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傳奇28

(第241頁、倒數第6行。)
我們吃完後,唐望坐在我身邊,從我的肩頭上窺視我的筆記。我說,我也許要花好幾年時間才能弄清楚在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我知道我已經充滿了我無法理解的知覺經驗。
「如果你不理解,你就完全沒問題。」他說,「當你理解時,你才一團混亂。當然,這是一個巫師的觀點。若是依照普通人的觀點,你不理解就是失敗。就你的情況,我會說一個普通人會認為你已是精神分裂或者正開始精神分裂了。」

這是巫士了解的方式

「如果你不理解,你就完全沒問題。」,這句話說的是了解內在的事物是不能用頭腦的,你必須用某種方式去感應,如果你想用頭腦、規則、分析、邏輯來了解生命,那你會出問題,所以唐望說「如果你不理解,你就完全沒問題。」不理解就是不要試著去了解的意思,不要硬要頭腦去弄懂,你必須敞開你的心、打開你的覺知讓你的心靈擴張開來,不要試著用頭腦去理解這麼奧秘的問題。

當你理解時,你才一團混亂,當你試著去了解的時候,你才會把自己搞的一團混亂,為什麼呢?因為我們的頭腦是來分析當前的我們的,我們的頭腦把我們眼睛所看到的、身體所感覺到的都試圖把他歸納成一種從知覺上可以分析的,譬如「這個男人或是這個女人為什麼會這樣子?」,我們試著去了解跟分析,可是有很多東西是超越這個地方的(是超越你這個人的),當你試著想要了解的時候你就是在試著控制,當你控制後你就會變的狹隘,那些東西是要敞開你或是把你整個人拉開來的,當然,這是一個巫師的觀點巫師就是通往內在道路的人,他是這樣看的,不要去了解他,你自然就會打開來,可是如果以一般人的看法,你不理解就是失敗,因為你不知道如何掌握,當你不知道如何掌握就沒辦法加強你這個人的一致性,什麼是一致性呢?我就是我,我就是很有力量可以控制、掌握一切,這叫一致性,可是當你發現無形的能量比你還要大的時候(你根本沒辦法駕馭(掌握)的時候)你就會很挫敗。

就你的情況,我會說一個普通人會認為你已是精神分裂或者正開始精神分裂了,你沒辦法控制(掌握)了,有一個你比你還要大、有一個你開始左右你的想法跟思想,你整個人被拉開來了,所以普通人就認為你經神分裂了。一個人會精神分裂一定是有個東西在敲擊他、或是有個東西大過他原來的價值觀,把你整個人都拉開來了,而這個拉開來有好有壞,你成功了就擴張了、不成功就分裂了。

(第242頁、第2行。)
「我從未禁止過談話,」他說,「我們可以談nagual談到你心滿意足,只要你不去解釋它。如果你沒有忘記,我說過nagual是只供目擊的。所以,我們可以談論我們目擊的,及我們如何目擊的。但是你想要解釋這一切為何可能,這就是十分惡劣的做法。想用tonal來解釋nagual,那是十足的愚蠢。尤其是你,因為你已經不能夠再躲藏在你的無知之後了。你非常清楚,言語之所以有意義是因為言語乃屬於特定的範疇內,而這些範疇並不適用於nagual。」

言語之所以有意義是因為言語乃屬於特定的範疇內,而這些範疇並不適用於nagual,你喜歡唱歌嗎?喜歡唱歌的舉手,不喜歡的舉手,Y,你怎麼都沒舉?

Y:我都可以啊!

那有沒有人喜歡聊天?

  喜歡!

有不喜歡聊天的人嗎?為什麼?

  因為要用頭腦想。

其實聊天不用想喔!越想會越糟糕,聊天就是隨便聊,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有人喜歡喝咖啡嗎?

  有!

有沒有人不喜歡喝咖啡?

  有!

誰不喜歡?

  你啊!

