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頁、第3行。)
【「它不是,是我們使它們分開的,」他說,「我們的理性十分小氣,它總是與我們的身體不和睦。當然,這只是一種說法。但是一個智者的成就是他能把兩者結合在一起。由於你不是智者,你的身體會做出你的理性無法理解的事,同盟就是其中之一。那天晚上當你在那裏知覺到同盟時,你沒有發瘋,也不是在做夢。」】
作者說「我沒辦法想像我的身體跟頭腦是分開的,我就是我啊!那就是我身體、我的感覺啊!」。
它不是,是我們使它們分開的,唐望說的是我們的頭腦、理智獨立於形體之外,我們總是認為我們很特別,我們有不同且繁瑣的思考,我們用這個地方來證明自己的價值、證明自己的獨特性、證明自己的存在,其實我們的頭腦很小氣,我們總是把自己畫一個圈圈,「這是我的老婆!這是我的頭腦!這是我的想法!這是我的點子!這是我的創意!這是我的智慧!」,我們總是把這些東西圈在一起然後說「這是我的」,可是真正的發明家說「不!我只是走在海邊的沙灘上撿到了一個貝殼。」,真正的發明家發現所有的一切都在老天那裡,而他只是不小心撿到貝殼而已。
事實上每個人的創意都在這個空氣中,只是發明家接到一個念頭、一個訊息,他把這個念頭跟訊息抓下來,所以實現在人世間。
我們的理性十分小氣,它總是與我們的身體不和睦,應該說我們每個人的人格都很小我,總是要把自己跟大我跟那個無形的覺知分開來(身體就是大我),「噢!這是我的想法、我的點子、我的一切。」,人格總是想盡辦法想證明他的存在,而不去看到那個無形的一切才是一切,是無形的一切帶著你走,是無形的一切給你一切(給你豐富、給你空氣、給你能量),是那個源頭在帶著你走,你的成功都不是屬於你的,是屬於老天的,所以為什麼說我們都是上帝卑微的僕人,那個上帝的就是你的大我、你的源頭,人格只是個卑微的僕人,而那個大我跟上帝是如此的大,我們的人格都只是他小小的一部分而已,我願意放下我的人格而去臣服我的大我。
當然,這只是一種說法。但是一個智者的成就是他能把兩者結合在一起。由於你不是智者,你的身體會做出你的理性無法理解的事,這只是一種說法,說什麼呢?我們的小我、我們這個人、我們的頭腦總是很佔有,總是想特別的突顯自己,可是一個智者,
什麼叫智者呢?
- 就是一個能夠融合的人、一個能夠聆聽到老天的人、一個能夠跟大我學習
而接受那份智慧的人,而這個人已經放掉他的頭腦,他的頭腦只是用來聆
聽用的,而不是用來證明,他放掉自己讓小我臣服了,讓那個小我跟大我
合而為一了,這就叫智者。
智者就是能把兩者融合在一起(小我跟大我),所以智者所做的、所想的、所行動的都是符合老天的,跟隨那股能量、那份智慧而行動就稱之為智者。
H你不是智者,你還沒達到那種程度,可是你在半路中,你的身體開始慢慢揣摩老天的能量了,你的身體開始慢慢去呈現那股能量,可是那股能量是你的頭腦沒辦法理解的,走在這條路上我們的頭腦會一直想要理解、想要控制,可是事實上是做不到的,我們的頭腦只能一直放掉、一直放掉,去聆聽、接受,因為他會一直從你的胸口、你的胃、你的腹部不斷把你撕裂,在這個撕裂的過程中你就會一直誕生,所以你的頭腦要一直換、你的邏輯也會一直換,這樣你才跟的上你的身體,跟的上那份理智,跟的上那個不可思議的邏輯。
那天晚上當你在那裏知覺到同盟時,你沒有發瘋,也不是在做夢,意思是你並不是因為失去理智而胡思亂想也不是在做白日夢。(這裡的發瘋跟做夢就代表一般人說的發瘋跟做夢)
(第112頁、第7行。)
【我問他那個他與唐哲那羅在我心中植下的恐怖想法,即一個以實體存在的同盟在墨西哥北部的一個峽穀邊等待著我。他們告訴我,遲早我必須去赴同盟的約,與它碰觸。
