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頁、倒數第4行。)
【昨晚我的經驗有什麼意義?」我問。
「你瞥見了巫術中最主要的課題,」唐望說,「昨晚你瞥見了你的完整自我。當然,目前這對你是無意義的話。顯然,到達自我的完整與個人的同意或學習的欲望無關。哲那羅認為你的身體需要時間來讓nagual的低語深人你的內在。」】
這章是「知覺之翼」,都是在形容作者被唐望打開來後整個人的轉變。
知覺之翼翻的白話一點就是擴張的方式。
唐望用四種方式把作者拉開來,其中一種方式是讓作者變成剛出生的時候的知覺狀態,還有兩種是屬於nagual的,譬如用一種無形的意念(意識)的方式,讓他整個人的意識不活在現實,活在剛出生的時候的知覺,唐望把作者的意識拉的更開、更大,就好像把作者催眠了,讓作者變成一隻烏龜、一隻刺猬或是回到前世,唐望讓作者的意識形態改變,可是我剛剛說的那個只是用某種方式進入催眠帶你去某個地方,你這個人沒變,這個地方變的東西不一樣,四種方式代表的是我們碰觸了我們這個人的四個角落,是種非常不一樣的覺知型態,我沒辦法說這個地方,因為這個地方已經超越我的能力之外。
我有跟你們說過人有分成頭腦型、感覺型跟直覺型嗎?
這三種型態對一般人來說就很難了,(因為大部分的人只會用一種、兩種方式,可是這是三種型態,有三種說話的方式),「我愛你」用感覺怎麼說?
S:我愛你。
你為什麼愛我?
S:因為你長的很帥啊!又有才華。
如果不帥你就不愛我了嗎?
S:不帥有才華就好了。
那你到底愛不愛我?
S:很愛啦!
我就是要你永遠愛我啦!
S:好啦!沒問題!
如果你不愛我你會死喔。
S:沒關係啊!你也跟我一起。
(就只是在一個感覺、一個情緒裡玩,這裡面沒有太多的邏輯。)
感覺型的人在說話的時候,心輪會有種感覺的波動,語詞會有FU的強調,注意力會隱隱約約的跟隨感覺的路徑行走,十分注意氣氛的塑造,沒有十分明顯的邏輯、規則。
那頭腦型的人會怎麼說呢?什麼叫愛?
視覺吧!
這就是頭腦說的話,因為你很有錢、因為你很有才華,(頭腦型的說話裡沒有FU,都是條件、觀察),你為什麼愛我?
因為你很敢。
因為我很敢,那換句話說我不敢的時候你就不會愛我了嗎?
我會扁你。
頭腦型的人說話不談感覺,他們談因果、規矩、條件、交換或是人性裡面應該如何對應,那什麼叫婚姻呢?婚姻對你而言是什麼?
兩個需要在一起。
是,兩個人的需要、互相慰藉而在一起,這樣是可以解釋婚姻(可以解釋百分之七、八十),可是完整嗎?
不完整。
你說這對夫妻因為彼此的需要、彼此的痛苦、學習而在一起,可是這樣就可以詮釋婚姻了嗎?沒錯,是幾乎百分之八、九十可以詮釋了,那你要怎麼交代如果他們不學習了只剩下習慣在一起,譬如我跟我老公已經一起過了三十年、四十年,我們之間已經沒有感情只剩下習慣,只是覺得對方就像自己生活的一部份,這又要怎麼解釋呢?(已經沒有學習、需要了,就剩下習慣)無形的習慣、無形的制約把你框在那邊,可是你為什麼不選擇離開呢?
習慣。
可是有人會選擇離婚啊!
有的人離婚是真的想要繼續學習。
是的,會有人這樣說,可是什麼東西決定他該學習或是停頓呢?
一種感覺。
頭腦型的人說話沒有FU(都是用觀察、條件),頭腦想盡各種方法去詮釋,把不足的地方一直拿東西來塞,可是有很多東西特別是愛、感覺、人性,頭腦試著去理解,試著把一些不可以描述的盡量理解成一個可以說、可以形容、可以描述的東西,這就是頭腦型的人,裡面不帶有感覺(他盡量避開感覺),可是感覺是一個很莫名其妙的東西,感覺就像一個化學成分、一個氛圍、一個氣氛,是你沒辦法形容的,所以科學家只能說「那是赫爾蒙或是內分泌作祟」,因為他沒辦法詮釋,沒有頭腦可以詮釋愛,愛是詮釋不出來的,也沒有頭腦可以詮釋人(詮釋到最後可能只剩下皮、肉、骨頭、內臟還有赫爾蒙,所以你是這些化學成分所組成的東西),頭腦沒辦法詮釋靈魂、詮釋愛是因為頭腦本身的架構就是死的,可是感覺很活。
頭腦型基本上是用科學的公式來詮釋人,找到一個合理的公式來詮釋就是頭腦型。
而什麼是直覺型呢?