坐在一間咖啡屋裡,喝那個感覺、喝那個氣氛,可是我坐不住,那種氣氛對我來說...,我撐不了太久(雖然我喜歡可是撐不了太久),可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對不對?

  對!

這就叫範疇,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感覺的範疇,當那個範疇不屬於你的時候,你就嚐不出那個味道、玩不出那個興致、說不出你應該說的話,就像有人很喜歡跟男生聊天,可是有人一看到男生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每個人都有自己所熟悉的範疇,同樣的語言也有特定的範疇,語言在你的頭腦跟邏輯之下,你聽的懂也能了解的就有範疇,可是如果這個經驗超越你,你的言語就很笨拙,知見老師必須要想辦法擴充語言的範疇,試圖解釋這些東西,所以我在描述這裡的地方有很多的訓練。

tonal來解釋nagual,那是十足的愚蠢,這個地方是沒辦法說的,因為nagual就是不可說的,要用頭腦去理解nagual就好像你試圖跟一個從來沒看過太陽的瞎子描述「太陽是什麼」,這是描述不出來的,就算能描述出來也只是大概、大概,你沒辦法真正描述讓他知道,就好像我今天告訴你我看到一條龍,當我跟你說我看到一條龍的時候,你的腦海裡第一個想像的可能是故事裡的、漫畫裡的或是從小時候人家告訴你「那叫龍」,你會試著搜索那個記憶跟描述龍,可是那條龍並不是真的,因為那是你記憶中的,我說我看到龍,你就會不斷描述、不斷拼湊,用各種方式試著去了解我說的龍,可是這個了解你永遠沒辦法表達,就好像我要你描述做愛的經驗,你描述的出來嗎?你能描述什麼叫高潮跟快感嗎?你能描述清楚嗎?你沒辦法描述,因為做愛的感覺是沒有辦法用言語描述的,所以你沒辦法去描述nagual,那個想要用小我去描述大我是愚蠢的。

尤其是你,因為你已經不能夠再躲藏在你的無知之後了無知之後就是頭腦跟邏輯,為什麼叫無知呢?因為頭腦跟邏輯是用來防衛的,頭腦跟邏輯已經不是用來理解了,他是試著想用頭腦去了解某些事情,因為了解了才能掌控,可是這個掌控只是因為不安,是一個小我想去控制或是詮釋的地方,這些都叫無知,因為那裡面有企圖(而那個企圖是不安的),所以叫無知,而什麼叫有知呢?有知就是背後那個無法形容的,為了逃避背後那個無法形容的能量所以無知。

但是你想要解釋這一切為何可能,這就是十分惡劣的做法,為什麼惡劣呢?
因為作者試圖想要把那些不可能的變成可能,這個地方有極高的人格跟慾望所以惡劣。

(第242頁、第7行。)
我想要澄清他的話,並不只是因為我想從理性的觀點來解釋事物,而是因為在經過了如此混亂的知覺刺激之後我想要維持一種秩序。
「你知道得很清楚,你是在放縱,」他說,「維持秩序就是成為一個完美的tonal,而成為一個完美的tonal,必須要覺察在tonal島上所發生的一切。但你不是,所以你的維持秩序沒有一點兒真實,你只是用它來贏得辯論。」

覺知的觀照。

我想要澄清他的話,並不只是因為我想從理性的觀點來解釋事物,而是因為在經過了如此混亂的知覺刺激之後我想要維持一種秩序作者說「你不要怪我,我只是想要理解你所說的一切,我很混亂,我只是想整理出一個頭緒讓我有個依循的方向。」,唐望說「你是在狡辯,你並不想同意我,你只是想維護自己的頭腦跟理智用你自己的模式運作,你知道得很清楚,你是在放縱。」。

完美的tonal就是維持秩序
而成為一個完美的tonal,必須要覺察在tonal島上所發生的一切,就是隨時隨地的觀照。
這個地方的維持秩序跟我們以為的維持秩序是不一樣的,一個最完美的人格不會評斷任何一件事情(不會試著去了解任何一件事情)就只是呼吸吐氣的觀照,不加入自己的感覺,可是我們幾乎做不到,我們總是在每個感覺旁邊都寫下註解,U的胸部這麼大是因為他渴望被人摸!註解

U:那是你的注解!

