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頁、倒數第6行。)
【我們吃完後,唐望坐在我身邊,從我的肩頭上窺視我的筆記。我說,我也許要花好幾年時間才能弄清楚在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我知道我已經充滿了我無法理解的知覺經驗。
「如果你不理解,你就完全沒問題。」他說,「當你理解時,你才一團混亂。當然,這是一個巫師的觀點。若是依照普通人的觀點,你不理解就是失敗。就你的情況,我會說一個普通人會認為你已是精神分裂或者正開始精神分裂了。」】
這是巫士了解的方式。
「如果你不理解,你就完全沒問題。」,這句話說的是了解內在的事物是不能用頭腦的,你必須用某種方式去感應,如果你想用頭腦、規則、分析、邏輯來了解生命,那你會出問題,所以唐望說「如果你不理解,你就完全沒問題。」,不理解就是不要試著去了解的意思,不要硬要頭腦去弄懂,你必須敞開你的心、打開你的覺知讓你的心靈擴張開來,不要試著用頭腦去理解這麼奧秘的問題。
當你理解時,你才一團混亂,當你試著去了解的時候,你才會把自己搞的一團混亂,為什麼呢?因為我們的頭腦是來分析當前的我們的,我們的頭腦把我們眼睛所看到的、身體所感覺到的都試圖把他歸納成一種從知覺上可以分析的,譬如「這個男人或是這個女人為什麼會這樣子?」,我們試著去了解跟分析,可是有很多東西是超越這個地方的(是超越你這個人的),當你試著想要了解的時候你就是在試著控制,當你控制後你就會變的狹隘,那些東西是要敞開你或是把你整個人拉開來的,當然,這是一個巫師的觀點,巫師就是通往內在道路的人,他是這樣看的,不要去了解他,你自然就會打開來,可是如果以一般人的看法,你不理解就是失敗,因為你不知道如何掌握,當你不知道如何掌握就沒辦法加強你這個人的一致性,什麼是一致性呢?我就是我,我就是很有力量可以控制、掌握一切,這叫一致性,可是當你發現無形的能量比你還要大的時候(你根本沒辦法駕馭(掌握)的時候)你就會很挫敗。
就你的情況,我會說一個普通人會認為你已是精神分裂或者正開始精神分裂了,你沒辦法控制(掌握)了,有一個你比你還要大、有一個你開始左右你的想法跟思想,你整個人被拉開來了,所以普通人就認為你經神分裂了。一個人會精神分裂一定是有個東西在敲擊他、或是有個東西大過他原來的價值觀,把你整個人都拉開來了,而這個拉開來有好有壞,你成功了就擴張了、不成功就分裂了。
(第242頁、第2行。)
【「我從未禁止過談話,」他說,「我們可以談nagual談到你心滿意足,只要你不去解釋它。如果你沒有忘記,我說過nagual是只供目擊的。所以,我們可以談論我們目擊的,及我們如何目擊的。但是你想要解釋這一切為何可能,這就是十分惡劣的做法。想用tonal來解釋nagual,那是十足的愚蠢。尤其是你,因為你已經不能夠再躲藏在你的無知之後了。你非常清楚,言語之所以有意義是因為言語乃屬於特定的範疇內,而這些範疇並不適用於nagual。」】
言語之所以有意義是因為言語乃屬於特定的範疇內,而這些範疇並不適用於nagual,你喜歡唱歌嗎?喜歡唱歌的舉手,不喜歡的舉手,Y,你怎麼都沒舉?
Y:我都可以啊!
那有沒有人喜歡聊天?
喜歡!
有不喜歡聊天的人嗎?為什麼?
因為要用頭腦想。
其實聊天不用想喔!越想會越糟糕,聊天就是隨便聊,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有人喜歡喝咖啡嗎?
有!
有沒有人不喜歡喝咖啡?
有!
誰不喜歡?
你啊!
