧的男人,所以他開始用這樣的方式看我,只是你移動了角度而已,一直都是同一個人,只是你用不同的角度來看而已,其實那個我幾乎都沒變,Z也幾乎都沒變。

對我來說,老天用契機告訴我「要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因為他欣賞我、愛我、覺得我很棒,而我跟他在一起也覺得我的溫柔體貼受到人家的賞識,然後Z變成一個兇神惡煞的人,這就是老天在告訴我「這個位置待不久了趕快死吧!」,對我來說Z就象徵我的老天,隨時用不同的角度來跟我說話。

沒有物體的世界,所有世界都是能量世界,而這個能量的世界是真實的,沒有什麼分成兩個世界;你的障礙是一個堅持,是你人格的固執,你這麼需要明白、解釋被撫慰,你的感覺、恐懼是這麼多,而這些感覺沒有任何解釋,不管我怎麼說,浪費多少口水、說了多少道理都沒有辦法去安撫那個恐懼,恐懼就是恐懼,恐懼只能被放下、被超越、被穿越,安撫只是個效果而已,安撫絕對不會幫助那個人面對他的恐懼,人們只是想把那個恐懼減到最低,人們永遠都不會想超越恐懼,其實超越恐懼的方法很簡單,記得我說過的嗎?從他屁股上踹下去!

力量的傳奇13

(第108頁、倒數第7行·)
【「我不知道,他的呼喚是為了你,不是為了我。他會直接觸及你的意願。換句話說,你必須使用你的意願去感覺他的呼喚。
「哲那羅覺得,他必須確定你已儲存足夠的個人力量,使你的意願能發揮作用。」】

唐望跟唐哲那羅很厲害,他們會用種方式發出一種無形的電波,而這個無形的電波可以讓作者知道。
(唐望跟唐哲那羅很厲害,譬如你到新竹可以看到我,到台中還是看到我,為什麼呢?因為只要你想找我,我就會感覺到,我的做夢體就可以馬上飛到你那邊去。)

做夢體是要在睡覺的時候...
      - 不用,唐望跟唐哲那羅可以馬上過去。

所以我們看那些武俠電影裡師父都會突然說「外面有貴客來了」,然後讓門徒出去迎接,看到星星就知道「北方的某個地方有件大事要發生了。」,這都是在形容這方面的能力。

你必須使用你的意願去感覺他的呼喚,他在呼喚的什麼呢?那個徵兆又是什麼呢?這裡談到的是每個人在人世間所碰到的所有事物都是個徵兆,每件事物之所以有意義是因為他對你有意義,譬如天上掉下來一台卡車剛好把你老公的腿壓斷了,這就是你老公的徵兆,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老天為我們每個人都設立了一種獨特的語言,而那個語言只有對你有意義,就像你的夢是獨特的、你的世界是獨特的、你現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是獨特的(周遭的人事物),也許對你來說坐在K旁邊是無意義的,可是對我來說那具有很深的意義,所以唐望說他的呼喚是為了你,不是為了我,這邊說的是每個人所遭遇(徵兆)的都是獨一無二的。

你跟你的世界就是你跟老天的世界,老天用各式各樣的方式(意願的顯現)讓你知道,可是我並沒有活在你的世界裡啊!

唐哲那羅會直接碰觸你的意願,而什麼叫意願呢?就是更真實的你,就是你能創造這世界的一切,那個召喚會碰觸到你的內在,讓你有種心跳或是雞皮疙瘩的感覺上來,會讓你覺得這件事情是那麼有感觸或深刻。

我在還沒學知見前是不會哭的,我記得在我高中二、三年級的時候我爺爺死掉了,我從新竹被叫回家(那時候我住校),「爺爺怎麼會死掉呢?我覺得他很健康啊!」,然後我就回去了,喪事辦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從頭到尾一滴眼淚都沒有掉,我跑到後面的空地用拳頭打牆壁,我爺爺從我很小的時候就對我很好,可是我居然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還記得我去加拿大上課的時候我還是不會哭,那些同學都哭的唽哩嘩啦了,可是我就是不會哭,我都知道老師在說什麼,可是我就是沒有那種感覺,我就好像一個旁觀者,只是看著,「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的心沒有感覺。」,我以前是沒有感覺的,可是我頭腦的理解力又非常的強,我都是用看的、用讀的,雖然我有悲傷可是那個悲傷出不來,因為我不覺得我有痛苦,從小到大我都覺得自己很幸福,我覺得我是個天之驕子,人世間的痛苦對我來說很遙遠,可是那時候我很渴望跟他們一樣有感覺。

我第一次哭的時候讓印象很深刻,那時候同學在處理家庭動力、處理父母親,可是我很奇怪,人家哭的唽哩嘩啦,我一閉上眼睛卻想到蝙蝠俠,過程後我準備回房間(那時候我們住在加拿大溫哥華一個偏遠小山區的教堂樓上),我還記得那時候是十一月,我往教堂走,因為我們住在教堂樓上,一走過去抬頭一看,上面就掛了一個紙牌說是蝙蝠俠,然後我看到蝙蝠俠也不知道為什麼,兩腿一軟就跪下來了,我就在那邊哭,也不知道在哭什麼,就只是一個紙牌啊,我不覺得那是什麼,可是我一看到他就像看到爺爺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掉眼淚。

其實有很多東西是我們頭腦不知道的,我記得我上完課回來後就覺得自己像神通一樣,「噢!那邊有戰爭,那邊有事會發生!」,那種感覺很強烈,我在上課的時候燈閃啊閃的,我覺得我就處在一個很靈異、很不可思議的世界裡。

我不知道,他的呼喚是為了你,不是為了我。他會直接觸及你的意願。換句話說,你必須調整你的位置移到一個更深的內在,而更深的內在就是臍輪的位置,臍輪屬於靈魂的召喚,你必須要用你的靈魂在那裡感受才聽的到,其實一般的人很頓,頓的像水泥牆一樣,娶了五個老婆覺得五個老婆都一樣有問題,是因為人格在保護自己,他就根本聽不到老天的聲音,直到生命發生重大事件(譬如被開除了)他才聽的到老天的聲音,才會覺得「真的是我錯了嗎?」、「真的是我有問題嗎?」,外面的人是這樣的,而敏感的人他的內在會清楚的接到或是聽到,所以他不需要用龐大的力量來敲擊。