「這是談論無法描述的神秘時所用的一種說法罷了,」他說,
「哲那羅和我說在那平原的邊緣,同盟在等待著你,這話沒錯,但是它並不具有你想要賦予它的意義。沒錯,同盟是在等你,但它不是在什麼平原的邊緣。它就在這裏,或那裏,或任何地方。同盟等待著你,就像死亡等待著你,無所不在,又無跡可尋。」】
我問他那個他與唐哲那羅在我心中植下的恐怖想法,即一個以實體存在的同盟在墨西哥北部的一個峽穀邊等待著我。他們告訴我,遲早我必須去赴同盟的約,與它碰觸,作者在頭腦跟理智裡把他有形化了,就好像你真的可以看到鬼一樣。
「這是談論無法描述的神秘時所用的一種說法罷了」他說,唐望說「很抱歉,我把他變的這麼實際、這麼有形。」,其實這個地方談到的是一股能量、一個奧秘,我只是用一種很一般、頭腦聽的懂的方式來告訴你,因為那裡沒有辦法被描述(那個恐懼跟害怕沒有辦法被描述),我沒辦法形容那是什麼,我只能跟你說他在那裡。
哲那羅和我說在那平原的邊緣,同盟在等待著你,可是並不是你所想的,真的有一隻鬼或是一個怪物在高原上等著你,並不是我們頭腦認為的那種;沒錯,同盟是在等你,但它不是在什麼平原的邊緣。它就在這裏,或那裏,他就在你的心中,就在你能量好的時候你準備跟他碰面,Q,我真正要說的是,他不在高雄,他就在你的心裡。
同盟等待著你,就像死亡等待著你,無所不在,又無跡可尋,這段話說的是「是的,我們每個人都要去面對內在最深的害怕。」,為什麼呢?因為那是你的考驗、那是你的關卡,因為那是你最害怕而不願面對的,當你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他就會幻化出世界、人物,幻化在你現實的世界中,讓你看到,他可以是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事,也可以不是任何一個人也不是任何一件事,因為重要的不是那個人,重要的是你的感覺,你的能量到了沒,能量到了老天的力量就在運作了,老天就會敲你的門,把那個恐懼、那個世界送到你的前面來。
(第112頁、倒數第4行。)
【「同盟為什麼要等待我?」
「跟死亡為什麼要等待你是一樣的,」他說,「因為你出生了。現在要解釋這個是不可能的,你一定要先經驗同盟,感受到它完全的威力,然後巫師的解釋才會使它清楚。】
同盟為什麼要等待我?那個最深的恐懼為什麼要等待我呢?就像死亡為什麼要等待你是一樣的,每個人一出生的時候就要接受考驗、接受挑戰,一直到他死了為止,各位,你們認為的死亡是生命的終結,可是對我來說死亡就是開悟,只是活著開悟或是死了才開悟,死亡就代表放下一切的執著、一切的在乎、一切的需要,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會開悟,只是你是活著開悟還是死了才開悟。
死亡就等於開悟一樣,某些事物跟害怕都會來到你的生命中,就像最近有很多人的親友死掉了,這些死掉的人就是同盟。(你所害怕的、恐懼的,或許你不會看到鬼,可是你會碰到事物,那些你討厭面對的事物。)
同盟為什麼要等待我?是的,就像死亡為什麼要等待你是一樣,每個人都被召喚要回到源頭,每個人都會被召喚去面對自己,所以每個人都要面對同盟跟死亡,這是必免不了的,或許你可以想盡辦法用你的頭腦、人格來解釋,可是你不能真正的看到,雖然你可以逃避他,可是你沒辦法真正的洞見他。
(第113頁、倒數第7行。)
【「同盟對你也是一隻蛾嗎?」我問。
「不是,瞭解同盟純粹是屬於個人的事,」他說。】
最深的恐懼會變化成各種事物、徵兆呈現在你身上,有時候呈現出的是你周遭親友的死亡,有時候呈現出的是一起車禍或是一件事情,他會用各種人世間的東西來呈現,每件事情的發生底下的意義是什麼。