坐在一間咖啡屋裡,喝那個感覺、喝那個氣氛,可是我坐不住,那種氣氛對我來說...,我撐不了太久(雖然我喜歡可是撐不了太久),可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對不對?
對!
這就叫範疇,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感覺的範疇,當那個範疇不屬於你的時候,你就嚐不出那個味道、玩不出那個興致、說不出你應該說的話,就像有人很喜歡跟男生聊天,可是有人一看到男生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每個人都有自己所熟悉的範疇,同樣的語言也有特定的範疇,語言在你的頭腦跟邏輯之下,你聽的懂也能了解的就有範疇,可是如果這個經驗超越你,你的言語就很笨拙,知見老師必須要想辦法擴充語言的範疇,試圖解釋這些東西,所以我在描述這裡的地方有很多的訓練。
用tonal來解釋nagual,那是十足的愚蠢,這個地方是沒辦法說的,因為nagual就是不可說的,要用頭腦去理解nagual就好像你試圖跟一個從來沒看過太陽的瞎子描述「太陽是什麼」,這是描述不出來的,就算能描述出來也只是大概、大概,你沒辦法真正描述讓他知道,就好像我今天告訴你我看到一條龍,當我跟你說我看到一條龍的時候,你的腦海裡第一個想像的可能是故事裡的、漫畫裡的或是從小時候人家告訴你「那叫龍」,你會試著搜索那個記憶跟描述龍,可是那條龍並不是真的,因為那是你記憶中的,我說我看到龍,你就會不斷描述、不斷拼湊,用各種方式試著去了解我說的龍,可是這個了解你永遠沒辦法表達,就好像我要你描述做愛的經驗,你描述的出來嗎?你能描述什麼叫高潮跟快感嗎?你能描述清楚嗎?你沒辦法描述,因為做愛的感覺是沒有辦法用言語描述的,所以你沒辦法去描述nagual,那個想要用小我去描述大我是愚蠢的。
尤其是你,因為你已經不能夠再躲藏在你的無知之後了,無知之後就是頭腦跟邏輯,為什麼叫無知呢?因為頭腦跟邏輯是用來防衛的,頭腦跟邏輯已經不是用來理解了,他是試著想用頭腦去了解某些事情,因為了解了才能掌控,可是這個掌控只是因為不安,是一個小我想去控制或是詮釋的地方,這些都叫無知,因為那裡面有企圖(而那個企圖是不安的),所以叫無知,而什麼叫有知呢?有知就是背後那個無法形容的,為了逃避背後那個無法形容的能量所以無知。
但是你想要解釋這一切為何可能,這就是十分惡劣的做法,為什麼惡劣呢?
因為作者試圖想要把那些不可能的變成可能,這個地方有極高的人格跟慾望所以惡劣。
(第242頁、第7行。)
【我想要澄清他的話,並不只是因為我想從理性的觀點來解釋事物,而是因為在經過了如此混亂的知覺刺激之後我想要維持一種秩序。
「你知道得很清楚,你是在放縱,」他說,「維持秩序就是成為一個完美的tonal,而成為一個完美的tonal,必須要覺察在tonal島上所發生的一切。但你不是,所以你的維持秩序沒有一點兒真實,你只是用它來贏得辯論。」】
覺知的觀照。
我想要澄清他的話,並不只是因為我想從理性的觀點來解釋事物,而是因為在經過了如此混亂的知覺刺激之後我想要維持一種秩序,作者說「你不要怪我,我只是想要理解你所說的一切,我很混亂,我只是想整理出一個頭緒讓我有個依循的方向。」,唐望說「你是在狡辯,你並不想同意我,你只是想維護自己的頭腦跟理智用你自己的模式運作,你知道得很清楚,你是在放縱。」。
完美的tonal就是維持秩序。
而成為一個完美的tonal,必須要覺察在tonal島上所發生的一切,就是隨時隨地的觀照。
這個地方的維持秩序跟我們以為的維持秩序是不一樣的,一個最完美的人格不會評斷任何一件事情(不會試著去了解任何一件事情)就只是呼吸吐氣的觀照,不加入自己的感覺,可是我們幾乎做不到,我們總是在每個感覺旁邊都寫下註解,U的胸部這麼大是因為他渴望被人摸!註解。
U:那是你的注解!
