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傳奇38

(第333頁、第1行。)
我打岔說,他的讚美我當之有愧,因為他所說的超過了我的理解。他回答說,我需要時間讓一切安定,時候一到,答案就會泉湧而出,就像過去我的問題一樣。
「替身的秘密是在知覺的泡泡之中,那天晚上你的知覺泡泡同時置身於懸崖頂及峽谷底。」他說,「知覺的聚合能夠在一瞬間發生在任何地方。換句說話,一個人可同時知覺到這裏與那裏。」

替身的秘密是在知覺的泡泡之中,那天晚上你的知覺泡泡同時置身於懸崖頂及峽谷底,意思是作者的肉體還在懸崖上,作者只是用一個意念(纖維)飛到谷底,作者同時在谷底也在懸崖上(作者可以看到兩邊的景色),可是更重要的是,作者連肉體都不存在了(連肉體都是一個意念),我們的肉體之所以存在其實就是我們的意識幻化出來的,這兩者都是知覺的泡泡,都是作者創造出來的,只是這個泡泡裡面是有肉體的,另一個泡泡裡面沒有肉體,其實兩邊都是泡泡。

知覺的聚合能夠在一瞬間發生在任何地方,因為沒有時間也沒有空間,只要意念一飛可以去那裡也可以去這裡,影像一直在變,各為有沒有看過美夢成真?當那個老公說「老婆我願意陪你在地獄的時候」,在那剎那間他們就突然到地獄了,只要想什麼那個影像就變成什麼,真實的我們就像夢中的我們,我們只要想什麼夢就出現什麼,在物質世界裡你的肉體、伴侶為什麼會一直在那邊呢?其實是因為我們用一種方式把他們聚合在那邊,大部分的人的聚合點很狹隘,就固定在那邊,所以我就成為這樣一個人,又因為我是這樣的一個人所以我就有這樣的老公、看到這樣的世界,如果這個人的觀念變了,那些東西全部都會變,如果那個人真的可以扭轉自己的觀念,那那些人全部都會變,因為那些人都是銀幕,他可以被你剎那間改變,可是重點是你能不能剎那間改變你自己。

S:這也叫瞬間移動嗎?

  很像是,念頭在哪裡就移動到哪裡。

(第334頁、第3行。)
「那些跳躍只是開始,」他繼續說,「然後便是你真正進入未知的旅程。昨晚你經歷到不可言傳的nagual,你的理性無法抗拒那屬於身體的知識,你是一團無名無狀的感覺聚合體。你的理性此時甚至可能願意承認另外一個中心,即意願的存在,通過意願我們可以評估甚至使用nagual的驚人效果。你的理性終於明白,我們可以用意願來反映nagual,但我們永遠無法解釋它。」
「於是有了這個問題:‘當這一切發生時,我在什麼地方?我的身體在何處?’你會相信有一個真實的你,表示你已經把一切都結集在你的理性四周。此時此刻你的理性承認nagual是無法描述的,並不是因為它被證據所說服,而是因為它如此承認並無大礙你的理性地位安穩,tonal的所有專案都集合在它那一
邊。

你是一團無名無狀的感覺聚合體,你所有的感覺都是片段的,沒有你這個人存在也沒有我這個人存在,當這些聚合體聚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會產生。
通過意願我們可以評估甚至使用nagual的驚人效果是我們的意願召喚這些DVD(那都是我們想要知道、明白、經歷的),是我們的意願創造我們這個人、創造我們的肉體、創造所有一切的存在,你就像是在播放DVD,你想什麼他就演什麼給你看;你的理性終於明白,你的頭腦終於明白了,是你的意願創造了一切,你動念即是。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在動念即是的位置上,只是我們不知道如何控制他,是我們的意願創造現在的我們,我們每天都在用可是我們卻不會用(因為我們只是順著感覺用),我們不知道如何控制這股能量或是他不應該被控制。

