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頁、第5行。)
【我看到他後,他大叫一聲,笑著說他一直躲在那裏等待我發現他。我感到十分困惑,唐望低聲在我耳邊不斷地說,我的理性並沒有受到邀請,我應該放棄想要控制一切的糾纏欲望。他說nagual是專屬於我的知覺,因此帕布力圖沒有看見nagual在我的車子裏。他又說,仿佛讀到我未說出思想法,雖然nagual是專門讓我一個人目擊的現象,但是它仍然是唐哲那羅本人。】
作者聽見一顆小石子從懸崖上一路彈碰到穀底的聲音(作者非常清晰地聽到那小石子的每一聲碰撞)然後作者看到唐哲那羅。
我應該放棄想要控制一切的糾纏欲望,這句話是在描述作者看到唐哲那羅的困惑。
唐望低聲在我耳邊不斷地說「你的頭腦並沒有被邀請,所以不要困惑。」(困惑並不屬於這個地方),困惑是一個嘮叨的慾望,那個嘮叨在敘述你的念頭跟想法,而那個念頭跟想法其實就是一種控制。
「唐哲那羅怎麼會突然出現了?」,作者內在有很多不安跟疑惑,唐望接著說「nagual是專屬於我的知覺,因此帕布力圖沒有看見nagual在我的車子裏。」,意思就是唐哲那羅是跟著作者的車子來的(唐哲那羅一直坐在作者車上只是作者沒有看見)。
nagual不是一般人眼睛可以看到的(nagual就像靈魂一樣,是一般人看不到的),要在特殊的頻率裡nagual才會被洞見。(要等到能量被引導到某種程度的時候靈魂才會現形。)
他又說,仿佛讀到我未說出思想法,雖然nagual是專門讓我一個人目擊的現象,但是它仍然是唐哲那羅本人,這段話說的是nagual才是本人(靈魂才是本尊),肉體只是一個濃厚的形象;nagual是專門讓我一個人目擊的現象就是靈魂跟靈魂的會面,靈魂跟靈魂的會面要有一種很特殊的頻率跟專注,你的頻率跟我的頻率共震後你才能看到我,同樣的,看到阿飄也只有一個人會看到,其他人看不到。
(第315頁、倒數第7行。)
naguual的低語:
『【唐望抓住我的手臂,快活地帶領我到唐哲那羅坐著的位置。唐哲那羅站起來迎接我,他的身體散發出一種我可以看見的熱,一種眩目的光芒。一他到我身邊,沒有觸碰我,只是湊到我左耳開始低語,唐望也對我的右耳開始低語。他們的節奏一致,說的是相同的話。他們寬慰我說不用感到害怕,我有長而有力的纖維,可並不是用於保護我的,因為沒什麼要保護的,而是用來引導我的naguual知覺,就像我的眼睛是用來引導我的tonal知覺一樣。他們說,我的纖維圍繞著我全身,我可以通過它們直接知覺到一切事物,而只需要一根纖維便足以使我從岩石上跳到谷底或從谷底跳回到岩石上。】』
naguual低語的操作:
他的身體會散發出一種我可以看見的熱,一種眩目的光芒,看到光跟熱代表這個人發出一個很高的頻率。(這個人本身就已經靈魂出體了(靈魂出體就是一個很高的頻率)。)
發出一個很高的頻率會讓人感受到個熱或是一道光。
他到我身邊,沒有觸碰我,只是湊到我左耳開始低語,唐望也對我的右耳開始低語。他們的節奏一致,這裡應該叫頻率一致(在同樣的位置上);說的是相同的話就是同樣聲調的話。
唐望跟唐哲那羅很快速的用naguual的低語把作者帶到跟他們相同的頻率裡,naguual的低語只是個頻率而已,跟話的能量沒有關係(話只是隨便說的,最主要是頻率,可是那個話裡還是有他的內容),他們寬慰我說不用感到害怕(是在安慰人格),唐望跟唐哲那羅讓作者開始覺知到他是能量、纖維跟顫動(這個顫動不是害怕也不是用來緊縮用的)。