對,我們每個人都會在每件事物旁邊寫下註解,我們會忍不住(我們對每件事物、每個人的行為旁邊都有個聲音在說話),我們以為下註解是為了去了解,M是怎麼樣的、O是怎麼樣的、世界是怎麼樣的,(我們試著用那些註解去架構某些東西,讓我們了解生命是怎麼樣的、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試著在註解裡做個備註讓我們去了解,我婆婆這樣說話是錯的!因為孔子說「口出惡言即是壞人」(假設啦!)。
我們用很多方式做註解,可是這個註解是錯的,這個註解只是方便法門,讓我們試著可以去理解,就好像帶小抄一樣,可是當你寫下註解的時候,並不是寫下了你對生命的了解,你只是寫下了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用什麼樣的角度看世界,所以其實你寫下的這些註解都只是在描述你自己。
一個真正的、最完美tonal就只是觀照,他只是注意看生命中每件事物為什麼會發生,讓那些發生一直進來,這樣的進來會讓我們不斷成長、不斷對自己約束,當我們寫下註解的時候就把他框起來了,我們註解這個世界是很殘忍的、男人是怎麼樣的、女人又是怎麼樣的,我們會寫下很多諸如此類的東西,但你不是,所以你的維持秩序沒有一點兒真實,你只是用它來贏得辯論,那份是誰的感覺是那麼重要,你只是在保護自己為自己辯解而已。
「我並不是要辯解,只是我的頭腦很混亂,我只是想釐清,讓我有個東西可以依循、可以往前走。」作者這樣說。
唐望說「你屁!你根本就是在保護自己。」
當我們開始有特定的說「我想去了解、我想知道該怎麼做」的時候,我們會發現我們有個感覺在混亂中,當我們試著想去搞清楚該怎麼做或是想了解發生什麼事的時候,我們都是有企圖跟目的的,這個時候我們說的任何一句話都只是在辯解,你在試著想控制,(當我們試著想了解的時候就是我們試著想要控制了),所以唐望才說「你在放縱。(你是想控制)」,因為你這個人快要炸掉了,可是你不願意炸掉,你想找另外一條路讓自己可以繼續呼吸或是依循,你還想活下來,這是一個超越自己的地方,你這個人被一股能量衝擊到快炸掉了,你必須要讓那股能量慢慢的散開來,而且還不能精神分裂。
S:所以也不要掙扎嗎?
說的很簡單,可是其實我們都會掙扎,我們很掙扎。
(第243頁、第4行。)
【「你看見的只是natual的行動,看見它飛翔于樹林中,並在我們四周盤旋。任何能看見的人都能目擊到這些。」
「那麼一個不能看見的人呢?」
「他會什麼也沒看到,也許只看見樹被風吹動。我們會把nagual不可思議的現象解釋為某種已知的事物;在這裏nagual可能會被解釋為一陣風吹動樹葉或奇怪的閃光,也許是一隻特大的螢火蟲。如果強問一個不會看見的人,他也許會說他好像看見了什麼但卻記不得了。這是十分自然的,那人說的話很合理,畢竟,他的眼睛不會發現什麼奇怪的事。tonal的眼睛會被限制於tonal的世界裏,在tonal的世界裏沒有什麼事物是完全陌生的,沒有事物是眼睛無法瞭解,tonal無法解釋的。」】
他會什麼也沒看到,因為力量是無形的,力量透過任何東西展現,可能是一陣風、一片樹葉、一隻鳥或是奇怪的閃光,你會如何認出那股力量呢?