於是有了這個問題:‘當這一切發生時,我在什麼地方?我的身體在何處?’,什麼是呢?我跟我的身體只存在在理性裡你會相信有一個真實的你,好像有一個你是很真實的(是活生生的、是肉體的),因為你已經在意願裡你知道你動念即是你可以到山上、到月球也可以到海邊,你可以創造各式各樣的東西,隨便的只要一個念頭你就可以創造,那是你意願的中心,一般人在這個地方的時候其實已經被摧毀的四分五裂了,因為他會不知道他是誰(他一下變成Y、一下變成O),「我是誰?我是男的還是女的?」,你會相信有一個真實的你是因為有一個你、一個意願把你集結在這邊,你一下跑去這邊、一下跑去那邊,你會允許你的意念跑來跑去是因為你做了一個動作,這個動作就是你相信有一個你在這裡,你相信有一個真實的你(有肉體也有感覺),還有一個你是你的念頭、你的意願,他可以到處跑,怎麼跑都沒關係,因為你相信那個真實的你還在,所以那個真實的人允許這個意念的人出來跑,以前的我們總是不敢相信,我們保護自己、控制自己(我們的我執是很高度控制的),可是現在是「好吧!我讓你去吧!」,他可以去成為任何一樣東西,因為我不怕,我相信那個真實的我永遠都會在這裡,那個人怎麼樣都沒關係,因為我不會受到影響(因為那只是個念頭、意願而已),我讓他飛,因為真實的我是沒問題的,可是這是個幻象。

此時此刻你的理性承認nagual是無法描述的,並不是因為它被證據所說服,我會允許意念跑來跑去是因為意念「就只是想想而已」,我讓意願隨便想想,就像做夢一樣,你做了什麼夢都好,我都只是在睡覺,我是永遠在的,這個人是這麼認為的,這個人說明了一件事,就是「人格根本不介意我開不開悟,人格只介意我安不安全。」,即使我是一個很虛假的(我只是片霧或是個幻覺,我很害怕),可是只要你告訴我「我是存在的」就好,只要你告訴我「我是安全的」我就隨便你幹什麼都好,人們活在很深很深的不安全感裡,不管老天有多利害、nagual有多利害,這個人永遠都不會放手,即使他是虛幻的,所以為什麼開悟這麼難,因為那個人永遠都不會放手,不管你給他在多愛、在多支持他永遠都不會放手。

並不是因為它被證據所說服,而是因為它如此承認並無大礙,我是安全的(我的頭腦、人格很安全),我還是王,我讓恐懼跟害怕出來可是並不代表我消散了,我發現我還是我,即使我的我執消散了、我也消散了,我發現我還是在,我沒有被傷害到。

Y:tonal的所有專案都集合在它那一邊,是理性那一邊嗎?

  對,換句話說即使我被打散了我還是可以看到、我還是被保護好的、我還是很安全的,
  我想過的世界還是存在的。

S:如果這個地方的沒有被保護好,我的生命力就不見了不是嗎?

  如果你的理性散掉了你就會精神分裂,如果你的理性在一個很驚慌的地方你就會歇斯底
  里,如果你的人格來到一個很大的驚恐、失望,那他就會想辦法讓自己死掉,而你就真
  的會死掉,人格死掉了你的生命就完了。

S:所以我們會這麼頑固也是因為這樣嗎?

  是因為無知,因為你們相信你會完,你被自己的害怕跟感覺打死了。

(第334頁、倒數第5行)
唐望停下來審視著我,他的微笑很仁慈。
「讓我們去唐哲那羅偏愛的地方。」他突然說。
我們走到兩天前去過的石頭處,背靠著岩石舒適地坐在同一個地方。
「使理性感到安全是老師的責任,」他說,「我誘使你的理性相信tonal是可說明及可預料的。唐哲那羅和我費心使你覺得,只有nagual是超過解釋的範圍。這個計策顯然很成功,因為現在你相信,即使在經歷了這一切之後,你仍然有個核心可以依靠——你的理性。但這只是一個幻象。你的寶貴理性只是聚合的一個中心,一個反映外在事物的鏡子而已。昨晚你不僅目擊了無可描述的nagual,同時也目擊了無可描述tonal。」

