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頁、倒數第3行。)
【我看著唐望,他正注視著我的身體正中。他移開了視線,我的思想立刻恢復清晰。
「tonal是我們所知道的一切,」他慢慢地重複一遍,「那包括的不只是我們,而且是我們世界中的一切。甚至可以說,tonal是我們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我們從出生就開始培養它,我們吸進的第一口氣就是tonal的力量。因此可以說,一個人與tonal從出生時便緊密地連接在一起。
「你一定要記住這一點,這非常重要。tonal開始於出生,結束於死亡。」】
(第159頁、第4行。)
【我想要回顧他所說的話。我張開了嘴想請他重複重點,但我驚訝地發現我說不出半個字來。我經驗到一種奇怪的無能感,我的言語非常沉重,我控制不了它們。】
作者沒辦法用正常的方式說話,正常的說話一定要透過嘴巴、透過思考、透過感覺,然後說話,可是那個人是定住的,在那個定住的地方,他有在聽,可是作者發現他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就好像被一個透明的東西罩住了(因為他不習慣用打坐的方式說話)。
我說話是在打坐的地方大聲說話,我說話的方式是沒有經過大腦就這樣丟出來的,我已經練習到這個位置上,這就是為什麼我上課不用麥克風要這樣大聲說話,是因為要刺激你進入那個位置,所以我才一直強迫你們大聲說話。
我經驗到一種奇怪的無能感,我想說話可是卻說不出來,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挫敗感,我覺得我的言語非常沉重,因為你想說話可是說不出來,說不出來就覺得很沉重。
(第159頁、第6行。)
【我望著唐望,想讓他知道我無法說話。他又在凝視我的腹部。
他抬起眼睛,問我感覺如何。這時言語從我口中湧出,像蓋子被掀開似的。
「你的心智清晰無比?」他問。
我這時才明白,這種清晰與我的心智無關,而是指對世界的知覺。
「你在對我做什麼嗎,唐望?」我問。
「我在試著說服你,你的看法並不重要,」他說著就笑了起來。
「你是要我不再發問嗎?」
「不,不,問任何你想問的,只是不要分散你的注意力。」
我必須承認我被這些討論的深度所分心了。】
「你的心智清晰無比?」他問。 我這時才明白,這種清晰與我的心智無關,而是指對世界的知覺。作者說的是「我在那個光亮裡、我在那個很清澈的地方,這跟我的頭腦沒有關係(不是頭腦思路很清晰也不是邏輯很清晰),是我這個人很乾淨。」,所以他看到的是光,他看到這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種很清晰的光亮中。(不是那種很亮的光)
「你在對我做什麼嗎,唐望?」我問。「我在試著說服你,你的看法並不重要,」他說著就笑了起來,唐望說的是「是的,我的確在做什麼,我在幫你把能量拉到那個位置上、那個頻率裡,我要你知道你頭腦的想法是隨著你的感覺、隨著你的位置、隨著你的人格而改變,而你的想法一點都不重要。」。
你隨著那個光亮不斷在變,所以你的邏輯、你的思考、你的想法也跟著變,可是你的感覺跟想法一點都不重要。
作者又說「你說我的想法不重要,是不要我在問一些愚蠢的問題嗎?」,可是為什麼唐望說「不,不,問任何你想問的。」,想法不是不重要嗎?為什麼唐望還要作者問?