一個有覺知的人他看到了,一個沒有覺知的人他什麼都看不到,因為他會用頭腦去詮釋一切,這就是奧修說的「即使是佛陀跟菩薩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你也認不出他。」。
他的眼睛不會發現什麼奇怪的事,因為tonal的眼睛被限制在tonal的世界裡。
在tonal的世界裏沒有什麼事物是完全陌生的,應該說「所有陌生的事物tonal都會用熟悉的事物來詮釋他」,這個地方很嚴重,我們每個人都被我們的tonal所限制,我們可能看不到O內在理性上的溫柔(他的那份纖細),我們只會說他「屁啦!」,因為我們的眼睛只強化我們想看到的東西,我們看不到每個人(我們只看到我們願意在他身上看到的特質),可是一個人很複雜,就像這個世界很複雜,「陽光,這裡有很多房子,然後陽光灑在房子上。」這是我們所熟悉的景象,我們會用這種最簡單、最熟悉的方式來詮釋他,然後你走過去看到那些小花、小草,為什麼他現在開花了呢?因為季節到了,我們總是用這樣的方式詮釋,
我們沒看到那裡面還存在著一份什麼,為什麼你在陽光下會覺得很舒服?走到這個地方會覺得很自在?然後轉了一個彎經過一個陰暗的角落你就覺得「這裡怪怪的」,你沒辦法詮釋那些東西(你只能說陽光曬的我很舒服,走過那個地方好像有點怪怪的),其實把銀幕拉開來後那裡面藏著很多東西,只是我們看不到,就好像e坐在這邊,我們看到他這個人(他的模樣),可是我們看不到他背後的東西,可是如果你可以看到的話,你會發現那裡面是多麼不可思議,這是每個人要進入nagual所要了解的。
拿最近來說,現在的大環境有一個特點,就是焦慮跟不安,從日本大海嘯、大地震直到美國的龍捲風,這兩個世界上最強的國家都在面臨一種深層的不安,當你的生命有一些不安、焦慮在發生的時候請你靜下來呼吸吐氣打坐,因為那時候不管做什麼都沒有太大的幫助。
不安是現在這個社會藏在人心最深處的東西。
(第244頁、第2行。)
【「為什麼分裂一個人是這般的壯舉呢?」
「因為它非常危險。你也許會像只小蟲般死掉;或更糟,可能我們永遠也無法再把你喚回原樣,那你會永遠停留在那種感覺中。」
「為什麼要對我做這些事呢,唐望?」
「到了特定的時候nagual必須對門徒的耳朵低語來分裂門徒。」
「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作為一個正常的tonal,一個人必須具有整體性,他的整個人都必須屬於tonal之島。若缺乏了整體性,人就會發瘋。但是一個巫師必須打破這個整體性,又不危害到自身的存在。巫師慎思遠慮,他絕不會冒不必要的危險,因此他花費多年的時間清理他的島,直到有一天他能夠——可以這麼說—從島上溜走。把人分裂為二正是逃遁的一個門路。」
「這種分裂雖然是你所經歷過最危險的事,過程卻是十分順利與單純。nagual巧妙地引導了你。相信我,只有一個完美無缺的戰士才能做到,我為你感到高興。」】
這個地方談到作者開始慢慢的觀照自己,一直觀照到某種程度的時候(作者的觀照能力已經夠強了),作者本身就沒有這麼多對我執的控制了,這時候作者會來到一個點,那個點就是作者準備要開始逃開。
nagual必須對門徒的耳朵低語,什麼是低語呢?