使理性感到安全是老師的責任,是的,老師要讓學生感覺到是安全、是被慰藉的,所以唐望誘使你的理性相信tonal是可說明及可預料的。」,唐望跟唐哲那羅費心的讓作者覺得tonal是可說明及可預料的

只有nagual是超過解釋的範圍說的是你的人格是可以掌握跟控制的。

那個不能掌握、不能控制的是意願跟nagual,唐望在騙作者「你這個人是穩定的。」,不穩定的是那個意願、無形跟奧秘,即使你看到了奧秘你還是可以回到你這個人的身邊,因為你的頭腦跟這個人都還在,只有那個奧秘是不可說的,這個世界還在,你還是會回到這個世界。

你仍然有個核心可以依靠,就是你的頭腦、你的理性,但這只是一個幻象。

nagual是不可知、不可描述的,如果你真的去那邊你會發現你整個人的存在就是一個奧秘(你的人格也是個奧秘),你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了,就好像你現在住在台灣,你覺得台灣很安全是人住的地方,然後我帶你去共產國家玩,你發現這裡根本是地獄,都是魔鬼、殭屍,然後我們逃回台灣,回來後你也發現這些人也變成殭屍了。

你的寶貴理性只是聚合的一個中心,一個反映外在事物的鏡子而已,你這個人只是在看DVD而已,(你以為那幾千幾萬片DVD就是你),昨天你還活在泡泡裡,你認為那是你,可是後來你被我拉出泡泡拉到懸崖邊,你整個nagual、覺知都到谷底去了,然後你整個人也飄過去,你已經成為nagual,你看到那個無法描述的描述(奧秘被你看到了),你用了整個人的能量到谷底(你的意願跟頭腦也到谷底了),你幾乎用你的肉眼經歷了這個地方,然後有一個你就散掉了,所以當你回來的時候你問「我在哪裡?」,你以為那個你還在,可是事實上那個你已經不在了(你所有肉體的感覺、的感覺都不在了),你的覺知被打開了,nagualtonal開始慢慢的融合在一起,你的覺知開始慢慢完整,你看到你不存在(看到所有一切都不存在),也看到了只要你的意願在你就可隨心所欲的變化。

S:nagualtonal的結合意思是我進入了奧秘,可是我還是可以覺知嗎?

  這只是個形容詞。

S:也就是說我可以更完整的看到所有的一切嗎?

你可以看到所有的一切,可是已經沒有我執或是的地方,你可以如實的洞見一切(包
括洞見我這個人的存在),就像佛陀說的「你不用跟我道歉,因為昨天被你羞辱的那個
人已經不見了」。

(第335頁、第4行。)
「巫師解釋的最後一點指出,理性只是反映著外在的秩序,它無法解釋那種秩序,就像它無法解釋nagual。理性只能目擊tonal的效果,但永遠無法理解它,或說明它。我們可從我們的思考與交談中看出我們在遵循著一種秩序,但我們從不知道我們是如何遵循的或那秩序到底是什麼。」
我提起西方科學對人類腦部活動的研究,也許會有可能解釋那種秩序。他指出所有的科學研究,只能證明是有某種東西在作用。
「巫師用他們的意願做同樣的事」他說,「巫師透過意願,他們能目擊nagual的效果。我現在可以補充說,透過理性,不管我們如何做,我們都只能目擊tonal的效果。這兩種做法都是同樣不可能了解或解釋我們到底目擊的是什麼。
「昨晚你首次用你的知覺之翼飛翔,你還很膽小,只是在人類的知覺範圍內活動。巫師能用那對翅膀碰觸其他的知覺方式,例如烏鴉的、土狼的、蟋蟀的,或者在那無限太空中其他世界的。」
「你是說其他的星球嗎,唐望?」
「當然,知覺之翼能帶我們到nagual最深奧莫測的角落,或tonal最不可思議的世界中。」
「巫師能上月球嗎,譬如說?」
「當然可以,」他回答,「但他將不能帶回什麼石頭。」