對,我們每個人都會在每件事物旁邊寫下註解,我們會忍不住(我們對每件事物、每個人的行為旁邊都有個聲音在說話),我們以為下註解是為了去了解,M是怎麼樣的、O是怎麼樣的、世界是怎麼樣的,(我們試著用那些註解去架構某些東西,讓我們了解生命是怎麼樣的、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試著在註解裡做個備註讓我們去了解,我婆婆這樣說話是錯的!因為孔子說「口出惡言即是壞人」(假設啦!)。
我們用很多方式做註解,可是這個註解是錯的,這個註解只是方便法門,讓我們試著可以去理解,就好像帶小抄一樣,可是當你寫下註解的時候,並不是寫下了你對生命的了解,你只是寫下了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用什麼樣的角度看世界,所以其實你寫下的這些註解都只是在描述你自己。

一個真正的、最完美tonal就只是觀照,他只是注意看生命中每件事物為什麼會發生,讓那些發生一直進來,這樣的進來會讓我們不斷成長、不斷對自己約束,當我們寫下註解的時候就把他框起來了,我們註解這個世界是很殘忍的、男人是怎麼樣的、女人又是怎麼樣的,我們會寫下很多諸如此類的東西,但你不是,所以你的維持秩序沒有一點兒真實,你只是用它來贏得辯論,那份是誰的感覺是那麼重要,你只是在保護自己為自己辯解而已。

「我並不是要辯解,只是我的頭腦很混亂,我只是想釐清,讓我有個東西可以依循、可以往前走。」作者這樣說。
唐望說「你屁!你根本就是在保護自己。」

當我們開始有特定的說「我想去了解、我想知道該怎麼做」的時候,我們會發現我們有個感覺在混亂中,當我們試著想去搞清楚該怎麼做或是想了解發生什麼事的時候,我們都是有企圖跟目的的,這個時候我們說的任何一句話都只是在辯解,你在試著想控制,(當我們試著想了解的時候就是我們試著想要控制了),所以唐望才說「你在放縱。(你是想控制)」,因為你這個人快要炸掉了,可是你不願意炸掉,你想找另外一條路讓自己可以繼續呼吸或是依循,你還想活下來,這是一個超越自己的地方,你這個人被一股能量衝擊到快炸掉了,你必須要讓那股能量慢慢的散開來,而且還不能精神分裂。

S:所以也不要掙扎嗎?

  說的很簡單,可是其實我們都會掙扎,我們很掙扎。

(第243頁、第4行。)
「你看見的只是natual的行動,看見它飛翔于樹林中,並在我們四周盤旋。任何能看見的人都能目擊到這些。」
「那麼一個不能看見的人呢?」
「他會什麼也沒看到,也許只看見樹被風吹動。我們會把nagual不可思議的現象解釋為某種已知的事物;在這裏nagual可能會被解釋為一陣風吹動樹葉或奇怪的閃光,也許是一隻特大的螢火蟲。如果強問一個不會看見的人,他也許會說他好像看見了什麼但卻記不得了。這是十分自然的,那人說的話很合理,畢竟,他的眼睛不會發現什麼奇怪的事。tonal的眼睛會被限制於tonal的世界裏,在tonal的世界裏沒有什麼事物是完全陌生的,沒有事物是眼睛無法瞭解,tonal無法解釋的。」

他會什麼也沒看到,因為力量是無形的,力量透過任何東西展現,可能是一陣風、一片樹葉、一隻鳥或是奇怪的閃光,你會如何認出那股力量呢?
一個有覺知的人他看到了,一個沒有覺知的人他什麼都看不到,因為他會用頭腦去詮釋一切,這就是奧修說的「即使是佛陀跟菩薩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你也認不出他。」。