這條路我走了二十多年,可是很奇怪的是每次我走過程的時候都很痛苦,都好像要大死一番,可能我在某個地方對老天而言算是很愚蠢的吧!我總是要剝了一層皮才會明白,我記得我走知見第六年還是第七年的時候,那時候的工作坊還在很辛苦的位置(其實每年都很辛苦,工作坊從來沒有愉快過。),我問Z「為什麼我走了知見六、七年(當了知見老師六、七年),不斷的面對挑戰工作坊卻還是這麼辛苦?」,Z回答我「因為你無價值」,然後我就跟他翻臉了,我說「我是台大畢業的然後走知見...」,我覺得我比任何一個人都面對自己,我從小到大從來不認為自己無價值,我覺得我很聰明也很優秀,在家裡也算是掌上明珠、天之驕子那類的,我覺得我很棒、很優秀也很驕傲,所以Z說我無價值我不能相信,而且在這條路上我比任何人都拼命,就因為我知道自己有多拼命多認真,然後你告訴我「我無價值」,那外面的那些人怎麼辦?那些沒學知見、觀照自己的人怎麼辦?他們不就更無價值,可是他們還是一樣過啊!Z沒回我任何一句話,我很抓狂也很生氣。

知見是一個要很如實面對自己的地方。

那時候的工作坊很慘,慘到什麼程度呢?台中辦公室沒有、台北辦公室也沒有,學員跟幹部也慢慢的都離開了,那時候幹部就剩下M跟R,R還跑來跟我說「老師,如果工作坊真的做不下去了,你可以不用發我薪水沒關係。」我心想「謝謝啊!」,可是我沒有多說什麼,我心想「很謝謝你啊!可是我能不發你薪水幾個月?兩個月?三個月?我不發你薪水兩個月、三個月,你還不是會走?」(因為生存的問題一定跑不掉),那時候的工作坊有一種樹倒猴孫散的感覺,好像工作坊已經瓦解了,在這個地方突然有一個我變了,我變的很冷漠、很無情,為什麼呢?因為大難臨頭了(工作坊快做不下去了),有一個我變的很無情,我心想「是啊!R這麼有情,可是有個屁用?現實總是殘酷的。」,樹倒了你們這些人總是會離開的,所以我這麼在乎你們幹什麼?我這麼在乎你們,可是不管再怎麼在乎再怎麼用情,能量到了該走的還是會走,所以這個情算什麼?在這個地方我學習了殘酷的功課,在那剎那間我突然明白了,我T用盡各種能量、方式其實都不是要賺錢,我只是想抓著一群人在我身邊而已,我用盡全力就只是想抓著一群人在我身邊(有人用盡方法是為了賺錢,而我是用盡方法想把一群人抓在身邊。),讓我感覺到溫暖、感覺到我很重要,換句話說我把所有的能量都用在我的無價值上了,抓著別人就是我的無價值,所以我不會賺錢,我心裡就很幹,你只會說無價值三個字,無價值、無價值,你為什麼不直接說我抓著別人?這樣我還聽的懂。

有一個我突然變了,雖然表面上沒變,可是我裡面有個東西明白了,當那個明白發生的時候,很奇怪,我的能量也馬上變了,我記得那時候我就先開了兩班,那兩班很奇怪、莫名其妙的有二、三十個學生進來了,然後我就跟那些已經離開的幹部說「我需要幫忙,你們回來幫我吧。」,這些幹部就慢慢的回來了,工作坊就從這個時候又開始慢慢飛起來。

我每次在走過程的時候都經歷很多痛苦(包括工作坊快垮掉了),才讓我學到這份智慧,我的愚蠢讓我看不到真實,我發現我每年該發生過程的時後都很愚蠢。


S:明天是我大伯父的告別式,我媽就來台中了(現在在我家裡),我跟我媽相處的時候會皮皮挫,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然後早上我做了一個夢,那個夢很清楚,我在看人家演戲,有一個年輕父親把他兩、三歲的孩子丟半空中(雜耍),然後那個孩子頭著地就馬上掛了...,我很緊張,因為太清楚了。
T:你塑造了夢,在夢中父親把孩子丟到半空中,你在暗示你媽也這樣做過
S:那個孩子大概兩、三歲,是個小男生。
T:年輕父親跟小男生就像你跟你媽一樣,夢用一種很抽象的方式暗示你,你被你媽丟到半空中,可是並不是真正的丟,他只是在形容一種感覺、一股能量,你媽在操作一股能量的時候好像把你丟到半空中然後讓你重重的著地,在那邊你深深的受傷了,你這個人掛掉了,那是你的死亡,你小時後的死亡。
S:然後在我很緊張的時候,那個小男生的手又開始動了。
T:如果你能面對那個緊張的地方,那那個小男生會活過來,換句話說你必須克服你的恐懼跟害怕。
S:我幾乎每年都在跟我媽走過程...
T:因為你每年都在緊張,能不能有一天你就直接罵他?老師說的罵並不是要當著他的面罵,意思是找個房間然後把你媽的能量抓出來,凶他一頓,你必須在凶他一頓的時候去感受,然後有一個你會在那邊新生出來,我不是說當面罵哦!當面罵我不負責任。
S:我也不會。
T:這不是會不會的問題,而是那個膽量跟氣勢要被找回來,那個地方有一個死掉的你、有一個在乎他的你,有一個你是那麼皮皮挫,而那個人必須告一個段落,你必須豁出去。

(第108頁、倒數第4行。)
【意願是另一個唐望用心闡釋但從未明白描述的觀念。我從他的解釋歸納出,意願是一種從腹部發出的力量,透過肚臍部位一處看不見的開口他稱之為「縫隙」而發出的。意願是只有巫師才會去培養和發展的力量,以神秘的方式發生在巫師身上,使他們能做出驚人的行動。】

意願是只有巫師才會去培養和發展的力量,這句話不完全對,應該說意願是巫師刻意去培養的
意願是一個全身的用力,意願是一個人用他的意志力跟頭腦(也不能說是頭腦,他的頭腦已經放空也不再思索了,頭腦臣服那股無形的能量。),一個人用盡他的頭腦、感覺、能量、意識使他全身散發出一道很強烈的光,就因為那道光是如此強烈,所以你可以發現他的中心點在顫動著,那個中心點就是臍輪的位置(肚臍下方、下腹部的位置),換句話說他的用力已經不是用頭腦、感覺跟胃(胃叫意志力)用力了。