這裡面在操作著兩樣東西,不要分散你的注意力(讓頭腦一直想一些有的沒有的東西就是在分散你的注意力),唐望不要作者分散他的注意力就是不要他亂想。
唐望說「不,不,問任何你想問的。」,這個地方其實不是要作者問任何想問的問題,唐望說的是「在那個專注裡你可以隨心所欲的問,可是重點在那個頻率,在什麼樣的頻率裡會問出什麼樣的問題,如果你在很愚蠢無知的地方那你問的問題就很愚蠢,可是如果你在清晰的地方問問題,那這個問題就會很精準。」
(第160頁、第4頁。)
【「tonal造成了這世界。」
「tonal是造物主嗎?」
唐望搔搔他的太陽穴。
「tonal造成這世界,這只是為了方便言語的說法。它不能創造或改變任何事物,但它造成了世界,因為它的功能是去判斷、評估和目擊。我說tonal造成這世界,因為它依照了tonal的規則來目擊與評估這世界。非常奇怪的是,tonal是一個不創造任何東西的造物主;換句話說,tonal訂立了規則來瞭解這世界,因此可以說,它創造了這世界。」】
他用他的方法詮釋了世界(重點在於詮釋),他詮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個屬於D的世界、屬於U的世界,他們創造了他們個人的世界。
(第161頁、第8行。)
【「如果tonal是我們對自己及世界所知道的一切,那麼,什麼是nagual?」
「nagual是我們之中完全被忽略的一部分。」
「請你再說一遍?」
「nagual是我們之中無法描述的一部分,沒有字眼兒、沒有名稱、沒有感覺、沒有知識。」
「這是矛盾的,唐望。對我而言,若是一件事物無法被感覺、描述或稱呼,它就不存在。」
對話:
「這只對你而言是矛盾的。我警告過你,不要想撞破頭去了解它。」
「你能說nagual是心靈嗎?」
「不是,心靈是桌上的一樣物品,心靈是tonal的一部分。我們可以說心靈是辣醬。」他拿起一瓶辣醬,放在我面前。
「nagual是靈魂嗎?」
「不是,靈魂也在桌上,我們可以說靈魂是煙灰缸。」
「它是人的思想嗎?」
「不是,思想也在桌上,思想是餐具。」他拿起一根叉子,放在辣醬與煙灰缸旁邊。
「它是一種聖靈附身嗎?還是天堂呢?」
「也不是。不管那是什麼,它也是tonal的一部分,不妨說是餐巾」
我繼續試著提供可能的描述:純粹的智性、超能力、能量、生命力、不朽、生命的原則,對我提出的每一個名稱,他都在桌上找到相應的事物,最後,桌上所有的東西都堆成一堆。唐望似乎充分享受這一切。他咯咯笑著,搓著手等待我提出另一種可能性。
「nagual是那至高的主宰,全能的上帝嗎?」我問。
「不是,上帝也在桌上。我們可以說,上帝是桌布。」他開玩笑地作勢要抽起桌布,好堆到其他東西上。
「你莫非是說上帝並不存在嗎?」
「不,那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說nagual不是上帝,因為上帝是我們個人tonal與時代tonal上的項目。如我所說的,tonal是我們以為的世界,這當然包括了上帝。上帝並不比其他tonal的項目更為重要。」
「據我的瞭解,唐望,上帝就是一切。我們說的是同一件事嗎?」
「不是,上帝只是你能想到的一切。正確地說,它只是島上的另一樣事物。上帝無法隨意被目擊,它只能被談論。而相對來說nagual聽候戰士的差遣,它可以被目擊,但無法被談論。」
「如果nagual不是我所提起的任何事物,」我說,「也許你可以告訴我它的位置,它在哪里?」
唐望手一揮,指著桌子上方的空間,他的手仿佛在擦拭桌子上方一個想像的平面。
「nagual在這裏,」他說,「這裏,環繞著tonal島,nagual在這裏,力量盤旋之處。
「我們從出生之後,便覺察到我們都有兩部分。在出生時及之後一會兒,我們完全是nagual。然後感覺到為了能夠生存,我們還需要另一半:而缺乏tonal,使我們從一開始便有一種不完全感。然後tonal開始發展,變得對我們的生存非常重要,以至遮蔽了nagual的光芒,使之相形失色。從我們完全變成tonal之後,我們什麼都沒做,只是繼續增加那種與生俱來的不完全感。這感覺不停地告訴我們,還需要另外一半才能完整。