他的眼睛不會發現什麼奇怪的事,因為tonal的眼睛被限制在tonal的世界裡
tonal的世界裏沒有什麼事物是完全陌生的,應該說「所有陌生的事物tonal都會用熟悉的事物來詮釋他」,這個地方很嚴重,我們每個人都被我們的tonal所限制,我們可能看不到O內在理性上的溫柔(他的那份纖細),我們只會說他「屁啦!」,因為我們的眼睛只強化我們想看到的東西,我們看不到每個人(我們只看到我們願意在他身上看到的特質),可是一個人很複雜,就像這個世界很複雜,「陽光,這裡有很多房子,然後陽光灑在房子上。」這是我們所熟悉的景象,我們會用這種最簡單、最熟悉的方式來詮釋他,然後你走過去看到那些小花、小草,為什麼他現在開花了呢?因為季節到了,我們總是用這樣的方式詮釋,
我們沒看到那裡面還存在著一份什麼,為什麼你在陽光下會覺得很舒服?走到這個地方會覺得很自在?然後轉了一個彎經過一個陰暗的角落你就覺得「這裡怪怪的」,你沒辦法詮釋那些東西(你只能說陽光曬的我很舒服,走過那個地方好像有點怪怪的),其實把銀幕拉開來後那裡面藏著很多東西,只是我們看不到,就好像e坐在這邊,我們看到他這個人(他的模樣),可是我們看不到他背後的東西,可是如果你可以看到的話,你會發現那裡面是多麼不可思議,這是每個人要進入nagual所要了解的。

拿最近來說,現在的大環境有一個特點,就是焦慮不安,從日本大海嘯、大地震直到美國的龍捲風,這兩個世界上最強的國家都在面臨一種深層的不安,當你的生命有一些不安、焦慮在發生的時候請你靜下來呼吸吐氣打坐,因為那時候不管做什麼都沒有太大的幫助。

不安是現在這個社會藏在人心最深處的東西。

(第244頁、第2行。)
「為什麼分裂一個人是這般的壯舉呢?」
「因為它非常危險。你也許會像只小蟲般死掉;或更糟,可能我們永遠也無法再把你喚回原樣,那你會永遠停留在那種感覺中。」
「為什麼要對我做這些事呢,唐望?」
「到了特定的時候nagual必須對門徒的耳朵低語來分裂門徒。」
「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作為一個正常的tonal,一個人必須具有整體性,他的整個人都必須屬於tonal之島。若缺乏了整體性,人就會發瘋。但是一個巫師必須打破這個整體性,又不危害到自身的存在。巫師慎思遠慮,他絕不會冒不必要的危險,因此他花費多年的時間清理他的島,直到有一天他能夠——可以這麼說從島上溜走。把人分裂為二正是逃遁的一個門路。」
「這種分裂雖然是你所經歷過最危險的事,過程卻是十分順利與單純。nagual巧妙地引導了你。相信我,只有一個完美無缺的戰士才能做到,我為你感到高興。」

這個地方談到作者開始慢慢的觀照自己,一直觀照到某種程度的時候(作者的觀照能力已經夠強了),作者本身就沒有這麼多對我執的控制了,這時候作者會來到一個點,那個點就是作者準備要開始逃開。

nagual必須對門徒的耳朵低語,什麼是低語呢?
唐望用一種很深層的能量(非常深、非常細,有點像乙太體的能量)跟作者說話,那個語言是我們頭腦的語言不太一樣,唐望說話的方式很奇怪,是順著很細緻的感覺在說話,那些話有時候可能是重復或是無意義的,為什麼呢?因為唐望只是順著一個感覺、一股能量在說話,當唐望在作者耳邊細細的說話的時候,作者就像被催眠了,換句話說作者的頭腦跟感覺是飄到意識空間的,(同學有上過奧秘嗎?感覺是飄出來的),作者在那個昏昏欲睡的地方,有個聲音一直在旁邊說話,然後有一個作者就會從那個細縫裡整個被拉出來,換句話說作者必須逃開一個東西。

假設這是一個
(每個人都是一個我,像我的頭腦、我的感覺、我的慾望、我的需要,這是我的老公、我的孩子...,這些都叫我),

             
走到乙太體的時候你會發現這裡面有很多的聲音,而那些聲音就稱為自我對話

你是誰呢?