「沒什麼要保護的」說的是人格根本就不存在(我們所畏懼的恐懼跟害怕根本就不存在),那個害怕、纖維是用來引導我的naguual知覺,就像我的眼睛是用來引導我的tonal知覺一樣,眼睛會怎麼看是因為你的意願(你這個人的意願在哪裡你的眼睛就會看到什麼),naguual的意願可以引領到naguual的行動。
「他們說,我的纖維圍繞著我全身。」表示作者有很多覺知,作者可以透過覺知直接知覺到一切事物,而只需要一根纖維便足以使我從岩石上跳到谷底或從谷底跳回到岩石上,一根纖維就是當這個人在很高的顫動裡的時候,他這個人就叫意願,他只要一個意願就可以馬上飛到台北或是月球,因為他不像一般人執著在自己的肉體跟感覺裡,在每個纖維裡就像佛教說的「一葉一如來、一花一世界。」(只要一個意願動就整個人都進去了)。(只要意願一動他這個人的感覺跟思想就整個飄過去了,而且還可以很真實的看到。)
(第316頁、第1行。)
naguual的行動:
『【我傾聽著他們所低語的每句話,每個詞似乎都具有獨特的含義,我可以保留住每個聲音,然後像答錄機般地重新播放。他們都鼓勵我去跳到谷底。他們說我首先應該感覺我的纖維,然後分離出一根可以延伸到穀底的,然後跟著它去。在他們說出這些命令時,我可以用我的感覺實際配合他們的話。我感覺全身開始搔癢,尤其是一種無法描述但可勉強形容為「很長的搔癢」的感覺。我的身體能夠實際地感覺到谷底,那種感覺以搔癢的形式存在於我身體內某個未知的部位。】』
作者既專注又放空的聆聽唐望說話(專注是一個很寧靜的能量,放空是不去思考),讓naguual的低語一直進來;每個詞似乎都具有獨特的含義,在這個頻率跟寂靜的空間裡,每個詞好像都是活生生的(每個詞本身就好像都具有生命力),在這裡即使是很隨便又無聊的詞都變的非常有感覺跟意義(唐望在形容一種頻率),每個詞就好像會在空間中自己移動而且不會消失,我好像可以保留住每個聲音,然後像答錄機般地重新播放,這代表這個人進入了一個非常特殊的頻率裡。
他們說我首先應該感覺我的纖維,我們要先覺知到自己(感覺自己的每個感覺),當我深深的去感覺每個感覺的時候(感覺被拉長了),感覺就變成了纖維(身上的每個感覺都叫纖維),越長的感覺纖維就越長,越強的纖維,纖維就越粗,然後分離出一根可以延伸到谷底的,然後跟著它去。
在他們說出這些命令時,我可以用我的感覺實際配合他們的話,當唐望在下命令的時候作者的感覺在無形中也跟著唐望在動了。
我感覺全身開始搔癢,他是這樣的感覺:
一開始先是細細的顫動,然後顫動會變成一種恐慌的或是驚慌的感覺(能量),恐慌的感覺會變成內在的一種翻攪,然後身體會有一種非常強烈的顫動。
這種感覺在身體裡就好像有個漩渦產生了一樣,會有種很強烈的搔癢感(顫抖不見了、恐慌不見了、翻攪不見了之後就會變成一種搔癢感),其中有一個地方會特別特別的癢,那個地方就叫「很長的搔癢」,很長的搔癢感就是纖維射出去的位置,在這個纖維射出去的時候,彷彿你的身體可以很實際的感覺到谷底,這是我們「感覺別人」的加強版,我們在感覺別人的時候就只是感覺別人(我們只是用一部分的我們去感覺別人),可是這個地方是好像整個人都飛出去了一樣(你的頭腦、你的想像都好像在那邊,你這個人不見了)。
Y:谷底是形容進入對方很深的內在嗎?
不是,是真正的谷底。
Y:谷是什麼?
真正的山谷啊!