各位,呼吸可以用丹田嗎?可以嘛!而用力就用在丹田,這個用力是非常用力的,以至於你的臍輪跟丹田顫動著,就稱之為「臍輪的震動」,所以意願並不是從腹部發出來的力量,而是全身發出來的力量,你可以從腹部感受到。

透過肚臍部位一處看不見的開口他稱之為「縫隙」而發出的,這句話也是不對的,唐望在說的是當我這個人用盡全身的力量發出那股能量的時候,在那股能量裡你的眼睛、你的心、你的眉心輪可以感受到空氣是一片一片的,在外在的空氣裡你可以感受到你的能量,而這個能量就純粹在空間中,而在那個空間中你會感覺到有一個地方是你可以進去、你想進去的,你的內在會清清楚楚的知道是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我們能量不夠圓滿的位置、就是我們要用意願去補齊的位置,稱之為縫隙

來做個實驗吧!譬如我想感受K的時候,我這個人的意志力、直覺、頭腦跟能量就開始過去了,我呼吸吐氣把我的意識跟意願貼在K的身上,然後我的胸口就會有感覺,我慢慢的呼吸感覺他這個人的念頭、想法,就好像我整個人都貼過去一樣,這是屬於心輪的能量,從心輪發出念力然後用你的心去感受他,輕輕的把你的感受貼在他的身上,然後慢慢的呼吸吐氣,這個呼吸跟吐氣會讓我慢慢跟他的能量整合在一起,這時候我全身的能量就開始細細的感覺、細細的顫抖,這個地方可以形容為八爪章魚,什麼叫八爪章魚呢?其實八爪章魚就是意願,這個意願在有洞見的人眼裡看起來就像你的肚子裡伸出很多像章魚觸角的東西,按照每個人覺知方式的不同,八爪章魚的腳也有粗有細,有的很多隻腳也有的只有一、兩隻腳,這就叫臍輪的能量,用這種細緻的能量(八爪章魚)來形容這個意願,這個意願就是跟別人在一起,這個地方如果你做的好就稱之為他心通

Q:可是如果對方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子呢?

好問題,要怎麼分出是真正的覺知還是自己的認知跟想像呢?我剛剛說的是能量,我用能量體形容覺知跟感應,可是你真正要問的問題不是這個,你的問題是「我也有感應,可是我分不清楚我感應的是自已的還是別人的。」,感應分成兩種,第一種是,你感應到非常高層次的東西以至於頭腦根本不明白(他的頭腦不明白、感覺也不明白),所以他沒辦法承認,換句話說你是來自一個很高的靈體,你的覺知超越了你的頭腦也超越了別人的頭腦所能理解的範圍,第二種是,你多多少少會感應到自己的東西,如果你感應到的東西是你自己,那你的心輪(心臟那邊)會跳動,你會很緊張,當你裡面有個東西在皮皮挫的時候,通常都是有你自己的東西,這樣分的出來嗎?

那到底是別人的東西還是自己的東西呢?對你來說或許去分辨出你洞見的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很重要,因為是別人的,表示你很精準,可是如果是自己的,就表示你判斷錯誤,是因為你在乎、需要這種東西來證明自己的價值,對靈魂來說,靈魂知道自己是來自一個很高的地方,所以靈魂根本不介意那些東西,特別是當你緊張的時候或是碰到內在很深的恐懼跟害怕的時候,對你來說那是很重要的,反正我要告訴你,不管是自己的或是別人的,你都在一個未知、一個在學習的地方,在那個地方你分不出你的洞見是不是真實的,因為對你的人格或他的人格來說都太深了,太超出理智了。

Q:我的感應該怎麼樣才會對別人有用呢?

感應不是對別人有沒有用,感應是對自己有沒有用,感應跟自己的明白有關,是那個渺小的人格一直想透過感應來證明自己的價值,當你改變那個皮皮挫的人的時候,會有個聲音告訴你「就是該這樣子」,會有個聲音告訴你,「是啊!你就是該這樣子沒錯。」這時候你要活在光裡,然後在那個光裡學習,為什麼你會這樣看到,重點是頭腦這個人要去跟那個人結合,而不是讓頭腦這個人抓著某樣東西想證明給別人看,讓別人覺得「你很厲害」,這種證明的工作就交給微薄的我來做吧!(笑)

意願是只有巫師才會去培養和發展的力量,以神秘的方式發生在巫師身上,使他們能做出驚人的行動,這裡指的意願跟我們一般的意願不太一樣,十方緣做到最好的地方就是心想事成,可是這裡的意願指的是可以飛天遁地,是超越形體之外到靈魂出體的位置。

(第109頁、第1行。)
【我向唐望說,如此暖昧模糊的事物是不可能在我身上發揮作用的。】

作者說「這個地方太難了,什麼是意願?那是什麼啊?對我來說這些東西離我的感覺好遠好遠,我根本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在我的想法裡,我覺得我很挫敗、很低能、很不夠好,這不可能會發生在我身上的。」,是的,就像I說的「他一直想用某個地方去證明他的價值,可是當他越證明的時候就越挫敗。」,可是這並不代表I身上就沒有那個意願、那個高我跟那份感應。

意願會發生在戰士。
當你願意走在這條路上而且不斷的挑戰自己,那那個智慧就會一直打開來,雖然你的頭腦說「我不行、我不夠好、我看不到、我沒有感覺。」,可是有個智慧會進來,他超越你的頭腦、超越你的價值(特別是我們的人格)。

走在這條路上二十年了,一路上我發現一件事,不管我在你面前呈現的是多麼優秀、多麼棒、多麼獨特,我常常在呈現這個地方,因為當老師的一定要證明出自己很棒的樣子,可是我要這樣說,有一個我其實是被那股能量拖著走的,有一個我常常告訴自己「我不要幹了」,我寧可回山裡種田,每年我至少喊了一萬遍「我不想幹了」,可是沒有用,當那股能量來的時候他就是來了,他會帶著你走,不管你喊多少遍都一樣。

其實我並不是那種很自願當老師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是,從台大畢業後我從來沒想過我要當老師,我只想當個賺大錢的人,像總經理啊!企管啊!那種掌控一切權勢的人,有錢有勢是我最想要的,我覺得這種靈性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