Y:沒有頭腦也沒有感覺。
什麼叫愛?什麼叫靈魂呢?
直覺型的人會說「愛就是愛,他沒辦法被形容。」,(愛就是老天的恩賜、愛就是跟老天在一起),你會注意到直覺型的人在說話的時候有一個意念是往上飄的,從上面抓東西下來,直覺型的人試圖用一種莫名、未知的語言來形容已知。
你為什麼會知道那就是真理、那就是愛呢?(用直覺回答我)
就是知道!
有人問六祖禪宗「你怎麼知道那是真理呢?」,他祖禪宗說「很簡單,手握著的時候你跟本不知道他是什麼,可是當你把手打開的時候,那顆夜明珠就會在黑暗中散發光芒。」,六組禪宗其實就是在說你就是知道,當你開始試著去了解他的時候,你的心就像一顆夜明珠一樣,在黑暗中亮了起來,夜明珠散發著光芒,而你會知道那就是你要的,這個地方就叫愛、就叫真理。
直覺型的人會用一種暗示或是比喻(有點像心電感應)來形容那個東西,可是你怎麼知道那個直覺是對的呢?你有沒有可能會被感覺誤導?如果你的直覺這麼強,為什麼你選的男人會是錯的?直覺有沒有可能是錯的?
管他錯還是對。
所以你的意思是錯誤並不是錯誤,當你選擇成為直覺的時候,直覺就是對的?
直覺是純粹的。
當你成為直覺的時候,就成為純粹。
不論對錯嗎?
他沒有對錯,因為直覺沒有對錯,有對錯就是人格的比較,是感覺的問題,直覺是純粹的,那所有的錯誤都是感覺,那是老天要你面對、學習的過程。
所以你們有沒有注意過,直覺型的人不會承認自己的錯,因為他是聽從老天的怎麼可能會錯;這個世界上有頭腦型、感覺型、直覺型的人,可是為什麼直覺型的人會覺得自己比較優越,強過頭腦、強過感覺呢?
你為什麼確定你就是對的?「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男人」,你憑什麼這樣說?
相信直覺是對的。
可是你沒有任何理由解釋為什麼你相信你就是對的?
自以為是嗎?
自以為是一定有感覺、有頭腦跟慾望在作祟,可是直覺是很純粹的,你就活在那個感應裡,在那邊你相信你是對的,可是你怎麼確定那是對的?
因為沒有要求嗎?
對,直覺沒有頭腦的依據也沒有感覺的依據(頭腦有邏輯可以分析、感覺有對錯好壞),直覺就在那邊,他沒有對錯,(你沒辦法分辨直覺是對是錯,因為直覺就像個燈泡一樣存在你的頂輪跟後腦著,當他一點就照亮你全身),直覺就像燈泡一樣,當他亮的時候是剎那間燃燒你身體所有的能量,你會很清楚的聽到有個聲音告訴你「這就是對的」,如果你長期活在那邊你會發現有一個你不得不臣服那個聲音,因為他燃燒的時候是整個震撼你,因為那個聲音在你之上,當那個聲音出現的時候你要非常努力才有辦法對抗他,因為有一個你相信那是對的,因為那個地方幾乎統率了你,雖然你的頭腦很理智的說「我不能嫁給那個男人」,雖然你知道嫁給那個男人會很辛苦,可是你不得不臣服那個聲音,你幾乎沒辦法逃離,這是直覺型的人。
(第260頁、第1行。)
【唐哲那羅又點點頭。
「許多時間,」他點著頭說,「也許要20或30年。」我不知該如何反應,我看著唐望尋找線索,他們都一臉嚴肅。
「我真的還有20年或30年嗎?」我問。
「當然沒有!」唐哲那羅叫道,他們都大笑起來。
唐望說,我應該等待,直到我內在的聲音叫我回來。而在等待的期間,我應該試著整理出他們在我分裂時所說的全部建議。
「我該怎麼做呢?」我問。
「停頓你的內在對話,讓你內在的某種事物自然流露、擴展,」唐望說,「那某種事物便是你的知覺,不要想去弄清楚我的話,只要讓nagual的低語引導你。」】
停頓你的內在對話就是要你安靜下來,然後靜靜的等、等、等,你裡面有個東西會出來,而你這個人已經改變了,雖然你現在處在一個很混亂的地方,(讓時間去沉澱一切、讓你的身體慢慢在這個狀態裡醞釀),那某種事物便是你的知覺,有個東西會飄出來,那是一個新的你(新的看法、新的感覺),不要想用頭腦理解唐望說的話(這個地方叫消化),只要讓nagual的低語引導你,留在那個味道裡,你的身體自然會慢慢的整理出一個頭緒來。
(第261頁、倒數第5行)
【「那是不是屬於我的未來?」我問。
「沒有什麼未來!」他厲聲叫道,「未來只存在於言語中。對于巫師而言,只有此時此地。」 】
未來只存在於言語中。對于巫師而言,只有此時此地,這句話要怎麼解釋?