這段是在描述不可說

理性只是反映著外在的秩序,我們的頭腦、眼睛看到了某些東西,這些東西是用我們的理性、邏輯去整理出來的,好像有一個軌跡在走,可是又沒有辦法描述這個軌跡是什麼(軌跡真正的本質是什麼),我們頭腦只能認出好像有一個這樣的東西在那邊,可是我們沒辦法去明白、了解、說明他;我們從我們這個人的思考、交談、感覺裡看到我們跟著一條軌跡走,可是我們為什麼要跟著他走呢?這個邏輯是怎麼來的?感覺又是怎麼動的?我們不曉得,西方科學家對人類腦部活動有研究,而巫師也用他的意願做相同的事情,巫師進入自己很深的內在去感受這一切,是那個無形的震動讓我們這樣去感覺,我們的每個念頭跟感覺其實都來自於無形、來自於很深的內在。

我們為什麼要跟著那條軌跡走呢?

  我們可以解釋也許這是上帝的意願、也許這是我們的使命、也許這是我們要面對的功
  課,可是我們永遠都說不清楚那個不可說的東西。

「你是說其他的星球嗎,唐望?」,「當然,知覺之翼能帶我們到nagual最深奧莫測的角落,或tonal最不可思議的世界中。」,當我們進入內在很深的地方的時候,我們可以進入無形、進入奧秘、進入另外一個空間、另外一個世界,或是我們可以用我們的人格組合成各式各樣的人格、各式各樣的東西。

知覺之翼就代表可以碰觸到未知跟不可說的。
知覺之翼就像蝴蝶一樣,他打開翅膀、打開知覺最奧秘、最深的地方。

作者問「巫師能上月球嗎,譬如說?」,「當然可以,」他回答,「但他將不能帶回什麼石頭。」,當然可以,可是巫師是用一種意識飛上去的,他不能帶回實體。

(第336頁、第6行。)
「我們抵達了巫師解釋的最後部分了。」他說,「昨晚唐哲那羅和我向你顯示了造成完整自我的八個點中的最後兩個點,tonalnagualo我曾告訴你這兩個點是在我們之外,但又不是如此。這是明晰生物的矛盾。我們的tonal只是那充滿秩序而無法描述的未知的一種反映,我們的nagual只是那包含一切而無可描述的虛空的一種反映。」
「現在你應該坐在唐哲那羅偏愛的地點上,一直到天亮;那時候你應該能把巫師的解釋想清楚。而現在你坐在這裏時,你所擁有的只是那把感覺聚合在一起的生命力量而已。」

各位還記得是哪八個點嗎?


  言語 我如何描述自己的(世界)

 ↓

  理性 頭腦(我執)
     我固守在一個位置上

   ↓

  感覺 模糊、隱約  (1)情緒   (2)能量
            (3)精細為體 (4)乙太體

   ↓

  做夢體 - 完全脫離、物質(人世間),所有信念與想法
      - 你不是人(固體)

 ↓      ↘  (感覺→看見 感覺的細緻化)

意願   ←    看見 (1)一般解釋、覺知、洞見、明白
             (2)做夢者與被夢的人
我可以隨意創造與     (3)智者
放空我這個人間接     (4)洞見真理、真相
放空整個世界       (又稱知道能量奧秘的人)
             (5)大師級人物
 ↓    ↘

空無       意識之光 一個念頭一個世界→解脫→意念的斥侯(先鋒)→開悟
(我執完全的泯滅) 

意識之光 → tonal(人格)