K:是誰在喊「不要幹了」?
T:那個我啊!說真的,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當靈性老師,我真的從來沒有想過。
我喊了一萬遍「我不想幹了」,後來我發現那個挫敗的我、覺得很辛苦的我、不斷面對挑戰覺得壓力很大的我,其實我的人格是比較喜歡躲起來的,我喜歡隱藏、喜歡大自然的事物、喜歡比較悠哉或是可以證明自己的東西,靈性對我來說真的很遙遠。
K:你現在覺得你很有價值嗎?
T:要看情況,當我能量好的時候,我會覺得自己很棒、很了不起,可是當我能量不好的時候,我就會覺得自己像隻被卡車壓扁的青蛙。
K:沒價值是一個核心的東西(每個人原先都覺得自己沒價值),可是慢慢的沒價值會被(成長)消溶掉,無價值被消溶掉了後就會有個信心或是心理上「我就是走這條路,這條路就是對的!」的產生,老師也需要一股力量帶著你走嗎?
T:我是用這樣的方法分辨的,我看到自己喊了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說要退下來,可是我都沒有退下來,我覺得好像有股能量在帶著我走,好像有點身不由己,然後慢慢的我覺得我好像需要去臣服,因為十幾年的經驗,每次當我說不幹了、很挫敗的時候最後都過了,所以有一個慣性讓我覺得「似乎事情就是這樣子」,是那個慣性告訴我「應該這樣子、應該那樣子。」,所以並不是我的頭腦說我OK,而是那個慣性告訴我「每次都是這樣子」,然後我就過關了,於是我慢慢的學會「好吧!那就聽你的。」。

應該說「有一個我越來越不相信自己了,我越來越相信有個東西在轉,然後我學習去聆聽那個東西。」
譬如我覺得我最近上課上的很糟糕,除了這幾班外前面我還開了一些發願班,我覺得我最近上課上的很糟糕,以我的功力不應該上的這麼糟糕的,可是我就是覺得我上的很糟糕,為什麼呢?因為每次上課的時候我都很拼命的想「我待會要上什麼」,可是我的腦筋一片空白,因為靈性老師跟外面的老師不一樣,靈性是老師是跟隨一股能量在上課,如果你沒有跟到那股能量,不管你上的再怎麼好,你都會覺得很糟糕,所以我發現當我在上課前問自己「待會要怎麼上的時候」,我知道一件事情,我在害怕,我想控制、我想完美,當你在想「待會我要怎麼上課」的時候你就死定了,所以我現在(最近)上課的時候都先衝進來在說,一衝進來看到同學的第一個念頭一上來,我就跟著那個念頭飛,然後把我自己交給他,不管念頭告訴我該怎麼做(叫你挖鼻孔就挖鼻孔),我就是順著他教,然後那股能量就會順了,你完全不用去想他,因為只要你一想你就挫敗了,我的挫敗就是這樣出來的。

當我越來越服從每個當下的每個念頭的時候,我才不會有挫敗,因為沒有我就等於沒有挫敗。

K:這個要學起來。
T:我是花了很多時間慢慢的磨出來的,其實我每次在轉變的時候都很挫敗,我記得早期(十一、二年前),我一要上課的時候腦筋就一片空白,我不會上課,以前學知見的時候我開始有感覺了,知道用感覺來處理事情,可是有一天那個感覺不見了,我一進教室就像放空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那陣子很奇怪,我看到前面右上角那邊有個白白亮亮的東西,我稱他為白板,然後我看到白板上都會寫字,然後我就跟著寫,然後他怎麼寫我就怎麼念,那時候我每次上課都一直往那邊看,同學也跟著看,想說我是在看什麼,這是我學習用直覺的第一步,(我在上課的時候開始運作直覺),可是要從感覺跳到直覺,我慌掉了,因為以前上課的時候都是有個感覺,在那個感覺裡我想怎麼說,可是當我從感覺系統跳到直覺系統的時候,我傻掉了,變的呆呆的,然後一直往那邊看,後來那個白板慢慢消失了,然後我學會了直接聽直覺說話。

當每次系統在變的時候、當每次人變了的時候,所有的感覺跟想法...,就像你常用的那艘船不一樣了,你不會用了,你要花很多時間去適應、學習跟放下,這個地方就好像我們都冥冥中在吸氧氣嘛!可是突然吸不到氧氣了,你必須埋在胸部裡才能呼吸到氧氣。

(第111頁、倒數第7行。)
【「就像對樹一樣,唯一要知道同盟的方法,就是去經驗它。我花了多年的時間,使你準備好與同盟的驚人接觸。你也許不曉得,認識一棵樹也花了你多年的時間準備,認識同盟並沒有什麼不同。一個老師必須讓學生慢慢地認識同盟,一點兒一點兒地。經過這些年,你已經儲存了大量關於同盟的知識,所以現在你可以運用這些知識去經驗同盟,就像你經驗一棵樹一樣。」
「我完全不知道我在這麼做,唐望。」
「你的理性(頭腦)沒有覺察到,因為你的理性首先就無法接受同盟的可能。幸好同盟不是由理性負責經驗的,而是由身體。你會在許多情況下對同盟(很深的內在)有不同程度的知覺,這些知覺都被儲存在你的身體中,這些片段知覺的總和就是同盟,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描述它。」】

Q:同盟是覺察嗎?
      - 不是,同盟是恐懼,同盟就像鬼一樣。

同盟代表的是,唐望或是唐哲那羅用無形的力量來運作一切,他們就像你的盟友一樣,站在同一個陣線,所以用這個名詞來形容。那個無形的力量其實也不是無形的力量,是唐望用一種很無形的知識(那個知識來自於很詭異,一般人頭腦不能理解的地方),那個知識一定會碰觸到你內在很深很深的恐懼跟害怕,所以同盟也像鬼魅一樣。

你的理性(頭腦)沒有覺察到,因為你的理性首先就無法接受同盟的可能,為什麼呢?因為你的頭腦只認為一個你、一個Q、一個生活、一個世界在那邊,頭腦完全沒辦法理解另外一個可能性,就像你們也沒辦法理解「你們根本就不存在、你們根本就是一場夢。」一樣,你只能用頭腦聽到老師這樣說、聽到書上這樣說,因為對你來說,你這個人的存在是千真萬確的。
幸好同盟不是由理性負責經驗的,而是由身體,這裡說的身體其實不是身體是感覺,感覺更深的地方就叫很細膩的覺知是很細膩的覺察,這個身體可以碰觸到內在裡面很深很不可思議的智慧跟感應能力,是由身體負責覺知同盟的,覺知那個很深的奧秘。