唐望用一種很深層的能量(非常深、非常細,有點像乙太體的能量)跟作者說話,那個語言是我們頭腦的語言不太一樣,唐望說話的方式很奇怪,是順著很細緻的感覺在說話,那些話有時候可能是重復或是無意義的,為什麼呢?因為唐望只是順著一個感覺、一股能量在說話,當唐望在作者耳邊細細的說話的時候,作者就像被催眠了,換句話說作者的頭腦跟感覺是飄到意識空間的,(同學有上過奧秘嗎?感覺是飄出來的),作者在那個昏昏欲睡的地方,有個聲音一直在旁邊說話,然後有一個作者就會從那個細縫裡整個被拉出來,換句話說作者必須逃開一個東西。
假設這是一個我,
(每個人都是一個我,像我的頭腦、我的感覺、我的慾望、我的需要,這是我的老公、我的孩子...,這些都叫我),
↑
走到乙太體的時候你會發現這裡面有很多的聲音,而那些聲音就稱為自我對話。
你是誰呢?
你只不過是一個念頭(意識)。
你這個人就只是一團意識,你會存在(會存在你這樣的一個人)是因為你的頭腦裡有很多細細密密的聲音一直在說話,他隨時隨地都在說話(你是誰?你是幹什麼的...)從來沒有停止過,意識一直流竄著、念頭一直跑,而這些念頭(意識)就變成了一個人,叫我。
念頭一直跑所以變成了你,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這些念頭你就不存在了,所以你並不是一個人,你只是一團意識;我們看電影的時候那個畫面一直在跑對不對?(有故事、有語言),可是當電影停下來的時候就只有一格一格的畫面,電影其實就是那一格一格的畫面所串起來的,而我們也是,想像我們身上有電子,這個電子在空氣中一直跑、一直跑,然後你就慢慢的看到一個人形了,其實我們就是念頭跟電子所變出來的,當我們認出他是u的時候,其實我們只是用眼睛看到那是u,可是如果你看的深一點你會發現其實裡面都是空的,裡面是很多很多的念頭、感覺、執著、需要、想法所串出來的,可是我們通常都不會看這麼深,我們只看到前面那個人,所以為什麼這個人長這樣、那個人長那樣,其實就只是電子在跑的時候讓我們感覺他就是那個樣子,其實我們的眼睛也是看到那些東西,只是我們已經習慣這個是臉、這個是眼睛、那個是鼻子。
nagual的低語就是唐望可以看到電子在流竄(那些念頭)然後變成一個人。
nagual的低語就是唐望看到電子在流竄然後順著那個感覺說話。
(唐望看的到電子在流竄,然後順著感覺說話,在說話的過程中有一個你就被這個聲音拉出來了(有一份覺知被打開來了)),換句話說你超越了意識之外,如果你沒有超越那你就會被那些感覺跟念頭帶走,就叫分裂,帶出來的那個人就是觀照者,又稱為逃離意識之外,你這個人消失了(有一個意識飄走了),而留下的是什麼呢?留下來的是念頭跟想法,然後你會發現其實你不是人,你只是這一團東西的組合,每個想法、恐懼都在你的身體裡,而你只是那一團意識而已。
你的肉體只是那一團濃厚的意識而已。
S:人往生的時候只會剩下濃厚的意識在體內嗎?
不,除了肉體的意識留下來之外其它東西會在你死之前整個分裂,那些東西會一個個飄
出來,我們用一種無形的力量把這些感覺跟念頭濃縮在一起,所以就變成了你、變成了
我,我們抓住每個感覺、念頭跟想法,所以我們死的時候這些想法就會飄出來,所以有
人說「不要靠近快往生的人」,為什麼呢?因為他的念頭跟想法會飄出來,可能會打進
你的身體,所以有人往生的時候千萬不要靠近。
死之所以可怕就是因為要放掉所有的東西(念頭、感覺...),你必須放下。
而為什麼要修行呢?你活著的時候就要把這些東西都清乾淨,否則在死的時候你這一生的過程(所有沒有圓滿的事物)都會在跑一遍,可能是在短短的幾秒鐘或是那一小段時間裡,還好的是靈魂沒有時間觀念。
在死的之前你一生該走的過程(這輩子該完成的修行)都要完成,譬如你活著的時候走了三十分,那你死的時候就要走完那七十分,如果你活著的時候走了八十分,那你死的時候就要走完那二十分,所以死亡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每個人死亡的時候都要一百分才可以過關,可是沒過關怎麼辦呢?