同盟對你也是一隻蛾嗎?什麼是蛾呢?蛾就是知識的傳遞,換句話說作者的本身就是來傳遞真理、傳遞知識的,所以他才會寫出這些書,讓我們看到。
我買了一間房子,那間房子是一個很奇特的地方,我記得我剛買下他開始裝潢的時候(所有窗戶都拆掉了),那天晚上我們就睡在最裡面的那間房間,可是外面是亂七八糟的,因為玻璃拆了,所以什麼東西都可以進來,那天晚上飛進來了一隻蛾,青綠色的好大一隻,很美,我一直想趕他走,可是一趕出去他就又飛回來,就這樣趕出去飛回來、趕出去飛回來,那隻蛾在我家待了三天。
我跟Z也是來傳遞知識的,因為那間房子有徵兆,我記得那時候我家樓下是警官學校的宿舍(長官的宿舍),幾乎長年沒有人住,因為也不漂亮也很偏遠,結果我剛搬過去沒有幾年,有天就有人來裝修了(除草啊!幹什麼的),從我家陽臺看下去剛好是他們的院子,結果很奇怪,工人裝修完一走就跑來了一條大蛇,差不多快兩公尺長,金黃色的,他就在那邊,連拿石頭丟他,他都不走;其實我以前是不相信風水的(風水說房子有靈氣的話會有一些東西住在那邊),那時候我就看清楚了,真的有東西住在那邊。
(蛇代表的是權勢、力量跟龍。)
某些地方如果有某種程度的靈氣,就會有些東西住在那邊,這就是象徵或是徵兆。
各位知道面具工作坊嗎?我們每年大概七、八月的時候一定會開面具工作坊,很奇怪的是在開面具工作坊後我一定會看到蛇,也不知道為什麼,可是每年一定都會看到。
S:是在家看到還是?
T:就在我家附近。
我去年就看到一條大概一公尺多的眼鏡蛇,我還記得那時候我一個人在家,廚房的窗簾一拉開來就看到那條蛇了,然後我呆呆的看著他,連門都不敢開...,面具工作坊讓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好像是第三次還是第四次),我以前看到的都是青竹絲、龜殼花之類的,可是那年我居然看到一條雨傘節,怎麼看到的呢?我也忘了,反正就是一條很大的雨傘節,我心想「這次怎麼這麼不一樣...。」,然後就去面具佈置了,在佈置的時候我又發現到一條很小的雨傘節,就在我們教室門口飲水機那邊。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每年都一定會看到蛇,我覺得很訝異,其實從以前開始我最討厭上的就是面具,我以前常說「我不要在上了!」,可是M會說「怎麼可以不上呢?我買這麼多道具...。」,為什麼我會不喜歡上面具呢?是因為我覺得面具是我最沒辦法控制的,我喜歡像現在這樣上課,可是面具不是,面具是讓每個人呈現自己,在這裡我學會了一件事情,是老天要我不要太控制,要尊重每個人;其實我們每年長階都是面具辦的最好,也代表了在面具裡有他的徵兆跟象徵,這是跑不掉的,我又開始期待今年的蛇了。
老天會用各式各樣的東西來暗示你該面對的課題是什麼,走在能量的道路上,他們會用很多徵兆來詮釋事物,他們不會像一般人理所當然的把事物看成事物,你的老婆也是個徵兆,你老婆是什麼樣的就是在說你內在的課題是什麼。
走在這條路上的人會把所有人事物都視為徵兆,是老天跟你的對話。
K:我前幾天割到手,傷口很深(不是自己割到,是無意識的),也流了很多血那是什麼徵兆?
T:哪隻手?
婚戒套在無名指對吧?無名指象徵的是承諾,象徵我們對自己某個決定(要做些什麼)的承諾,可能是你這陣子開始釐清你的問題了,有個地方慢慢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可是你的意志還不夠堅定,你要很全然走出那個陰霾,就像我說的「你必須要豁出去」;如果你生命的方向是錯誤的,譬如你明明應該去愛那個人,可是你卻很生氣(方向錯了),那你可能傷到的是食指;如果你內在有很大的情緒就會傷到中指。
S:那左右手有差別嗎?