唐望在教作者怎麼靈魂出體,就好像我想像去宜蘭或是去誰的家,可是想像的都是幻覺,而這裡是你幾乎可以讀到他家長什麼樣子(你幾乎知道),就好你已經去到那裡,就好像你晚上睡覺做夢的時候在夢中你去了一個你不曾去過的地方,可是那裡的景色很真實,很像是這樣的感覺。
「我的身體能夠實際地感覺到谷底,那種感覺以搔癢的形式存在於我身體內某個未知的部位。」,不是搔癢的形式是搔癢的頻率。
(第316頁、最後1行。)
【唐望說我又搞砸了,如果跳躍的知覺是一團混亂,那麼跳躍使完全白費了。他們都在我耳邊不停地說nagual本身是無用的,必須要經過tonal的調整才行。他們說我必須心甘情願地跳下去,,完全覺察自己的行動。】
唐望說我又搞砸了,因為作者跳下去的時候有很多的感覺,跳躍的知覺是一團混亂,那麼跳躍使完全白費了,他們都在我耳邊不停地說nagual本身是無用的,nagual本身就是個行動,你們現在聽到我在說話、看到我這個人、看到這間教室其實都是經過你的耳朵、眼睛(從小到大用了三十年、四十年的眼睛、耳朵)所訓練出來才看到、聽到的,如果是個剛生下來的孩子,他聽不到我的聲音,他只會聽到噪音,他會看到光、看到模糊的影子,可是他看不到我,而你們今天能看到我、聽到我的聲音是因為用了三十年、四十年的眼睛、耳朵才看到我、聽懂我在說什麼。
nagual本身是無用的,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可是沒有用,因為你沒有被詮釋,一定要被你的頭腦、理性詮釋你才會聽的懂,你的頭腦跟理性就像翻譯機,你在詮釋那股能量,所以你必須心甘情願地跳下去,完全覺察自己的行動,心甘情願就是接受、聆聽、去看,而不是有太多感覺、太多不以為然,因為這裡是意願,意願一定是心甘情願的。
r,你有沒有意願嫁給我?
r:你為什麼每次都要問我這個問題!?
你看!r的感覺在跑(可能是害羞、不安或是不好意思),這叫意願混亂,如果你要跳
下去就不能亂,因為你一亂感覺系統就會跟著亂,(你的感覺亂七八糟的,所以你會
吼、會叫),可是在這個纖維、這股能量裡,你的意願決定你怎麼看、怎麼覺知、得
到什麼。
(第325頁、倒數第8行。)
意識的分裂語擴散:
『【唐望與唐哲那羅來到我身邊,蹲下來開始對我耳語。他們各說不相同的話,但我毫不困難就可以聽懂他們的命令,仿佛在他們說出第一個字時我便被「分裂」了。我感覺他們對我的做法就像對帕布力圖一樣。唐哲那羅使我旋轉起來,我能完全知覺到我的旋轉與飄浮,然後我感覺自己衝入空中,以極高速度朝地面墜落。當我墜落時,我覺得我的衣服被扯光了,然後我的血肉也脫離了,最後只剩下我的頭。我極清楚地感覺到,當我的身體分解時,我的體重也消失,於是我的墜落失去了速度,不再垂直下降,而像片樹葉般來回飄蕩。接著,我的頭也失去了重量,所有剩下來的「我」只是一小立方塊,像小石子般的殘餘物,我所有的知覺都集中在那裏。然後那一小塊似乎爆開了,我變成了千塊碎片。我知道,或者某種東西知道,我能夠同時覺察到所有的千塊碎片,我就是知覺本身。】
然後知覺之中的某部分開始膨脹、成長、變得局部化了。漸漸地,包含著所有可想像到的「美麗」畫面的組合。仿佛我正在觀看上千幅有關這世界、人們以及各種事物的景象。
那些景象開始模糊,我覺得它們加快速度從我眼前掠過,直到我無法個別地觀察它們。最後我仿佛在觀看這個世界的構成,像一條無限長的鏈子拉過我的眼前。』
當你死的時候你就會經歷意識的擴散與分裂,好像你這個人裂來了,你不再是一個完整的你,你被分裂成一片一片的東西。
唐望與唐哲那羅來到我身邊,蹲下來開始對我耳語,這叫naguual的低語,可是這時候不是同頻率了,是各說各話,唐望跟唐哲那羅各說各話的目的在於「分裂」(唐望跟唐哲那羅用不同的言語把作者的耳朵、聲音跟感覺拉開來),當他們丟出第一個能量的時候,作者就好像被「分裂」了(作者感覺到拉扯,然後這個拉扯馬上就把作者分裂)。