你會在許多情況下對同盟(很深的內在)有不同程度的知覺,這個同盟稱為很深的內在(你內在裡很未知的東西,你藏在內在很深的寶藏),很深的內在會用一種很恐懼、很未知、很黑暗的方式儲存在你的身體裡,當你不斷去探究你的內在,這個探究就會讓你越來越靠近你的恐懼跟害怕,而那個恐懼跟害怕就叫同盟、那個位置就叫同盟,我不知道要用什麼方法去形容他,因為那邊無法被形容。

力量的傳奇12

(第92頁、第4行。)
「第四次是更為怪異與完整的經驗,」他說,「我發現自己睡在一處犁過的田中,我看見自己側臥熟睡著。我知道這是做夢,因為當時每天晚上我都練習做夢。通常我會看見睡著的自己是在原來入睡的地點,但這一次我不是在我的床上,我知道那天晚上我已上過床。在這個做夢中,夜晚變成了白天,於是我開始探險。我離開了我躺著的地方,試著熟悉環境。我知道我在什麼地方,事實上離我的屋子並不遠,也許只有幾裏路。我四處觀察著一切細節。我站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眺望遠處山坡上帶狀的玉米田。這時候某件不尋常的事件使我感到震驚,不管我花多少時間去觀察四周,一切細節都不會改變或消失。我感到害怕,跑回到我睡覺的地方。我仍然在那裏,一點兒也沒有改變,我開始注視我自己。我對於我所注視的這個身體產生了一種怪異的冷漠感。」

S:我對於我所注視的這個身體產生了一種怪異的冷漠感,是為什麼呢?
T:因為他看到自己的時候是用做夢體看到的,肉體其實就是代表我們的人格,代表我們在人世間一切的動力(在乎、熟悉、習慣),而做夢體剛好跟這裡是相反的,所以作者對自己感到很疏離、很陌生,就像不認識自己一樣,這代表的是做夢體的脫離

(第101頁、倒數第7行。)
【我指出,不管我怎麼做,他總是會在我的行為中挑出漏洞。
「你錯了!」他叫道,「戰士的行動是沒有漏洞的,如此行動便沒有人能挑你的錯。拿昨天為例,戰士的做法應該是,首先,不帶恐懼也不多疑地發問,然後讓哲那羅對你顯示做夢者的神秘,而不要耗盡力量反抗他。今天,戰士的做法應該是,組織你所學習到的,不妄自假設,也不盲目接受。這樣做就沒有人能挑你的漏洞。」】

作者說「不管我怎麼做都是不夠好、不完美的,你總是會從中找出我的問題,讓我覺得很挫敗、很糟糕好像永遠都學不好...。」,於是唐望說「我不是在挑剔你,我是在指證你,指證的不是你做的對不對,而是你的態度,你用什麼態度去面對,一個挑戰自己、要求自己完美的人是沒有漏洞的、是沒辦法被挑剔的,如果你能這樣完美的行動就沒有人能挑剔你,所以重點不在你做對或是做錯,重點在於態度,你在做事的態度、你在面對事物的態度,一個挑戰自己的人在一開始面對問題的時候,不會恐懼、不會不安也不會在那邊一直問問題,你應該努力的打開自己、敞開自己讓奧秘進來、讓那個做夢體的神秘進來,而不是想用頭腦去理解他、分辨他,以你的頭腦是沒辦法分辨的,因為那是老天的力量,老天要把你這個人打開的力量,所以想去理解他是不對的,因為他超越你太多了,你只要用身體去感覺,不要用頭腦也不要去思考,不要在思考架構後才去接受,讓那股能量進入你的身體吧!就讓你的身體去感受,戰士的做法應該是當那股能量來的時候,當你學習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在用你的頭腦去思考,不要用猜的,也不要聽老師怎麼說你就怎麼做,不要多疑的、不安的去思考,讓你的身體被你的神智跟精神真正的消化。」。

(第103頁、第1行。)
【「那件戰士的任務是什麼?」
「我說過哲那羅是來向你顯示獨特的事物,明晰生物成為做夢者的奧妙的。你想要知道替身,它開始於夢中。但你接著問:什麼是替身?而我說替身就是本人,自我夢見到替身。這應該夠單純了,只不過沒有什麼事情是單純的。也許自我的平常的夢是單純的,但那並不表示自我是單純的。一旦自我學會夢見到替身,自我便抵達了一處奇異的關口,它會明白其實是替身夢出了自我。」】

那件戰士的任務是什麼?我們到底是要學什麼呢?
明晰生物成為做夢者的奧妙的,你就是能量、你就是那道光、你就是那個觀照、所以稱之為明晰

什麼叫明晰呢?
就是像光一樣的清澈透亮的意思。
而生物代表的是不可思議的東西或是很奧妙的東西。

明晰生物成為做夢者的奧妙的,當他在臍輪的時候,他可以幻化出一切,做夢者就是從臍輪發出一個意願,然後創造了各種形形色色的感覺、形形色色的事物,包括形形色色的人,而你就是那個做夢體的創造,你的人格,人世間所有一切都是做夢體創造的。

在知見裡很強調一個觀念,這個觀念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來自於你,沒有別人,這是我學知見到現在唯一依然不變地方,所以我們都是那個明晰、我們都是那個奧秘,我們能創造一切。
你知道什麼叫替身嗎?替身不是另外一個你,因為你就是他(替身)。
當你慢慢的往替身(夢中的你)走的時候,你會發現你才是夢,你才是被夢出來的,那個替身就是真正的你。

什麼是開始於夢中呢?要覺察替身從做夢開始學起,從做夢你去認識了什麼是替身、什麼是真正的自己。

唐望說替身就是本人,替身就是真正的你啊!自我跟人格夢出了替身、夢出了做夢體,聽起來好像很簡單,可是其實沒這麼簡單,或許一般人的做夢是很簡單的,可是你不簡單,那個自我、我執跟人格並不是單純的,為什麼人格不是單純的呢?人格就像奧秘、像口井,往井裡看雖然只看到了映在井裡的天空,可是你在往裡面看可以看到水,在那個很深很深的黑暗裡有水,而奧秘就在那邊。