「從我們完全成為tonal後,我們就開始配對。我們感覺到了我們的兩部分,但我們總是以tonal的項目來代表它們。我們會說我們的兩部分是靈魂與肉體,精神與物質,善良與罪惡,或是上帝與撒旦,然而我們從不明白,我們只是在配島上的東西,就像是拿咖啡來配菜,麵包配玉米餅,辣醬配芥末。我告訴過你,我們都是奇怪的生物,我們會瘋狂得失去控制,但相信自己十分有道理。」】
唐望手一揮,指著桌子上方的空間,他的手仿佛在擦拭桌子上方一個想像的平面,這所有的一切就稱為力量、稱為nagual。
上帝無法隨意被目擊,上帝不能被看到,可是我們每個人都在說「上帝」,上帝只能被談論,而相對來說nagual聽候戰士的差遣,為什麼呢?因為一個人挑戰自到到極限的時候,他開始跟那股力量在一起,nagua可以被目擊也可以被差遣,可是沒辦法被說,因為說不出來,因為只要一說就會變成人格的一部分。
「nagual在這裏,」他說,「這裏,環繞著tonal島,nagual在這裏。」,nagual在這裡,環繞著這個島嶼、環繞著整個世界、環繞著你的人格之上或是你的人格旁邊,nagual就在你的周圍,而這個地方就是力量盤旋之處。
我們從一出生的時候就覺察自己有兩個部分,在剛出生差不多幾個月大的時候,我們完全處於nagual的地方,那時候我們沒有頭腦也沒有意識,只是純粹的活在那個位置上,這個地方就叫合一,那個地方是我們跟老天跟能量合在一起的地方,我們完全屬於那個品質,可是慢慢的,我們開始覺察自己,我們開始有了分辨的心,我們開始變成了我,當是我的時候,我們就成為人格、成為tonal。
為什麼會成為tonal呢?
- 因為我們必須覺知這個世界,我們必須了解我們父母親在說什麼(告訴我
什麼),於是我們開始試著了解這個世界、辨識這個世界,分別他的顏
色、分別一切,我們需要用到人格,就好像你到美國就必須學英文,你到
這個世界上就必須學我執,這樣你才有辦法跟別人互動,你才會知道別人
在說什麼,知道這是糖果、那是大便。
為了能夠生存,我們還需要另一半(tonal),因為如果沒有這一半(tonal)我們就會開始覺得自己不完全(不完整),後來tonal開始發展,這個地方對我們的生存越來越重要,會變成我、變成我執、我的世界,其實所有一切都是tonal發展出來的,他是這麼重要,我們幾乎活在這個人世間可是卻忘了我們來的那個地方,於是那個地方對你來說幾乎不存在也不重要了,因為你每天都在都在思考、都在感覺,你活在你這個人的命運裡、活在你的想法跟感覺裡,於是你的感覺變成了你的一切,你的感覺、想法就像油漆的色彩,只要有任何東西來你就一直刷、一直刷,所以你的世界都是藍色的或是粉紅色的,每個人都想盡辦法的一直刷,所以你看不到任何可能性,因為所有色彩都是人格的延伸。
從我們完全變成tonal之後,我們什麼都沒做,只是繼續增加那種與生俱來的不完全感。這感覺不停地告訴我們,還需要另外一半才能完整,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們慢慢的覺得自己不足夠、不夠好了,我們在內在裡一直追尋,好像需要去圓滿什麼或是得到什麼,我們可能是拼命的奮鬥來證明自己有價值,在長大一點就開始找伴侶(我們需要另外一個男人或是另外一個女人才能讓自己變完整),結婚多年後感情、婚姻讓你滿足了或失望了,你可能把注意力放在家庭,如果家庭沒有了你就開始走到修行的道路上,追求心靈層面或是宗教上的滿足,每個人終其一生都在追尋,從來沒有停止過,因為什麼呢?只因為裡面有個感覺不停的告訴我們「不夠、不夠。」,所以我們一直追、一直追,從來沒有停過。
從我們完全成為tonal後,我們就開始配對,什麼叫配對呢?因為我們覺得還需要另外一個東西才完整,所以我們總是去配對,我們一開始說肉體需要的是靈魂、物質需要的是精神,罪惡的(我是不夠好的),所以我需要做很多好事,然而我們從不明白,我們只是在配島上的東西,就像是拿咖啡來配菜,麵包配玉米餅,辣醬配芥末,我們都是奇怪的生物,我們會瘋狂得失去控制,我們就這樣一直配還配的很有道理,我們以為我們要的是另外一個伴侶,我們以為我們要的是愛情、是家庭,沒有愛情、家庭我們就不夠圓滿,我們以為我們要孩子,我們以為沒有孩子我們就不完整,可是有了孩子後,孩子長大了,完整了嗎?沒有完整,我們不知道如何安排自己的退休生活,然後我們開始學種花,學了很多很多東西,可是我們從來不完整,我們是個很奇怪的生物,我們每個人都活在自己的頭腦跟想像裡,我們一直往那邊追。
我們瘋狂得失去控制,為什麼我們會瘋狂的失去控制?