Y:沒有未來的意思是沒有空間跟時間了。
這樣的解釋有點理論。
什麼叫沒有未來呢?就是只管當下的呼吸、當下的感覺、當下的自己,(你專注在每一個當下、每一個看,看你的感覺、你的呼吸、你的每個念頭),你沒有時間去管未來,因為未來只是一個想法,生命只有活在當下的觀照裡,這是第一種說法,(只活在觀照裡,觀照所有的念頭、感覺跟想法所以沒有未來也沒有過去,只有當下的呼吸。)第二個說法是,當你不斷的觀照自己,你的念頭、想法就會開始分解,連你都將消失,(連你都不見了怎麼會有未來呢?)你會佇立在一個空無的空間裡映照著萬事萬物,(你這個人會很安靜的,像面鏡子一樣看著一切運作),你可以進入、創造每個意念。
這個想像跟一般人的想像不太一樣的,一般人的想像只是在頭腦想(只有一部分在想),可是這裡的想像是你的念頭、感覺,你整個人都會進去,就像在做夢一樣,可是這個夢境卻是如此真實,這個想像非常真實,就好像你就是活在那邊,有個故事說「我只要喝了酒就變成將軍了」就是指這個地方,只要你願意相信就有可能,你可以如實的成為那個人,如果你真的要,還有一個可能性就是飛出去,飛到另外一個空間去。
沒有未來,未來只存在語言裡,未來只存在我們活著的現實裡,而我們的現實就好像有一條生命的線,從出生到死亡,有過去、有未來,未來是存在在你的頭腦架構裡並不是真的存在。
(第266頁、倒數第2行。)
【他命令我坐下,關掉我的內在對話,雙眼不集中焦點地望著岩石頂端。他坐在我身邊,把嘴靠在我的右耳,低聲說nagual已經看見我了,它在那裏,雖然我看不見它,我的問題只是因為我無法完全停頓我的內在對話。我在一種入靜的狀態中聽到他說的每一個字,我理解他所說的一切,但是我無法回答,因為使用思想與言語實在太費力氣了。我對於他的命令所產生的反應不是思想,而是完整的感覺,但包含著我所熟悉的思想要素。】
唐望要作者安靜下來,然後望著岩石的頂端,他坐在我身邊,把嘴靠在我的右耳,低聲說nagual已經看見我了,唐望用聲音帶領著作者,雖然作者還沒有看到(作者只看到空氣、石頭)。
要看到無形的東西甚至把他變成有形有幾個步驟:
一、關掉內在對話。
二、眼睛不聚焦的放在某個地方(又稱為凝視)。
三、nagual的低語,這代表一個頻率,你要進入這個頻率。
因為我無法完全停頓我的內在對話。我在一種入靜的狀態中聽到他說的每一個字,我理解他所說的一切,但是我無法回答,這是四、入定。
換句話說作者慢慢的移動到內在一個很寧靜的位置上,跟他平常的那個人是有點距離的(平常說話、感覺、頭腦的那個人已經離開那個位置了),所以說話變的很吃力、遲鈍,(他就像沉到水裡,連話都說不出來),作者進入一個寧靜的空間(入定的位置上),在這個入定的位置上作者連思考都很困難,可是在我們現在這個位置上思考很簡單,我們每分每秒都在思考,可是在那邊是很安靜的,甚至沒辦法想、沒辦法說,在那裡你聽到的不只是一句話而已,你會聽到話裡面的感覺、話裡面的頻率,在那個話裡全部都會被你聽到,所以如果你夠利害的話,從別人的一句話裡你就可以讀到他現在所有的一切,(聽到一個字、一個聲音,你就可以讀到他現在的心境、感覺、念頭)。
我對於他的命令所產生的反應不是思想,而是完整的感覺(包含我熟悉的一切思考要素),這表示作者進入內在入定的位置很深,在那裡所有的念頭跟感覺都變的完整了。
S:念頭跟感覺都完整了就是沒有人格嗎?