T:有差。
尾指代表的是不真實、虛假,就是命理說的「犯小人」,犯小人其實是你的心中有鬼,有不真實的東西在,而右手是屬於對外的,左手是跟自己有關的(是對內在的),我的看法是左手是靠近自己的,右手是屬於對外,比較靠近別人的(代表做事情的那個地方),右手通常都是代表你的伴侶,可是也有不一樣的,要看你用什麼方式來詮釋你跟你的伴侶的關係,如果你把自己當外人,你的伴侶才是你最在乎的人,遠遠勝過於你的話,那就要顛倒過來。
不是,瞭解同盟純粹是屬於個人的事,是的,進入你的內在純粹是個人,每個人的夢、每個人的內在都是個人的,其實每個人都活在自己的夢中,進入你的內在、進入你的恐懼、進入你的最純真的地方,那也是純粹個人的事情,老師只能在旁邊旁敲側擊,老師只能在旁邊陪伴,因為畢竟那是你的夢,我沒辦法知道你的夢,雖然我可以用覺知、用感覺去猜測、陪伴或是了解,可是你的生命是由你這個人所掌握,每個人都在說自己獨特的語言,老師只是學了萬國語言,知道一點點,所以在這邊陪伴你、猜測你,可是我並不是你,因為那是屬於老天跟你之間的對話。
(第113頁、倒數第5行。)
【我說我們又回到了起點;他沒有告訴我同盟到底是什麼。
「沒有必要感到困惑。」他說,「困惑是一種沉溺的狀態,但我們也可以設法掙脫。目前我們無法澄清任何事,也許今天稍晚時我們能更詳細地處理這些問題。一切取決於你,或者說,取決於你的個人力量。」】
作者說「你說「都是個人的」這我知道,可是你還是什麼都沒告訴我,我還是不了解什麼是同盟啊!我還是不了解我要面對的是什麼啊!」,唐望說「不要在想了,你一直想明白,而那個一直想明白的人(懷疑、不安的人)就是你的沉溺放縱,是你的人格在害怕、不安,是你的人格想要去了解,因為這樣人格才覺得他可以控制,可是事實上那是做不到的,你不需要去管那個地方,那都只是你的害怕、懷疑跟不安,而那個想控制的人格、想明白的人格就是你要去面對的,可是你現在沒辦法去面對,因為你在不安中。」
同學在最倒楣、害怕、無助的時候,常常會問「老天,你到底要我怎麼樣?」,當你在害怕、不安的時候,你問這句話是沒有用的,為什麼呢?因為你越害怕就越想知道、越想得到幫助,所以當你很無助的問老天「告訴我,我該怎麼做」的時候,其實是你在跟老天說「糟糕了,我很無助、很無奈,什麼都不知道...。」,你越是這麼想就越是糟糕,在那個地方老天一定會這樣子「誰鳥你啊?」,老天根本不會管你,可是如果你今天意氣風發(能量很好)、跩的二五八萬,覺得世界都在你的掌控中的時候,你要什麼就有什麼,你往哪邊走都知道該怎麼做。
當你很挫敗的問老天該怎麼辦的時候,是沒有用的,你應該想辦法讓自己好起來,快樂、喜悅起來,因為老天只喜歡喜悅的人。
(第120頁、倒數第2行。)
【你知道,」他說,「巫術的關鍵是內在對話,那是通往一切的鑰匙。當戰士學會停止它時,一切都變得可能,最牽強的計畫也可以達成。你最近之所以會有這些怪異的體驗,是因為你能夠停止對自己說話。】
什麼是巫術的關鍵是內在對話呢?有一個你在內在裡一直說話、一直說話。
其實我們這個人、這個世界都是頭腦裡面的聲音在維持的,頭腦裡的聲音跟感覺一直在描述,所以我們的生命才會這樣子,譬如你婆婆一直罵你,那是你的聲音造成的,如果有一天你跳脫了,他罵你,你沒有感覺了,你還很高興,希望他多罵你一些,甚至想聆聽他罵你的時候那裡面的奧秘跟智慧是什麼,當你的念頭變了,他就不罵你了。
巫術的關鍵就是當你在修行的時候、當你通往未知的關卡的時候,就是你內在對話的改變、你這個人的改變。
那是通往一切的鑰匙,是你這個人、是你這顆心,是你讓內在的不可思議創造一切,當然,你想去到任何地方都要經過這把鑰匙。