唐哲那羅使我旋轉起來,旋轉就是頭昏腦脹的意思,不是作者真的被丟出去然後在空中轉,這是一個感覺、一個意念;想像現在我正拿著一個大喇叭對著你的耳朵說話,當我在描述而你在聽的時候,那個影像就在
你面前,雖然你在看書,可是一個有覺知、有感覺能進入自己想像空間的人,他可以馬上就看到這一幕,他會忘記他在看書,他會被那個影像帶走,就是「意念被牽引過去」。
當作者被分裂的時候,作者可以覺知到自己在旋轉了、感覺自己在漂浮,(其實作者是在形容唐望的能量、聲調對他所下的意願),唐望跟唐哲那羅的聲音拉高拉低的,作者就感覺到自己好像衝上去又掉下來(這裡談到的不是真實的肉體,這裡談到的是意念,因為那些人活在意念中,所以意念就變成最真實的他,就像我們其實沒有活在肉體裡,我們是活在我們現在的感覺裡,而那些人活在他的意願裡,所以意願就等於他們的現實),然後我感覺自己衝入空中,以極高速度朝地面墜落。當我墜落時,我覺得我的衣服被扯光了,然後我的血肉也脫離了,最後只剩下我的頭,就是分裂的意思,突然你被炸開來了,身體慢慢的不覺知了,就剩下頭,為什麼只剩下頭呢?
因為頭是我們思考的地方,因為頭腦就象徵我們這個人(頭腦是我執最後一塊佔據
地)。
我極清楚地感覺到,當我的身體分解時,我的體重也消失,慢慢的那個「我」的覺知不見了,身體也不見了,因為身體不見了所以整個人就像空無一樣輕輕的飄在空氣中,然後我連重量都不覺知了,於是我的墜落失去了速度,不再垂直下降,而像片樹葉般來回飄蕩,這裡都是在形容感覺(作者的意識狀態),接著,我的頭也失去了重量,那個「我」的感覺跟「固體」的感覺慢慢不見了,所有剩下來的「我」只是一小立方塊,我變的很小,就像塊小石頭一樣,好像我整個人就剩下那一塊小石頭,然後那一小塊似乎爆開了,我變成了千塊碎片,然後連我執都散掉了(那塊小石頭就代表我執),我知道,或者某種東西知道,我能夠同時覺察到所有的千塊碎片,所有的覺知跟真正的我都不存在了,(每個念頭、想法、感覺對事物的覺知就叫千塊碎片),而我只是無形、只是面鏡子,我可以看到一切的發生,(作者不再用他的頭腦、感覺去看了,作者看到我就是知覺本身(我就是面鏡子)。
作者什麼都可以觀照到、看到了,在那個看到中某部分開始膨脹、成長、變得局部化,漸漸的我產生具有界線的覺知,這樣說好了,我變成了無形、變成了鏡子,突然這面鏡子開始變了,開始可以認出每一個念頭、景色,這個稱為鏡子、空無的人會怎麼看待事物?這個地方很美。
我是面鏡子,我已經空了、我已經不是我也沒有我了,我只剩下觀照所有一切,當那個觀照慢慢的越來越穩的時候,那個觀照變的不一樣了,每樣東西都是這麼清楚、華麗,你的看已經不是用你這個人在看了,(用你這個人看的話所有感覺都用你來詮釋),這個看已經沒有你了,所以這個看就會變的很純粹,當變的很純粹的時候你所看到的一切就會變的活生生的,就好像你看電影的時候會想到自己嗎?不會,你身歷其境,因為沒有你這個人的干擾了,所以就像進入3D電影的世界裡。
那個覺知之眼、意識之眼慢慢的打開來了,於是我產生了具有界線的知覺,意思是每個影像都像個影片一樣(每片我都可以拿出來看),這些片子你都看過嗎?是的,你都看過,(這些片子就是你的念頭、你的觀念、你的記憶、你的回憶),這些片子就是以前的你,那個以前的你濃縮成我這樣的一個人,現在他被放出來了(我所有的念頭、從小到大所看到、知道的一切都在這裡,就像一片片的DVD一樣),這是個很棒的地方,因為這個意念可以讓每個意識繼續成長、繼續改變,那是以前的我,我熟悉的我,可是現在所有的記憶、影像都被放在空氣中,就像面電影牆一樣(就好像進入賣DVD的店一樣),你的每個念頭都在那邊,然後你可想像到的「美麗」畫面的組合。