每個人格就像一口井一樣,往井裡看,一層一層的看下去,就像剝洋蔥一樣,一層一層的剝,所以你可以把人格想的很簡單,可是他真的簡單嗎?不!他通往神秘、通往奧秘,沒有一個人是簡單的,每個人的人格來到人世間都是帶著使命跟任務的,人格要剝開層層的奧秘去學習他。

一般人的做夢是單純的「喔,我睡覺了,我做夢了。」,用這種方式來形容,可是事實上並不完全,一旦自我夢出了替身,自我就到達一個奇異的關卡,其實是替身夢出了自我,當你到達那個地方的時候就像莊周夢蝴蝶,其實是蝴蝶夢出了莊周。

(第104頁、第1行。)
【「所以,你應該瞭解,放縱於你的瑣思中不僅是愚蠢、浪費,而且還十分有害。一個耗損自己力量的戰士必死無疑。身體並不是一件無可毀壞的事物,你很可能會重病一場。而你沒有,只是因為哲那羅和我分擔了你的一些廢物。」】

放縱於思考、人格上的行為、人格上的感覺、執著、在乎其實是很愚蠢跟浪費時間的。
什麼叫愚蠢呢?
      - 活在自己的感覺裡而沒有覺察到自己的動力,其實我們每個感覺跟想法底
        下都有很深的動力,而你沒看到這個動力就叫愚蠢不覺知

當你不覺知自己、超越自己,而把能量放在一大堆懷疑、感覺跟需要裡的時候,你就是在浪費生命。

你就好像一條應該往大海流的河,可是你卻只在河流裡轉圈,不往老天的地方、不往生命的本質走,這就叫浪費生命、浪費時間、浪費覺察、浪費你的天賦禮物,而且十分有害,什麼叫有害呢?當你服務人格的時候你就是在損害你的靈魂,從某一個角度來說,人格就是靈魂的傷害,靈魂就像光一樣,人格就像烏雲一樣,烏雲遮蔽了靈魂,當你一直認為人格跟感覺就是你的時候,你認賊作父,其實你只是在服務那個負面的能量,其實你已經深深的傷害自己了,我們的身體不是無敵的,這個負面的能量會慢慢在你身體累積,有天他會成為病,他會幻化出世界來障礙你,如果你沒有服務那個真正的自我、真正的能量,你就看不到天堂、看不到喜悅也看不到恩典。

一個耗損自己力量的戰士必死無疑,一個沒有覺知一直服務自己的感覺跟力量的人就是把自己的智慧、覺知、才華耗損在人世間無謂的鬥爭跟執著上,這個人必死無疑,因為他沒有挑戰,他無為、放縱、沉溺。
什麼叫必死無疑呢?就是一定沒辦法走到源頭的意思

我們的身體是一個物體、一個能量,當你不斷放縱你的感覺跟情緒的時候就是在摧毀自己,特別是走在這種身心靈的地方,能量在面對挑戰時候要非常佳,如果能量不佳你的挑戰就會變的很糟糕。

每個挑戰都需要你全力以赴。

所以為什麼老師上課十年、二十年當事件來的時候都全力以赴?就是因為面對挑戰的時候需要全力以赴,你必須全力以赴才能累積足夠的能量,有的人來上上課回家就當沒事幹,在來上課就溫一溫,就好像隔天的菜在拿來炒一炒,你知道菜的營養成分就這樣流失掉了嗎?所以對修行者來說挑戰是一件需要全力以赴的事情,修行也是一件需要全力以赴的事情。

身體並不是一件無可毀壞的事物,這句話說的是時間跟能量不是永恆,當你不斷沉溺放縱在你的感覺跟需要裡的時候,沉溺放縱會帶你走進地獄。在面對內在的過程中作者沒走進地獄是因為唐望跟唐哲那羅在旁邊不斷的分擔他的廢物。

(第104頁、第4行。)
【他的話逐漸在我心中產生了意義。
「昨晚,哲那羅帶引你進人了替身的奧妙中,」唐望說下去,「只有他能對你這麼做。你看到自己躺在地上時絕不是個幻象。倘苦你沒有迷失於放縱中,你原本可以清晰地瞭解你自己是一個夢,而你的替身夢見了你,就像昨晚你夢見他一樣。」】

昨晚,哲那羅帶引你進人了替身的奧妙中,唐哲那羅帶作者進入了靈魂,帶作者去學習做夢的藝術,唐望說下去,「只有他能對你這麼做。」,是為什麼呢?因為這是老天的規定,因為唐哲那羅是作者的恩人,是老天欽點的,一方面是唐哲那羅在這邊非常的強,一方面是唐哲那羅被召喚的,並不是每個老師都可以教出這種東西,這個東西是老天的知識,老天會選某一個特定的人用某種特定的方式來教你,所以重點不在於是哪個老師教的,重點是老天要用哪個人來教,這裡面有一些關係是因果的、是相生相刻的,是這個人的召喚,就像有時候我教不了你,可是E能教會你。

你看到自己躺在地上時絕不是個幻象,這句話在說的是有一個你已經飄出來了有一個你面對自己了,當一個人夢見自己的時候他開始進入做夢,換句話說是他的靈魂已經出體了,這是一個很大的成就、很大的學問,可是在人格裡你不清楚,你的人格裡有很多的念頭跟想法在跑,你的感覺在那個地方就像隻瘋狗一樣亂竄,這些想法、這些亂竄的感覺就叫放縱。

在做夢體的時候你要很覺知(比平常還要覺知一百倍),如果你沒有覺知就叫放縱跟沉溺,你原本可以清晰地瞭解你自己是一個夢,你本來可以清楚的了解、進入那個夢中的你、進入那個做夢的意識,你終於能明白你的覺知是那麼不可思議,你就是那個奧秘的一部份,你會看到你生命中的一切,包括你這個人其實都只是一場夢,而什麼叫夢呢?當我們進入內在在感覺的時候,當你到達某種深度的時候你會發現外在的一切就像一場夢,那個最深最深的地方就叫做夢體跟替身,是你的替身夢見了你,是你的替身意願出了你,是你的替身創造了這個世界也創造了你這個人格,就像昨天你如實的看到你就站在你面前,允老師這樣形容,靈魂才是真實的,你的肉體是靈魂所創造的。