當戰士學會停止它時,一切都變得可能,如果你這個人開始不用頭腦了,他開始服務那份覺知、服務那個未知、服務那個徵兆,只要老天一個聲音或是一顆石頭掉下來,你都會知道老天的契機是什麼,而你跟隨那個契機走,即使是最不可能的任務你都可以完成,只要你找到那個契機點,只要你找到了,不要說以前的位置,也許下一屆總統就是你在選,如果那個契機對了,而那裡面的意願是要當下一屆總統,就是有可能的,只是意願要不要而已。
看看B連台北市長都打敗了,他不是變成總統了?然後飛的很高又突然掉下來。
我覺得B就敗在他的老婆,成是他老婆、敗也是他老婆,其實他老婆裡面有一個東西在運作,可是那個男人卻不知道他敗在這個女人身上。
即使是最牽強的計畫也可以達成,這句話是說頭腦不認為他是可行的,可是只要有老天在旁邊你什麼都可以做到。
你最近之所以會有這些怪異的體驗,是因為你能夠停止對自己說話,老天要我教導你這些東西,其實是因為你進步了,你開始往一個更高層面走去了,你不再服務你的人格,有個地方你超越了,你能越來越進入內在,所以這些事物才會發生,否則就算我在你身邊變出很多鬼你也看不到,因為你不夠覺知,就算Q在你旁邊你可能也以為他只是根柱子而已。
(第121頁、第1行。)
【你在完全清醒的狀況下,見識了同盟、哲那羅的替身、做夢者與被夢見的。而今天你幾乎實現了自我的完整,這就是哲那羅期待你完成的戰士任務。所有這些能夠成為可能,是因為你儲存的個人力量所致】
唐望說「今天你在一個保持覺知的狀態下,你終於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同盟。」,各位有看過鬼嗎?人家說只有在能量很虛弱、生病或是氣色很差的人才會看到鬼對不對?可是這邊不一樣,作者看到那股無形的能量在運做一切,那股無形的能量代表一個人的細緻、代表一個人進入很精細的地方,在那邊他看到那個人背後的光、看到那個人的氣場,換句話說,只要你的能量足夠了,你就能在覺知的狀態下去看到那個氣場、那股能量,甚至可以看到同盟、可以看到唐哲那羅的替身,而這個無形的力量就藏在一個寂靜的知識裡,寂靜的知識就是沒有聲音的,在那個無形的知識裡,你開始了解做夢者跟被夢見者(做夢體及你終於在做夢體裡面看到自己),你的一生都是一場夢而已,你這個人都只是場夢而已,而且你幾乎快來到一個叫自我的完整的地方。
我們這個人每天活在日常生活中都在不斷追尋,追尋什麼呢?追尋我們的感覺、追尋我們的需要,我們不知不覺的在追尋,也許我們追尋愛情、追尋金錢,然後明天追尋權力、追尋成就,可是在我們人格慢慢追尋的過程中,有一天會來到一個完整,那個完整並不是你得到什麼,而是你達到一個境界,到那個位置了你就完整了、圓滿了。
當你走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你將得到一份圓滿。
你幾乎快走到人格盡頭那個圓滿的位置,這就是老師期待你完成與自我挑戰的任務,能夠做到這點都是因
為你不斷觀照自己、挑戰自已,以至你慢慢的不被那些感覺、需要、恐懼跟害怕的人格帶走。
(第121頁、倒數第7行。)
【「但你說同盟是無形無狀的,那麼我們只能感受它的效果嗎?」我問。
「不錯,」他說,「但是對在你身邊的旁觀者——哲那羅和我而言,你的同盟是一隻蛾。對你而言,同盟只是一種效果,一種身體中的感覺,或一種聲音,或知識的金色粉塵。不過,同盟選擇成為一隻蛾,是在告訴哲那羅及我非常重要的事。蛾是知識的給予者,是巫師的朋友與助手。因為同盟選擇成為一隻蛾,所以哲那羅才會如此對你寄予厚望。」】
作者問「你不是說無形的知識、同盟、替身跟做夢者是沒有辦法被人格、被一般人看見(無形無狀)的嗎?」,一般人只會感覺到一個感覺、一個狀況或是一股能量,唐望說「對一般人來說是的,可是對有覺知的人來說不是,有覺知的人會讀懂這個能量,會看到你身上的光體,有覺知的人會透過各式各樣事物的出現來看到所象徵的意義,他會知道那個意義是什麼。」。
對於我跟唐哲那羅來說你的同盟是一隻蛾,換句話說就是那個無形的知識是一隻蛾,蛾就是一個象徵,象徵什麼呢?象徵知識和給予、象徵老師,象徵要把這個知識傳遞給所有大眾的人。