因為我們一點都沒覺察,只憑著自己的感覺以為往那邊走就是對的,而且還相信自己很
有道理。
(第164頁、第5行。)
【對話:
唐望站起來對我發言,彷彿他是個演員。他指著我,搖頭晃腦地做了一番表演。
「人不是介於善惡之間,」他用誇張的演講聲調說,雙手各抓著鹽與胡椒瓶搖著,「人的真正行動是介於消極與積極之間的。」
他丟下鹽與胡椒瓶,抓住刀與叉。
「你錯了!沒有什麼行動,」他說,仿佛在回答自己的間題,「人只有心靈!」
他拿起辣醬,高高舉起,然後又放下來。「你可以看見,」他溫和地說,「我們可以輕易地用辣醬取代心靈,說人只是辣醬!這樣做不會使我們顯得更瘋狂。」
「恐怕我沒有問對問題,」我說,「如果我問能在tonal島上方空間找到什麼東西,也許我們會有較好的溝通。」
「這問題無法回答。如果我說,什麼都沒有,那只會使nagual成為tonal的一部分。我只能說,在島的上方,你會找到nagual。」
「但是,當你稱它為nagual時,你不是也把它放在tonal島上嗎?」
「不是,我為它取名字,因為我想使你覺察到它。」
「好吧!但是覺察到它,正是使它成為我的tonal島上的新項目。」
「恐怕你還是不瞭解,我命名tonal與nagnal,是為了使它們成為真正的配對,這就是我所做的。」
(第165頁、倒數第4行。)
「我們當然是在對我們的兩部分做同樣的事。我們覺察到另外還有一部分,但是當我們試著去確定另外一部分時, tonal便會取得指揮權。但對於一個指揮家而言,tonal是太小氣與善妒了。它狡猾地迷惑我們,迫使我們消除對於那真正的另一半nagual的任何一絲察覺。」
(第167頁、第3行。)
當他說話時,我突然感到一陣顫抖,在那一刹那間,我感覺到我的內部的確有另一個未知的區域。
我把這種無法解釋的感覺告訴了唐望,我的話顯然激起了他的好奇。我說我以前也有過同樣的感覺,似乎像是突然一陣寂靜打斷了我意識的流動,並且總是先以一種身體的震動出現,然後我感覺自己仿佛飄浮了起來。】
當他說話時,我突然感到一陣顫抖,顫抖形容的是感覺跟驚慌,更形容一股突發的能量,從胃到臍輪出來(有個東西從背後、脊椎骨上去),稱之為精細為體的震動,作者說「我以前也有過同樣的感覺,似乎像是突然一陣寂靜打斷了我意識的流動(頭腦的想法)。」,這個地方作者說的很細,作者說「在我安靜的時候突然什麼都不想了,有個寧靜的、安靜的東西出來了。」,並且總是先以一種身體的震動出現,然後我感覺自己仿佛飄浮了起來,漂浮了起來就代表那股能量慢慢的往上飄(往上震動),這裡就是精細為體很細緻的震動出來的時候,只是作者用更細的形容來形容他,你們都知道自己震動也知道有個很細的東西上頂輪,可是你們不會用這種言語來形容。
(第168頁、第7行。)
【他指著一條商業大道及教堂門前的石子路。我們的長椅位於教堂與大街之間。
「這是我最喜歡的長椅,」他說,一邊撫摸著椅子的木條。
他對我眨眨眼,露出微笑。「它也喜歡我,因此沒有人坐在它上面。它知道我要來。」
「長椅知道你要來?」
「不!不是長椅,而是我的nagual。」
「nagual有知覺嗎?它能感覺到事物嗎?」
「當然可以,它能夠知覺到一切。這就是為什麼我對你的寂
靜經驗感興趣。你稱為寂靜的感覺就是nagual 】
這裡面牽扯到一個很好的東西,「這是我最喜歡的長椅,」他說,一邊撫摸著椅子的木條,他對我眨眨眼,露出微笑。「它也喜歡我,因此沒有人坐在它上面。它知道我要來。」,唐望說「這張長椅有他的意識、有他的能量,今天是我喜歡他所以我來坐他,而他也知道我要來,所以他不讓別人坐(其他人只要經過自然就會走掉)。」,這裡唐望跟長椅達成了一個契合。