意識之光就是當你這個人不見了,所有DVD都在這邊,華麗、奧秘、燦爛,我們每個人都迷失在這個地方(迷失在人格跟意識之光裡),因為這裡所有的一切的都是那麼光彩奪目,我們每個人都深深的掉進這個地方,然後認為這就是我、這就是我的一切。

空無   → nagualo(我這個人消失了、我飄在虛無的空間裡)

你的每個念頭、想法,你想去哪裡就可以去哪裡,你可以變成烏鴉、蟋蟀,甚至超越這一切,你開悟、你成為如來、成為佛,你飛走了,這是nagualo


這兩個點在生殖器的附近,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其實這裡並不叫生殖器,這裡是藏著你最深的感覺的地方,當一個人走到意識之光(最後)的時候,他會來到最尾巴,換句話說,當我進入意識之光我所有的感覺都會被拉開來(所有一切都會被拉開來);空無就在肛門的附近,他代表很深的恐懼、害怕還有不面對,並不是要你活在這個點上才能進入意識之光,他代表一個人的能量走到一種完整的時候,這裡的所有能量都會被拉起來(並不是要你把注意力放在這個點上,是你會感覺到這股能量被拉起來)。

(第338頁、第1行。)
「那是他與你道別的一種方式」唐望說。
我的喉嚨感到一股刺痛。
「道別有許多種方式,」他說,「最好的方式,也許是記住一段充滿快樂的特殊時刻。譬如說,如果你活得像戰士,那小男孩騎在你脖子上的溫暖感覺將永遠保持新鮮與強烈,直到你死亡為止。這便是一個戰士道別的方式。」

這段說的是道別的方式

那是他與你道別的一種方式,是的,這是一種道別的方式。
每個人都用不同的方式跟這個世界道別,有人默默的死在路邊或是街道旁,有人在很多親友的擁護下走完,每一種死亡的方式都是你內在很深的決定,這段對我來說有個很深很深的奧秘,「我將會如何死?」、「我死的時候要用什麼模樣來面對所有一切?」,其實生命中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內在決定的,包括死亡也包括你什麼時候死。

生命中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內在最深的安排。

(第342頁、第1行。)
「我們應該盡情歡笑」奈士特簡單地回答。
我告訴唐望我很畏懼將要發生的事,說我完全是被誘騙到這個地步的,我與帕布力圖的處境是我根本無法想像會存在的。我說我被某種可怕的事物所控制住,一步一步地被推去面對一種或許比死亡還糟糕的命運。「你在抱怨,」唐望冷冷地說,「直到最後一分鐘,你都還要自憐。」他們都笑了。他是對的,這是多麼無法克服的衝動啊!我還以為我已經徹底革除了自憐,我請求他們原諒我的愚蠢。
「不用道歉,唐望對我說,「道歉是無用的廢話。真正重要的是成為完美無缺的戰士。這個獨特的力量之處曾經培養出最優秀的戰士,試著效仿他們吧。」

唐望說「這是最後一段路了,我們只剩下最後這一點點時間。」,大家聽到唐望說的話都莫名其妙的感到悲傷、落寞,我們應該盡情歡笑」奈士特簡單地回答,作者告訴唐望「我很害怕(因為作者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被騙來的),我覺得我被一個無形的能量帶著走,我不得不走、不得不去面對,這不是我自己自願的,有一個我覺得我永遠都沒有準備好,或許我像一般人這樣呆呆的死掉還比較好...。」,其實我沒有比作者好到哪裡去,我是有一點點覺知,可是我的感覺跟作者一模一樣,我是有一點點心甘情願,可是誰被一腳踹下去還會心甘情願呢?「你在抱怨,」唐望冷冷地說,「直到最後一分鐘,你都還要自憐。」

還以為我已經徹底革除了自憐,我請求他們原諒我的愚蠢。「不用道歉」唐望對我說,是的,沒有什麼好道歉的,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你所說的、做的一切都只是在障礙自己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