(蛾在飛的時候灑著金粉,然後散撥在大地。)
對你而言,同盟只是一種效果,就好像一個無形的東西,你知道他,可是又說不出他是什麼東西,他好像就藏在你的身體裡就只是一個感覺,或許你可以看到他的徵兆,可是我比你更清楚的是,我知道這個徵兆的意義是什麼、要傳遞的是什麼。
是在告訴哲那羅及我非常重要的事,這個徵兆在說的是你將把這份真理傳遞出去,你將會去幫助那些想要走在這條路上的人們,你的知識的傳遞是這些人的朋友、是這些人無形的助手,你會提供一種無形的幫助給他們,而這個智慧的傳遞是如此重要,所以哲那羅才會如此對你寄予厚望,因為你將不只是走在你自己的這條道路上,你將成為一個菩薩、一個去救助眾生的人。
(第122頁、第8行。)
【「到目前為止,你所見識的一切都是真實地屬於這世界的。」他說,「沒有另一個世界。你的障礙是一種獨特的固執,而這種固執是不會被任何解釋所消除的,所以今天哲那羅直接對你的身體示範(直接帶你過去)。】
到目前為止,你所見識的一切都是真實地屬於這世界的,「你只是一個靈魂、只是一道光、一股能量。」,唐望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可是你們認為拿刀子割自己會流血、會痛啊!你相信身體的痛跟流血是真實的,那是你的感覺讓你相信的,「你並不存在」這些無形的東西才是真的、做夢的那個人才是真的,肉體的那個人是虛假的,這些都是真實的屬於這個世界。
就好像現在我們在上課,可是後面那個做夢的人也在聽我上課,其實我並沒有要說給你們聽,我是在說給後面的那個人聽;沒有另一個世界,不要跟我說有個物體的世界、有個能量的世界,就這樣分成兩個世界,真相是這個世界(包括物體、物質)都是屬於能量世界的,能量世界是唯一的世界,只是我們移動我們的位置用不同的角度去看而已。
你看那個男人像王八蛋那他就是王八蛋,你看他很隨和、自在,這也是一種看法,你只是繞了一個圈用不同的角度看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還是那個男人,對世界的看法也是一樣的,只是你身體的能量在變,我曾經在很早的時候說過Z跟我的關係,Z覺得「我很溫柔、體貼又善解人意」,這是剛開始的時候,過了一年後他就罵我「牆頭草、沒有主見、善變。」,這兩個人是不是同一個人?是,只是以前Z只是我的女朋友、戀人,他享受我的溫柔體貼,可是他開設工作坊了,他需要的是另外一個男人(因為Z移動位置了),他需要一個更強、更努力、更有智慧的男人,所以他開始用這樣的方式看我,只是你移動了角度而已,一直都是同一個人,只是你用不同的角度來看而已,其實那個我幾乎都沒變,Z也幾乎都沒變。
對我來說,老天用契機告訴我「要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因為他欣賞我、愛我、覺得我很棒,而我跟他在一起也覺得我的溫柔體貼受到人家的賞識,然後Z變成一個兇神惡煞的人,這就是老天在告訴我「這個位置待不久了趕快死吧!」,對我來說Z就象徵我的老天,隨時用不同的角度來跟我說話。
沒有物體的世界,所有世界都是能量世界,而這個能量的世界是真實的,沒有什麼分成兩個世界;你的障礙是一個堅持,是你人格的固執,你這麼需要明白、解釋被撫慰,你的感覺、恐懼是這麼多,而這些感覺沒有任何解釋,不管我怎麼說,浪費多少口水、說了多少道理都沒有辦法去安撫那個恐懼,恐懼就是恐懼,恐懼只能被放下、被超越、被穿越,安撫只是個效果而已,安撫絕對不會幫助那個人面對他的恐懼,人們只是想把那個恐懼減到最低,人們永遠都不會想超越恐懼,其實超越恐懼的方法很簡單,記得我說過的嗎?從他屁股上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