作者問「長椅知道你要來?」,唐望說「不!不是長椅,而是我的nagual。」,是那個無形的力量讓我看到、讓我知道,看到什麼?知道什麼呢?知道我心裡有一個地方對這張長椅有很深的佔有、很深的需要、很深的喜愛,我丟出了一個意願、一股能量,而那股無形的能量讓我知道這張長椅也歡迎我來、喜歡我來,所以這張長椅到底有沒有覺知、有沒有意識呢?這個我們先不管,重點是有一個無形的力量在這邊運作,我們跟他對話也透過他跟長椅對話,所以我們也好像可以知道這張長椅在想什麼或是在說什麼,這個地方跟精神分裂、自我幻想有什麼差別?沒什麼差別,差在這個人很確切的知道,可是我們沒辦法知道他為什麼知道,那個幻想的人是隨便說的,他活在他的世界裡,他覺得他知道,可是他沒有這麼深的影響力跟穿透力,而那個精神分裂的人也是活在他的世界裡,精神分裂的人說「共匪要來了、要反攻大陸了或是要世界末日了!」,可是沒有人相信他,因為他不足以催眠每一個人也沒有穿透力,可是唐望說「2012世界毀滅」,當唐望這樣說的時候他具有一種覺知性的穿透力,可以把你整個人拉過去,可是聽起來就好像只是說服人跟沒有說服人是吧!
作者問「nagual有知覺嗎?它能感覺到事物嗎?」「當然可以,它能夠知覺到一切。」唐望說。
nagual就是一切,所有的感覺、想法都是從這邊變過來的。
這裡有分兩個東西:
剛剛我說的是你的人格、頭腦創造一切。
可是在這邊我說的是所有的東西(頭腦、想法)都是從nagual來的,換句話說nagual就是源頭,nagual就是一切的幻化。(nagual就有點像原子或是分子,創造了每個人、每個念頭、每個想法,只是我們的人格以為是他創造出來的。)
nagual(無形、力量、源頭、無法明知的、一切的創造)就像空氣、能量、細胞一樣在生命中每個地方震動著,你也可以稱他為宇宙還沒有形成前最細小的分子,而你只是這裡面的其中一部分,假設你只是一波能量,然後你「我是一個人」,可是你是不是人?
你不是人,你只是一波能量,只是這波能量跳出來說「我是人,我叫某某某。」,可是
真的有某某某這個人的存在嗎?
沒有。
因為這都只是那波能量自己創造出來、自己夢出來的,他夢出他是人、他夢出他是某某
某,然後這個某某某又開始看周遭的能量,他開始詮釋這波能量、那波能量,然後說
「這裡叫十方緣、這個叫男人、這個是世界(我生活的世界)、這個叫宗教、這裡叫森
林、這個叫石頭。」,可是十方緣存不存在?
不存在。
男人存不存在?
不存在。
世界存不存在?
不存在。
其實什麼東西都不存在,都只是一波波的能量而已。
每個人都只是一波波的能量,只是我們形容他「這叫e、這叫w。」,我們把他貼上名稱,其實沒有某某某這個人,也沒有某某某這個名字,那都是能量自己想(變)出來的,他說這裡是森林,可是真的有森林這個東西嗎?沒有,他只是一波能量,可是我們這個人用某種方式來詮釋他,我們的人格、頭腦強迫我們這樣認出這個世界(我們的父母親也強迫我們這樣認出世界),誰規定你一定要穿褲子還是穿裙子?沒有人規定你啊!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穿?是因為我們被深深的制約(強迫)了,可是你看剛出生的小嬰兒光溜溜的,他有罪惡感嗎?沒有。他有羞恥心嗎?沒有。他什麼東西都放到嘴巴咬。
每個人都用形容詞一直投射各式各樣的事物,然後才變成我們這個人或是這個世界,以至於看不到那個無形的能量,可是無形的能量有沒有在我們身邊呢?有,隨時隨地的,他一下變成e、一下變成w,無形的能量隨時隨地都在你的週遭環繞,可是你絲毫不覺察,因為你把他解釋成那是e啊!那是w啊!