譬如從你這句話裡我聽到了你的懷疑、戰戰兢兢的要求完美可是又充滿膽怯、不安,你
試著想要掌握某些東西可是又怕掌握不好,從你的這句話裡我就讀到你整個人。
(第267頁、第4行。)
【他低聲說,要靠一個人的力量走上接近nagual的路是非常困難的,而我非常幸運,能有蛾及其歌聲的幫助。他說若能回想起「蛾的叫聲」,我就可以用它來幫助我。也許他的話帶有很強的暗示力量,或者我真地召回了他所謂的「蛾的叫喚」現象,因為他說完不久,我便真地聽到那「蛾」的噗哧聲。它豐富的音調使我覺得自己是在一個回音室中。當聲音變得越來越響時,我也如做夢般感覺到有東西潛伏在岩石頂端。這個感覺帶給我極強烈的驚嚇,我立刻恢復了原來的清晰知覺,雙眼集中焦點在岩石上,唐哲那羅正坐在頂端!他的雙腳垂著,用鞋跟敲打著岩壁,製造出有節奏的聲響,類似那「蛾的叫聲」。他微笑著對我揮手而我想用理智來思考。我有一股欲望想要弄清楚他是怎麼到那裏的,或我是怎麼看見他的,但我完全無法運用我的理性。在這種情況下,我只能看著他坐在那裏微笑揮手。】
唐望說「要靠一個人的力量走上接近nagual的路是非常困難的,而我非常幸運,能有蛾及其歌聲的幫助。」,蛾跟歌聲就是徵兆。
這段話最美的地方在「也許他的話帶有很強的暗示力量,或者我真地召回了他所謂的「蛾的叫喚」現象」,這兩句話說的是作者根本不確定(不確定是不是真的聽到蛾的叫聲),我們的耳朵很奇怪,有沒有聽過水流裡面的歌聲?(不是流水聲),我每次洗澡的時候都會放水,我總是會在那個放水的聲音裡聽到一個歌聲,那種歌聲就像是從天堂傳下來的,可是我把水關掉就沒有聲音了,只要一打開歌聲又會出來了,然後我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可是那個歌聲真的很美很美。
因為你的注意力、感覺開始往內在走,所以你的心變的越來越細,當你的心變得越來越細的時候你就會聽到一般人的耳朵聽不到的聲音。
我便真地聽到那「蛾」的噗哧聲。它豐富的音調使我覺得自己是在一個回音室中,其實那個回音是在你的頭腦裡面,因為你進入內在很深,所以你的身體就好像變成一個音箱,只要有聲音進入你的頭腦你就會聽到那個聲音是有立體感的。
現在我在說話,然後把眼睛閉上想像我的聲音不是從嘴巴發出來的,是從空間裡發出來的,有一個空間的感覺,如果你注意聽的話,你會發現我的聲音具有這種特質,可以幫你喚醒空間的感覺。
當聲音變得越來越響時,我也如做夢般感覺到有東西潛伏在岩石頂端,其實並不是聲音變的越來越響,這句話真正在說的是當我聽到唐望聲音的引導我開始被拉到一個頻率去(一個很安靜很深層的頻率),當那個頻率越來越靠近我的時候,那個聲音就越來越大,聲音越來越大並不是因為聲音越來越大,而是我整個人進去那個頻率裡了,當我進去了那個頻率裡那個無形的東西就會被我覺知到。
我也如做夢般感覺到有東西潛伏在岩石頂端。這個感覺帶給我極強烈的驚嚇,我立刻恢復了原來的清晰知覺,雙眼集中焦點在岩石上,唐哲那羅正坐在頂端!當作者意識到岩石上好像有東西在的時候他正穿越驚嚇,他的身體開始從一般的身體進入做夢體,而這個極強烈的驚嚇就好像你在睡覺的時候突然被嚇醒,(突然被拉進去),這個驚嚇的感覺其實不是被嚇醒,是作者突然被那個聲音引導到很深處的時候突然被推到做夢體去了,然後作者突然立刻恢復了原來的清晰知覺,作者好像回到頭腦了,可是其實沒有,是那個睡覺的人醒過來了,就好像這個世界暗了另外一個世界亮了,可是那個亮的世界會讓你覺得你好像恢復正常了,突然覺得這就是我,(作者已經移動到另外一個身體,只是自己不曉得)。