  你只不過是一個念頭(意識)。

你這個人就只是一團意識,你會存在(會存在你這樣的一個人)是因為你的頭腦裡有很多細細密密的聲音一直在說話,他隨時隨地都在說話(你是誰?你是幹什麼的...)從來沒有停止過,意識一直流竄著、念頭一直跑,而這些念頭(意識)就變成了一個人,叫

念頭一直跑所以變成了,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這些念頭你就不存在了,所以你並不是一個人,你只是一團意識;我們看電影的時候那個畫面一直在跑對不對?(有故事、有語言),可是當電影停下來的時候就只有一格一格的畫面,電影其實就是那一格一格的畫面所串起來的,而我們也是,想像我們身上有電子,這個電子在空氣中一直跑、一直跑,然後你就慢慢的看到一個人形了,其實我們就是念頭跟電子所變出來的,當我們認出他是u的時候,其實我們只是用眼睛看到那是u,可是如果你看的深一點你會發現其實裡面都是空的,裡面是很多很多的念頭、感覺、執著、需要、想法所串出來的,可是我們通常都不會看這麼深,我們只看到前面那個人,所以為什麼這個人長這樣、那個人長那樣,其實就只是電子在跑的時候讓我們感覺他就是那個樣子,其實我們的眼睛也是看到那些東西,只是我們已經習慣這個是臉、這個是眼睛、那個是鼻子。

nagual的低語就是唐望可以看到電子在流竄(那些念頭)然後變成一個人。
nagual的低語就是唐望看到電子在流竄然後順著那個感覺說話。
(唐望看的到電子在流竄,然後順著感覺說話,在說話的過程中有一個你就被這個聲音拉出來了(有一份覺知被打開來了)),換句話說你超越了意識之外,如果你沒有超越那你就會被那些感覺跟念頭帶走,就叫分裂,帶出來的那個人就是觀照者,又稱為逃離意識之外,你這個人消失了(有一個意識飄走了),而留下的是什麼呢?留下來的是念頭跟想法,然後你會發現其實你不是人,你只是這一團東西的組合,每個想法、恐懼都在你的身體裡,而你只是那一團意識而已。

你的肉體只是那一團濃厚的意識而已。

S:人往生的時候只會剩下濃厚的意識在體內嗎?

  不,除了肉體的意識留下來之外其它東西會在你死之前整個分裂,那些東西會一個個飄
  出來,我們用一種無形的力量把這些感覺跟念頭濃縮在一起,所以就變成了你、變成了
  我,我們抓住每個感覺、念頭跟想法,所以我們死的時候這些想法就會飄出來,所以有
  人說「不要靠近快往生的人」,為什麼呢?因為他的念頭跟想法會飄出來,可能會打進
  你的身體,所以有人往生的時候千萬不要靠近。

死之所以可怕就是因為要放掉所有的東西(念頭、感覺...),你必須放下。
而為什麼要修行呢?你活著的時候就要把這些東西都清乾淨,否則在死的時候你這一生的過程(所有沒有圓滿的事物)都會在跑一遍,可能是在短短的幾秒鐘或是那一小段時間裡,還好的是靈魂沒有時間觀念。
在死的之前你一生該走的過程(這輩子該完成的修行)都要完成,譬如你活著的時候走了三十分,那你死的時候就要走完那七十分,如果你活著的時候走了八十分,那你死的時候就要走完那二十分,所以死亡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每個人死亡的時候都要一百分才可以過關,可是沒過關怎麼辦呢?