你永遠都搞不清楚背後有一股無形的能量在運作這一切。
「nagual有知覺嗎?它能感覺到事物嗎?」「當然可以,它能夠知覺到一切。」,唐望說「是的,不是他能知覺一切是他就是一切,他就是構成萬事萬物的一切。」。
tonal(人格)詮釋了一切,我們稱為世界的這個東西都是我們詮釋出來的(世界就只是我們的描述),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們的投射,而真相是那個霧,後面的那個空氣,我們每個人都是那個東西變出來的,所以道家說「我們每個人都生活在海洋中,求道就像一隻小魚跑去問大鯨魚「你知道海洋在哪裡嗎?」,大鯨魚說「你周遭的一切就是海洋啊!」」,一個開悟的人會知道他就是海洋,可是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是一朵浪,我的浪為什麼只有這個高,為什麼e的浪會比我高?每個人都在競爭比較,因為他們就活在那個浪裡,「為什麼我的浪是尖的?」,每朵浪都用不同的形容在描述他自己,可是他沒有看到海,其實每個人都在海裡,每個人都是海,如果你認出了海你就不會去比較浪高了。
我們以為我們是人,我們比誰厲害,可是我們看不到這一切都只是我們的投射,都只是我們描述出來的,我們在那個描述裡一直競爭比較,一直覺得自己不夠好,我們創造了各式各樣的東西,可是那都只是一場夢,如果你能認出那個神性的你,那你就不會在人格裡了。
它能夠知覺到一切,不是他能覺知一切,而是他就是一切,真正的一切,這就是為什麼我對你的寂靜經驗感興趣。你稱為寂靜的感覺就是nagual,寂靜的感覺就是你能覺知nagual的方法,是那扇窗,你開始準備碰觸他了。
Q:我們是能量,那指甲跟頭髮也都是能量組成的嗎?
是的。
Q:他是阻塞的能量的組成的嗎?
是的,以能量來說他沒有好壞,他只是阻塞,可是如果以人格來說他會讓我們死,以能
量來說是你創造了腫瘤來提醒自己的人格走到死胡同去了。
(第169頁、第7行。)
【我們沈默了許久。我覺得我必須等待他繼續解釋,但是我突然感到一陣擔優,急忙問道:「tonal與nagual是在我們內部嗎?」
他用銳利的目光看著我。
「很難回答的問題,」他說,「你會說它們是在我們內部,我自己會說它們不是,但是我們倆都不對。你的時代tonal要求任何與你的感覺或思想有關的事物都發生於你的內在;巫師tonal則相反,一切都發生於外部。誰是對的呢?沒有人,內在、外在,這都無關緊要。」】
onal與nagual是在我們內部嗎?作者以為所有的一切(思想、感覺)都是從他的內在投射出來的,可是巫師tonal則相反,巫師的想法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外面丟進來的,有股無形的能量在震動,因為震動刺激到你所以你才會有這種想法,包括你生命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個無形的能量在要求每個人做改變或是蛻變,唐望他們是這樣看的,他們認為所有的一切(奧秘)都在外面,是那個無形的震動打到我這個人,我們就像一片樹葉,風怎麼吹樹葉就怎麼飄,可是我們以為我們就像洋蔥一樣,一層又一層的,我們都以為是從裡面,可是到底是從裡面出來還是外面出來?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形容詞都是你變出來的,你說你在裡面那你就在裡面,你說你在外面那你就在外面,他在十方緣會說「是從裡面來的」,可是如果他在唐望那個團體就會說「是從外面來的」,可是重點是沒有你這個人啊!你就是你,你就是這個大能量啊!都沒有你這個人了還怎麼分裡跟外?