(第104頁、倒數第5行。)
【「但這怎麼可能呢,唐望?」
「沒人知道這是怎麼發生的,我們只知道它發生了。這就是我們明晰生物的奧妙。昨晚你做了兩個夢,你可以隨意選擇醒來的夢,但是你沒有足夠的力量理解這項事實。」】

我們的人格總是不斷懷疑,懷疑我們真的有這種能力嗎?我們真的可以飄出去嗎?我們真的會靈魂出體嗎?我們真的是能量的生物嗎?我們每個人真的都不存在嗎?我們所熟悉的世界(人、事、物包括老婆、事業、金錢)都是我這個人夢出來、意願出來的嗎?可能嗎?那為什麼我們要創造這麼爛的生命?這麼卑微、悲哀的生命?我們的頭腦會問很多問題,因為我們的頭腦在懷疑跟不安裡緊緊抓著現實不放。
唐望說「沒人知道這是怎麼發生的」,其實真正的說法是頭腦永遠都不知道,頭腦永遠不會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我們只會覺知到、感受到有股能量發生了(我們內在會清清楚楚的知道),「是的,這只是一場夢,我們不屬於肉體也不屬於這個世界,我們跟那個地方是如此契合,我們是屬於那邊的人。」,人世間會隨著我們進入的深度離我們越來越遠,這就是我們明晰生物的奧妙,其實我們每個人都來自於那個源頭,我們每個人都是一股能量的幻化。

昨晚你做了兩個夢,作者夢見了兩個地方,一個是肉體(唐望跟唐哲那羅一直在搖他的肉體),一個是靈魂(唐望跟唐哲那羅同樣在搖晃他的靈魂),作者同時夢到這兩個地方,這個地方就叫觀照,身處二地的觀照,莊周不但夢見了自己也夢見了蝴蝶,換句話說他在第三個夢裡,這個地方就叫意識的覺醒

作者夢見他的肉體也夢見他的靈魂,他可以隨時在肉體也可以隨時在靈魂,換句話說作者是可以同時在這兩個地方的(作者可以飄過來變肉體也可以飄過去變成靈魂),可是作者卻在這中間觀照所有東西,這個地方代表的是作者超越了這兩者,當作者破解做夢體的時候他來到了最高的境界,老師稱為自由意識
(你同時做了兩個夢,然後發現原來肉體是夢出來的、做夢體也是夢出來的(靈魂出體也是一個夢),而這個地方是屬於第三個夢,理論上就是我們說的開悟的意思,你可以選擇任何一個,只是你現沒有能力做到。)

(第105頁、第5行。)
【「他要幹什麼?」我問,「他要對我做什麼?」
唐望安慰我說不用擔心。
「你正抵達了一處開口,」他說,「所有戰士都會面臨的。」
我覺得他所說的是我的死亡。他似乎預料到我的問題,示意我不要說話。
「我們不要再談這個了,」他說,「只要說我所謂的關口是巫師的解釋就夠了。哲那羅相信你已經準備好面對它了。」
「你什麼時候告訴我?」
「我不知道,你是接受者,因此由你來決定,你會決定什麼時候的。」】

唐望在撫慰作者的人格,說「你不用擔心也不用害怕,你的能量已經到達一個位置了、突破一個關卡了,只要是走在這條路上的人都一定會碰到這個關卡,所以這是大家的問題跟你無關,可是你還是要去面對。」,作者雖然被撫慰了感覺上是比較安定一點,可是頭腦還是沒有離開(頭腦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當唐望在說的時候作者的害怕跟恐懼馬上聯想到死亡,作者的恐懼很大,可是唐望知道作者的慣性,唐望知道作者一定會問一大堆有的沒有的問題,於是唐望示意我不要說話,直接就把能量移到另外一邊去。

「我們不要再談這個了,」他說,「只要說我所謂的關口是巫師的解釋就夠了。哲那羅相信你已經準備好面對它了。」,這裡說的是要你更明白、更透徹、更了解奧秘,巫師的解釋就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意思,是一個更大能量的擴張。(唐望是要作者更明白,唐哲那羅是要作者去行動、面對。)

作者的恐懼再次被安撫了,可是作者還是很害怕的說「你什麼時候告訴我?」
「我不知道,你是接受者,因此由你來決定,你會決定什麼時候的。」,這段話的意思是,我只是一個老天指派的人,老天才是真正的老師,老天下的命令是由你的身體去感受、學習的,而老天什麼時候下決定是由你的能量決定的,當你決定要面對是你的內在有一個你決定的,所以你是接受者也是挑戰者,一切都由你來決定,你是主宰者,你會決定是什麼時候。

(第106頁、第1行。)
【「現在有什麼不對嗎?」
「由你決定並不表示去選擇特定的時間,」他說,「由你決定是指你已經把你的精神整修完美,你已經做到一切可能,使你夠資格去接受知識與力量。」】

作者的恐懼跟懷疑還是不放棄,難道不可以現在嗎?現在可以嗎?現在有什麼不對嗎?

唐望說「雖然是由你的內在決定,可是並不代表你決定今天發生就會今天發生、決定明天發生就會明天發生。」,這是頭腦的想法跟感覺,老天不聽頭腦的聲音,老天聽的是你的內在準備好了沒有
(你的精神準備好了沒有、你的意願準備好了沒有、你的能量夠高了嗎?你已經完整前面階段的修練了嗎?)如果你做到了,那你就有資格接受下一個挑戰,那個明白、那個智慧、那個奧秘、那個力量。

(第106頁、倒數第4行。),
【「我會如何被引導呢?」
「這也沒有人知道。」
「我想唐哲那羅是在拿我尋開心。」
「那麼你最好要小心,」他說,「如果哲那羅要拿你尋開心,他會叫你痛不欲生。」】

作者還是不放棄(這裡同學可以看到恐懼永遠都在),不管作者怎麼問「好,既然你不告訴我,那你能不能暗示我一下?」,唐望說「這也沒有人知道。」,沒有一個老師會知道,為什麼呢?一般我們認為的老師都是頭腦的老師,他們知道一些方法、知道該怎麼教,可是沒有一個人的人格會知道老師跟學生其實都是被老天安排好的棋子,老師聽從內在的指揮適時的演出了那齣戲,那學生呢?在戲裡就像被河流帶著走的樹葉一樣。(這一切都是冥冥中無形的安排,是沒人知道的,老師不知道學生也不知道,是那個無形的流連結了一切。)