S:把那剩下的留到下輩子嗎?
不是喔!一定要一百分才會過關,所以死亡就是開悟。
什麼叫開悟呢?
就是在你還活著的時候人格就死掉了、完整了。
死亡=開悟
Y:我姐的女兒在醫院...,他說有人走的時候表情是很驚恐的可是有人走的時候是很安逸的,是每個人的死亡狀態都不一樣的嗎?
是的,看那個人的業力。
Y:死亡還是會帶有驚恐。
你看到的不是死亡,你看到的是死亡的前一刻,那不叫死亡,你看到的只是那個殼。
Y:意識在死亡的那一刻還是驚恐的對吧?
死亡之所以會這麼可怕是因為,我們修行辛不辛苦?
【辛苦!】
我們每年每年修行都很辛苦了,更何況是那些沒有修行的人,在死的那一剎那整個都裂
開來了會多恐怖啊...。
Y:所以在驚恐後還是會整個散掉嗎?
他的意識會散掉、靈魂會被抽出來。
Y:可是佛教不是說這輩子的功課如果不完全就會帶到下輩子嗎?
靈魂是來地球玩的,是來喜悅、經驗一些東西的,他必須以乾淨的靈魂回到天堂或是另
外一邊去,他可以下次在來玩,就像坐雲霄飛車,坐的時候你嚇死了對吧!可是下來後
會不會還想玩第二遍?
Y:所以並不是佛教說的「這輩子沒完成的功課會帶到下輩子」,靈魂是乾淨的回去,靈魂或許還會想在玩一遍。
對,靈魂會一直尋找他真正想要嘗試或是經歷的事物,當他覺得有某些地方好像還可以
在玩一下,他就會在來玩,玩到他高興為止,你認為痛苦的地方或許是你的靈魂在坐雲
霄飛車。
死亡就是開悟、開悟就是死亡,只是活著開悟跟死亡開悟不太一樣。
S:死亡了開悟跟開悟後死亡的方式不同嗎?
有點不一樣,死亡是散掉的,所以你下輩子不會記得這輩子做過什麼。
你下輩子可能會變成O跟Y的孩子,這是你的靈魂所選擇了,你覺得你們的功課很像,
所以你就把他們抓在一起開始組合(開始凝聚),你們已經算好十年、二十年後會怎麼
樣了,然後就開始經驗,這都是有劇本的,可是當你死了之後這些東西就散掉了,然後
你又開始找比較接近你下一個階段要的,這是我的版本。
J:舉個例子,譬如我的孩子就是要經驗一個愛喝酒的爸爸、一個得癌症的媽媽嗎?這都是我們在溝通的時候就說好的嗎?
是啊,可是我想在靈魂的高層不是這樣談的,你的靈魂可能想克服一般人做不到的,所
以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然後不斷挑戰一個極限,這是你的靈魂跟高我在說話,而你老
公的靈魂也在說話,我要挑戰「我不看任何東西」,我要保持在一個如如不動的地方,
我要去尋找一種方式超越。
(因為靈魂看事情的角度跟人不一樣,人是用頭腦分析可是靈魂不能用頭腦,可是對靈
魂來說你跟你的老公都很偉大)。
作者花了很多年的時間觀照自己(慢慢讓自己越來越穩固),作者跟一般人不一樣,一般人活在這個地方「這是我的事業、我的感情、我的金錢。」,每個人都只活在其中的一部分而已,而修行的人慢慢的觀照自己他可以成為每個部分,因為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能量的變化。
唐望用nagual的低語慢慢的把作者拉出來,拉出來的這個人會保持著很高的觀照跟覺知,他是他也不是他,他活在這個位置上(有一個他是超越一般人所謂的形體、感覺、念頭之外的,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起心動念,甚至是對應到外在世界的起心動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