唐哲那羅正坐在頂端!他的雙腳垂著,用鞋跟敲打著岩壁,製造出有節奏的聲響,類似那「蛾的叫聲」。他微笑著對我揮手而我想用理智來思考。我有一股欲望想要弄清楚他是怎麼到那裏的,或我是怎麼看見他的,但我完全無法運用我的理性。在這種情況下,我只能看著他坐在那裏微笑揮手。這段就是在說作者已經在做夢了。
(第268頁、第5行)
【「岩石不肯讓我走,抓住了我的屁股。」他難為情地對我說。
我經歷到一種無可比擬的快樂而放聲大笑,我發現我的快樂與我的心智清明成正比。我正沉浸於一種無比清明的意識中,四周的一切都是那麼明晰清澈。我原來的昏沉與無法思考是由於我的內在的靜所造成的,但是唐哲那羅的突然出現帶給我極清明的心境。】
在做夢體的時候作者發現一件事情,普通我們在做夢的時候我們會把做夢當做平常的自己,「我去天上逛街」、「我看到我的祖母」,這些都是你醒過來後用頭腦去理解的,可是真正進入做夢體的人不是這樣,真正進入做夢體的人會說「那一團能量叫岩石」,(岩石不肯讓我走,抓住了我的屁股),在做夢體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是能量,其實不是的岩石抓住了作者的屁股,是作者的注意力抓住了岩石。
其實是作者的注意力抓住了岩石,你抓住這裡就會成為這裡、抓住那裡就會飛到那裡,你的注意力跟意願就是你移動的方式,而你的夢境是隨著你的意願而改變的。
我經歷到一種無可比擬的快樂而放聲大笑,我發現我的快樂與我的心智清明成正比。(其實作者跟唐望都是做夢體,一個是打坐的人、一個是做夢的人),「岩石不肯讓我走,抓住了我的屁股。」作者被唐望逗了,因為作者在一個很清明、細緻、像空氣一樣的位置上,所以當唐望丟出能量的時候作者對那股能量的感受非常敏銳,所以作者說「我經歷到一種無可比擬的快樂而放聲大笑。」,因為作者很清澈、對能量的感受很強,所以當唐望丟出那股快樂的能量,那個快樂就變的非常不一樣;同學在跳無意識舞蹈的時候進入天堂對吧!在那裡你覺得每個地方都很美(連悲傷都很美),可是這邊比那邊更強,任何的改變都可以馬上讓你飛到天堂或是掉到地獄。
我經歷到一種無可比擬的快樂而放聲大笑,我發現我的快樂與我的心智清明成正比,有一個我是如此清澈,(有一個我就像做夢體一樣是那麼清明、細緻),我越清澈那個快樂就越美。
我正沉浸於一種無比清明的意識中,而且還帶著覺知,作者是笨笨的被唐望帶進去的,在那裡作者是這麼有覺知、在那裡作者肉體的沉重感都消失了,他來到一個頻率,作者形容那個頻率是無比的清明(沒有任何感覺、念頭、執著、沉重的東西),四周的一切都是那麼明晰清澈,作者形容自己內在清明的感覺。
原來的昏沉與無法思考是因為我內在的寂靜所造成的,但是唐哲那羅的突然出現帶給我極清明的心境,這個說法是錯的(這個說法是個進行式),作者剛剛沒辦法像現在這麼清明是因為作者剛剛被唐望催眠了,(作者發現他沒辦法說話進入了一個沉重、沒辦法思考的位置上),可是當下作者不曉得剛剛那個沒辦法說話、沉重的位置是因為他內在的寂靜所造成的,(作者剛剛進入了一個寂靜的位置上),然後唐哲那羅的突然出現帶給我極清明的心境,正確的說法是作者從內在的寂靜開始進入一個很深的地方,然後我看到唐哲那羅就醒過來了(我的做夢體覺醒了),於是我看到w坐在我前面,這代表作者人格的愚蠢,他是沒有覺知的,他覺得他會醒過來是因為唐哲那羅出現了,可是這是錯的,是我醒過來後看到唐哲那羅,可是我不會說是我醒過來,因為我不知道我醒過來了,我覺得好像是因為唐哲那羅的出現然後把我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