作者說「我想唐哲那羅是在拿我尋開心。」,「唐哲那羅到底在做什麼?我怎麼會知道他是真的還是假的?也許唐哲那羅只是在逗逗我而已。」,其實這句話不是這樣說的,作者在說的是「有一個人格準備要放下了,可是他實在不敢放下。」,已經有一個人格準備好接受挑戰了,只是作者還在做最後的掙扎,覺得「唐哲那羅會不會只是逗逗我而已?」,於是唐望說「那麼你最好要小心,如果哲那羅要拿你尋開心,他會叫你痛不欲生。」,唐望說的是如果唐哲那羅沒有服務真理、服務直覺(那個直覺一定是剛剛好的,他剛剛好夠強足夠把你嚇死,也剛剛好足夠把你帶出來。)而是服務他的人格(服務人格裡面的能量一定是不純淨的,裡面可能有生氣、忌妒,只要唐哲那羅裡面有這些東西)那對不起,你一定會很慘。

老天的安排一定是剛好的,剛剛好毒死你又剛剛好可以救活你。
(如果唐哲那羅的能量是不純淨的,那他一定把你折磨的很慘。)

(第107葉、第1行。)
【唐望笑他自己說的話,我卻無法欣賞他。我對於唐哲那羅所具有的潛在危險實在是感到極度恐懼。
「你能給我一點兒線索嗎?」我問。
「根本沒有線索!」他斷然地回答。
「唐哲那羅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他要測驗你,」他說,「我們可以說,知道你是否準備好接受巫師的解釋,對他而言非常重要。如果你解開了這謎題,便表示你已儲存足夠的個人力量,你已準備好了。但如果你搞砸了,你便是沒有足夠的力量。在這情況下,巫師的解釋便不會對你產生意義。我認為我們應該給予你巫師的解釋,不管你是否能理解,這是我的想法。哲那羅是個較保守的戰士,他要一切按部就班,如果不確定你已準備好,他不會去做的。」】

唐望笑他自己說的話,唐望覺得自己說的話很好玩,好玩指的是唐望以前的老師也是這樣逗他的,裡面有個東西是邊走邊玩的,可是唐望說的是真理,如果那個老師是不純淨的,那他沒辦法帶好你,那個老師一定會一直玩。
尋我開心有兩種解釋,一種是這個老師不純淨(他裡面有人格),一種是走在這條路上是非常枯燥、嚴肅、挑剔自己的,就因為非常全力以赴在走,所以他的能量會很緊繃,所以他要隨時隨地想辦法開心,因為太嚴肅的人走不下去。
唐望笑他自己說的話是因為唐望內在有個地方是非常矛盾的,可是作者已經被嚇的哇哇叫了,作者已經沒有心情配合唐望玩了。

我對於唐哲那羅所具有的潛在危險實在是感到極度恐懼,危險的是我覺得唐哲那羅心懷不軌,我覺得唐哲那羅會給我帶來很大的衝擊,我覺得唐哲那羅會把我剝皮削骨然後推下懸崖,光想到這樣的過程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顫抖,所以作者問「你能給我一點兒線索嗎?」。可是「根本沒有線索!」他斷然地回答,為什麼呢?因為唐哲那羅只是完美無缺的呈現老天要他做的。

「唐哲那羅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為什麼唐哲那羅會知道他要這麼做呢?他這麼做的目的在哪裡?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嗎?

我要說,老師的存在就是來幫助你、看到你的,測試你準備好了沒有?測試你準備要接受這份知識了沒有?測試你接到這份知識的完整性了美(完美的美),你是否知道、明白這份智慧對你來說很重要,如果你通過了測試,那表示你已經準備好了,你已經可以去明白了,可是如果你沒有準備好,老師教你再多都沒有用。

我認為我們應該給予你巫師的解釋,不管你是否能理解,這是我的想法。哲那羅是個較保守的戰士,他要一切按部就班,如果不確定你已準備好,他不會去做的,唐望覺得作者已經準備好了,因為唐望洞見了也覺得作者已經準備好了,可是唐哲那羅比較保守一點點,唐哲那羅希望讓老天來決定這一切。

(第107頁、倒數第6行。)
【「你為什麼不乾脆自己告訴我巫師的解釋呢?」
「因為這要靠哲那羅的幫助。」
「為什麼呢?」
「哲那羅不讓我告訴你為什麼,」他說,「時候還未到。」
「知道巫師的解釋是否會傷害我?」我問。
「我認為不會。」
「拜託你,唐望,告訴我吧。」
「你別開玩笑了。哲那羅對這件事有明確的想法,我們一定要尊重他。」】

因為這要靠哲那羅(意願)的幫助,為什麼要唐哲那羅的幫助呢?因為真正的明白是從你的臍輪,就像一隻毛毛蟲變成了蛹,然後又從蛹變成了蝴蝶,是用意願跳的(意願在臍輪,臍輪主家庭動力跟人格,你的每個變化、這個世界的變化都是從臍輪出來的。),每個意願創造了一個生命、每個意願創造了一個人格或是一個境界,所以你必須要有那個意願,而唐哲那羅就是屬於意願的大師,唐哲那羅就是意願,你必須靠意願(唐哲那羅)的幫助,可是為什麼呢?作者問,我的恐懼就是這麼大,你就直接告訴我答案就好了啊!

哲那羅不讓我告訴你為什麼,為什麼?因為意願不能問為什麼,只要意願改變了,你這個人、你的頭腦、感覺也被摧毀了,因為人變了,所以頭腦變了,感覺也變了,如果我告訴你,那我就是在強化你這個人,你就會變的更凝固(頑固)更不好改變。
一直問為什麼問到最後反而改變不了,而老師會解釋這麼多的原因是因為要安撫你的人格,因為你的人格太恐懼了。

「知道巫師的解釋是否會傷害我?」我問,作者依然在恐懼裡「你不告訴我是不是因為讓我知道太多會傷害到我?」,知道巫師的解釋是否會傷害我?,當然會,告訴你越多、讓你更明白你就會變的更凝固,就阻礙了你往前走的意願,唐望說「雖然我覺得你現在的能量很OK,雖然我也有辦法把你拉過來,可是在某方面我們還是要尊重老天、尊重意願。」,所以人是不能亂救的,即使你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