仿佛我正在觀看上千幅有關這世界、人們以及各種事物的景象,我要說「這個世界真的很美,只是我們看不到,因為我們這個人變的很無聊,我們不像小朋友一樣(小朋友的眼睛可以看到世界上最美的東西,他對世界充滿好奇、新鮮,他知道要如何欣賞這個壯麗),而我們只看我們想看的,可是當我們死的時候就會再次回到這裡,你會發現「原來我這一生這麼壯麗,可以這麼了不起的一無所有、一無是處。」,所有一切都會變成最美的(你現在所受的苦到那邊也全部都會變成最美的),那些景象開始模糊,我覺得它們加快速度從我眼前掠過,直到我無法個別地觀察它們。最後我仿佛在觀看這個世界的構成,像一條無限長的鏈子拉過我的眼前,想像DVD的每片片子上都有圖案,那些圖案都是你小時候的照片、所看過的東西、所知到的每一件事,你還可以把他放來看(他會出現你曾經看過的或是你未曾看過的),你要看到「這就是世界」(你所有的念頭、感覺跟想法),這裡就有點像人死的時候他的一生會很快速的被播放一遍,你可以看到你的一生,就在那短短的幾秒鐘裡(因為那個地方沒有時間的空間),所以我說開悟很像死亡。
當整個世界、整個我(所有念頭、感覺都)都在那邊的時候,那些東西就叫我,而我現在只是一個觀照,我就是這所有的DVD加起來(我就是那一千片DVD)。
開悟跟死亡很接近,只是活著死亡即開悟。
Y:活著開悟就是活著死亡,可是死亡的人有些是經歷很大的痛苦而死的,(開悟是在極喜悅的狀態死亡),當他們進入死亡的時候看到的一樣是這麼美麗嗎?(兩者所看到的心境是一樣的嗎?)
是不一樣的。
Y:死亡的開悟也不算真正的開悟,他是濃縮看到的,並不是用一種開悟的心境去看?
修行人要花多大的力氣才能穿越他內在種種的痛苦,所以我今天帶你到大峽谷、帶你飛
到月球,可是同時在你胸口跟肚子上插了好幾把刀你覺的怎麼樣?我要說的是,即使你
看到最美麗的,那刀子插在你的胸口你還是沒有辦法去欣賞他,在一般人死的時候,一
開始會先進入一個很大很大的痛苦跟悲哀(一般人死的時候的痛苦跟悲哀是無法形容
的),他要經過這些痛苦才有辦法來到開悟的位置。
當一個人死的時候(在一分鐘或是幾秒鐘之內)會把自己的一生重新走一遍,死亡的時
候其實我們身心都會受到很大的痛苦跟煎熬,所以佛教說「人死後的八個小時之內都不
要碰觸他」,因為他的靈魂正在脫離他的肉體(他的身體跟靈魂正承受著很大的痛
苦),你輕易碰他他就會感到劇烈的傷痛。
Y:這段走完了就會開悟了嗎?
對啊。
有修行的人要死的時候痛苦會縮短,可是影片不會縮短(影片就是你一生的回憶),你將會如實的觀照到你這個人(整個人)的存在,你會開始活到另外一個空間,而那些影片就是要讓你進入本我的位置,所以為什麼死亡這麼痛苦,其實不是死亡痛苦,是死亡之後分裂出來的執著、分裂出來這一生沒有面對的事物的痛苦,所以死亡才會變的這麼可怕,開悟就等於死亡,開悟的人會以最喜悅的方式去迎接死亡甚至可以進入死亡。
Y:這是死亡進入開悟的過程嗎?
這代表我執的崩潰、解放。
(所有的意念、意識綻放出來了,以最壯觀的方式,就像人家說的開花,所有的意念一
直在打開來,如千瓣蓮花。)
S:如果平常就有練習靈魂出體,那死亡的時候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痛苦?
我同意你的說法,可是我們練習靈魂出體的程度太差了,可能是催眠、想像出來的,也
可能是在某個部分我們想像自己覺知。)
S:那在做夢體如何保持覺知?
練習。
S:如何練習?
一直、一直、一直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