S:把那剩下的留到下輩子嗎?

  不是喔!一定要一百分才會過關,所以死亡就是開悟

什麼叫開悟呢?
就是在你還活著的時候人格就死掉了、完整了。

  死亡=開悟

Y:我姐的女兒在醫院...,他說有人走的時候表情是很驚恐的可是有人走的時候是很安逸的,是每個人的死亡狀態都不一樣的嗎?

  是的,看那個人的業力。

Y:死亡還是會帶有驚恐。

  你看到的不是死亡,你看到的是死亡的前一刻,那不叫死亡,你看到的只是那個殼。

Y:意識在死亡的那一刻還是驚恐的對吧?

  死亡之所以會這麼可怕是因為,我們修行辛不辛苦?

  【辛苦!】

  我們每年每年修行都很辛苦了,更何況是那些沒有修行的人,在死的那一剎那整個都裂
  開來了會多恐怖啊...。

Y:所以在驚恐後還是會整個散掉嗎?

  他的意識會散掉、靈魂會被抽出來。

Y:可是佛教不是說這輩子的功課如果不完全就會帶到下輩子嗎?

  靈魂是來地球玩的,是來喜悅、經驗一些東西的,他必須以乾淨的靈魂回到天堂或是另
  外一邊去,他可以下次在來玩,就像坐雲霄飛車,坐的時候你嚇死了對吧!可是下來後
  會不會還想玩第二遍?

Y:所以並不是佛教說的「這輩子沒完成的功課會帶到下輩子」,靈魂是乾淨的回去,靈魂或許還會想在玩一遍。

  對,靈魂會一直尋找他真正想要嘗試或是經歷的事物,當他覺得有某些地方好像還可以
  在玩一下,他就會在來玩,玩到他高興為止,你認為痛苦的地方或許是你的靈魂在坐雲
  霄飛車。

死亡就是開悟、開悟就是死亡,只是活著開悟跟死亡開悟不太一樣。

S:死亡了開悟跟開悟後死亡的方式不同嗎?

  有點不一樣,死亡是散掉的,所以你下輩子不會記得這輩子做過什麼。
  你下輩子可能會變成O跟Y的孩子,這是你的靈魂所選擇了,你覺得你們的功課很像,
  所以你就把他們抓在一起開始組合(開始凝聚),你們已經算好十年、二十年後會怎麼
  樣了,然後就開始經驗,這都是有劇本的,可是當你死了之後這些東西就散掉了,然後
  你又開始找比較接近你下一個階段要的,這是我的版本。

J:舉個例子,譬如我的孩子就是要經驗一個愛喝酒的爸爸、一個得癌症的媽媽嗎?這都是我們在溝通的時候就說好的嗎?

  是啊,可是我想在靈魂的高層不是這樣談的,你的靈魂可能想克服一般人做不到的,所
  以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然後不斷挑戰一個極限,這是你的靈魂跟高我在說話,而你老
  公的靈魂也在說話,我要挑戰「我不看任何東西」,我要保持在一個如如不動的地方,
  我要去尋找一種方式超越。
  (因為靈魂看事情的角度跟人不一樣,人是用頭腦分析可是靈魂不能用頭腦,可是對靈
  魂來說你跟你的老公都很偉大)。

作者花了很多年的時間觀照自己(慢慢讓自己越來越穩固),作者跟一般人不一樣,一般人活在這個地方「這是我的事業、我的感情、我的金錢。」,每個人都只活在其中的一部分而已,而修行的人慢慢的觀照自己他可以成為每個部分,因為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能量的變化。

唐望用nagual的低語慢慢的把作者拉出來,拉出來的這個人會保持著很高的觀照跟覺知,他是他也不是他,他活在這個位置上(有一個他是超越一般人所謂的形體、感覺、念頭之外的,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起心動念,甚至是對應到外在世界的起心動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